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板栗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小聲地說。
沈清宴立即就明白了小姑娘是什么意思,打開袋子又給她剝了兩顆,給人塞嘴里后,這才真的放下了袋子。
好在這次小姑娘沒有再為難他,不然沈清宴還真的不確定自已能不能抵擋得住小姑娘的眼神攻勢。
沈清宴放下袋子,又去洗了一下手,再次回到小姑娘身邊坐下,也不做什么,就看著她玩。
一向冰冷堅毅的目光,柔和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從拿到信,到找到人,再到現(xiàn)在陪在小姑娘的身邊,沈清宴總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跟做夢一樣。
尤其是要要知道,他和龍倚君的相遇,相知相愛,再到分離,本身就是夢幻的。
夢幻的有點離譜了。
就更讓他難以相信,他竟然真的有個女兒了。
她是這么弱小,又是這么的可愛。
粉粉嫩嫩的就那么一小團,讓他不管是看多少次,都只覺得看不厭。
更是真的只是光看著,就覺得心要化成一攤水。
喬蕎能感覺到身側(cè)那專注的目光,一開始還有點不自在,但是很快就投入到了拼樂高的樂趣當中。
只不過飛機模型看起來難,拼起來就更難了。
她現(xiàn)在拼的這一副,是一架模型飛機和飛機場。
喬蕎拼的很吃力。
有個地方她怎么也拼不明白,不得不去求助身側(cè)的大人。
看著小姑娘伸過來戳自已胳膊的那根小手指,沈清宴眉眼溫柔的笑,剛要接過她遞來的圖紙。
放在客廳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沈清宴皺眉,只能先哄著小姑娘說:“我先去接電話,好不好。”
喬蕎乖巧點頭。
沈清宴就起身去了電話。
喬蕎看看掛在墻壁上的時鐘表,想著應(yīng)該快要下去吃飯了,也跟著撅著小屁股爬了起來,邁著小短腿要去洗手間洗手。
但那邊剛接起電話,說了一句“你好,我是……”沈清宴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就看到?jīng)]穿拖鞋往洗手間走的小背影,幾乎是立即就放下了電話,跟對面的人說了句:“等下?!?
然后小跑著過去,一手抓起地上那雙毛茸茸的小兔子拖鞋,一手攔住了要往洗手間走的小姑娘。
“要穿鞋。”沈清宴輕柔的說,將鞋放到小姑娘的腳下。
喬蕎穿著繡著小貓頭的加絨襪子,再加上房間里有暖氣,全屋都鋪了毯子,就有點不樂意再穿拖鞋了。
癟著小嘴糯糯的抗議:“我不冷的?!?
“洗手間地板涼?!鄙蚯逖缯f,說完想起什么,又說道:“我?guī)闳ハ词帧!?
洗手間的臺子有點高,他怕小姑娘夠不著,更怕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磕著碰著了。
最后的結(jié)果是,沈清宴就將電話那么撂著,牽著不情不愿踏上了拖鞋的小姑娘去洗了手,又蹲在門口,拿著毛巾,仔仔細細的給她擦拭了起來。
每一根胖手指都擦得極其的認真,仿佛在對待著什么稀世的珍寶一樣。
電話那端的人:“……”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