(祝大家圣誕快樂?。?!)
戀戀不舍的,李峻山從她身上收回目光,看向了她身后的人。這一看,李峻山不由有了一種活吞了蒼蠅般的感覺。
那是一個李峻山估計有五十多歲的老頭子,黑色的絲質(zhì)上衣,頜上幾綹鼠須,一雙睜開幾乎和沒睜一樣的小眼睛,偶爾看向四周不是陰狠,就是委瑣。
不過,當(dāng)看向身前那個少女時,老頭子的眼神就變成了貪婪。李峻山注意到了,他的胸前,佩帶著如同黑衣護衛(wèi)胸前一樣的金色徽章。
“坐這里吧,這里清凈?!蹦莻€老頭跑到酒店角落,殷勤的拂袖在明亮干凈的石凳上擦了幾下,熱情的向少女招呼道。
少女卻沒理他,徑直走到旁邊的石桌上坐了下來。
“一瓶血腥安亞?!鄙倥氯ズ傲艘宦?。
少女清脆的聲音傳到李峻山耳中,他只覺眉間微微發(fā)癢,渾身上下所有毛孔都透著舒暢。
“大哥,我坐你這邊?!崩罹秸f著,就坐到羅賓身邊,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少女的正面。
羅賓看了他一眼,搖頭笑了笑,自顧自喝起酒來。
那個老頭子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屁顛顛坐在少女對面,剛想開口說話。少女一皺眉頭,站起來迎向送酒過來的侍女,接過那瓶血腥安亞打開塞子,仰頭就向嘴中灌去。
鮮紅的酒液投入到少女嬌艷欲滴的唇中,柔嫩的脖頸仰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小巧的喉結(jié)上下游動發(fā)出吞咽聲。瞬間,一瓶酒就被少女喝的一干二凈。
膚白似雪,絳唇邊一抹艷紅的酒漬,酒店內(nèi)所有人看過去,只覺驚心動魄的美。
伸出皓腕用白生生的手背擦拭掉的唇邊的酒漬,少女手一轉(zhuǎn),掌中多了一個小布袋,扔在桌上發(fā)出金幣碰撞的“叮當(dāng)”聲,她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去。
“看什么看?”老頭子見侍女看著自己,瞪著小眼喝叱了一聲,急急追了出去。
“小山?!绷_賓見李峻山伸長脖子向外探望,不由說道:“動心了?”
李峻山收回腦袋,訕訕一笑,舉起酒杯和羅賓碰了一下,也沒有說話。
如果這是在風(fēng)火鎮(zhèn)或者佛羅城,就算是帝都奧斯頓城,李峻山都會毫不猶豫的跟上去,哪怕用一些很狗血的方式,都一定要認識這個少女。
可惜,這是血色狹谷,詭異到吃人不吐骨頭的血色狹谷。
收拾心懷,李峻山和羅賓倆人酒量都好,一連喝了十幾瓶血腥安亞,這才向外走去。
付賬自然是李峻山的事情了,埃爾維斯的空間戒指中有不少好東西,卻還有一張存額一千萬金幣的魔晶卡一張。
回到了戰(zhàn)士棲居地,羅賓找人問清斯蘭比已經(jīng)回來,帶著李峻山向中間那間石室走去。
“斯蘭比先生,我受格魯導(dǎo)師的囑托有事請教您?!崩罹?jīng)]讓羅賓介紹,站在緊閉石門的石洞前大聲說道。
“轟”石門升了起來,里面?zhèn)鞒鲆粋€聲音:“進來吧。”
李峻山朝羅賓點頭示謝,一個人走了進去。
洞內(nèi)站著一個很是另類前衛(wèi)的老頭,一頭亂蓬蓬的頭發(fā)如同做過錫紙燙,呈現(xiàn)出夸張的爆炸頭型,看得出來經(jīng)年沒有修繕過的胡須更是亂七八糟,幾乎連嘴唇都看不見。
他的上身穿著一件不知什么魔獸皮毛制成的皮甲,上面滿是花花綠綠的酒漬和污漬,破爛不堪,下身一條長褲也好不到哪里去,膝蓋上兩個大洞,露出烏黑的膝蓋骨。
夸張的造型,略帶滄桑和頹廢的眼神。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崩罹娇粗@個老頭,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前世曾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過風(fēng)靡一時的那張經(jīng)典照片。
“格魯?”斯蘭比酒意惺忪的眼睛看向了李峻山,說道:“那個死老頭,我都好久沒見了,又有什么事情找我?”
李峻山不敢怠慢,上前躬身一個施禮,恭敬說道:“我是格魯先生的學(xué)生,修煉精神力時碰到了些難題,就想來請教先生?!?
“屁話?!彼固m比伸手枯瘦如柴的手指扣了扣鼻孔,眼睛一翻說道:“我又不是召喚導(dǎo)師,也不是魔法師,精神力有問題,找我有個屁用。”
李峻山心中苦笑一聲,臉上恭敬卻不變,就把自己古怪離奇的事情向斯蘭比重復(fù)了一遍,最后說道:“格魯先生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就說先生您見多識廣,可能會有辦法?!?
“小子挺會拍馬屁?!彼固m比翻了一記白眼,說道:“要是格魯老頭的事情,我跟他認識這么多年,也不能不幫。不過這是你的問題,小子,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么要幫你?”
李峻山不由一窒,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動著,也沒一個合適的理由。
“他這樣說,是不是知道其中的稀奇古怪?”
“他有沒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