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安的目光不禁瞄向紀初禾,紀初禾整理著香球上的流蘇,沒給他任何余光。一轉(zhuǎn)頭,又是徐嫣兒含著淚殷切期盼他回答的模樣。
“你渾身是傷,我先帶你去醫(yī)館看看吧?!笔掙贪蔡颖苓@個問題,立即吩咐道,“添喜,去醫(yī)館。”
馬車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朝醫(yī)館駛?cè)ァ?
徐嫣兒一點都不慌。世子雖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是行動已經(jīng)給她答案了。
世子關(guān)心她,這就說明世子的心里還是有她的!
到了醫(yī)館,蕭晏安不顧身上的傷先下了馬車,親自扶著徐嫣兒下車。
徐嫣兒一下車,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貼在蕭晏安的身旁,還特意轉(zhuǎn)頭看了紀初禾一眼,眼底全是勝利者的笑容。
在紀初禾的眼里,兩人就像一對苦命鴛鴦,要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世子,那我就先回府了。”紀初禾朝著兩人說道。
“好?!笔掙贪颤c頭回應(yīng)。
綿竹立即把車簾放了下來,馬車緊接著駛離,看樣子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擱。
“小姐,世子怎么可以這樣!”綿竹氣得眼睛都紅了。
“你委屈個什么勁呀?!奔o初禾打趣道。
“小姐~”綿竹嬌嗔一聲。
“徐嫣兒遲早都會回到王府的?!?
“世子是瞎了嗎?徐嫣兒的那些說辭他也信!明明就是徐嫣兒自己貪財勾搭趙康,還裝可憐,我看今天這一頓打也是演給世子看的!”
“當局者迷,或者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庇腥朔且郧閻鄣目啵妥屗コ园?,她和不要
綿竹惡心到了,坐在紀初禾身旁不再說話。
一回到王府,司嬤嬤就在琉華宮里等著了,而且臉色不太好看。
“司嬤嬤,有什么事嗎?”紀初禾連忙詢問。
“太妃突然病倒,王妃已經(jīng)過去守著了,特意讓老奴等夫人,說夫人回來了馬上去長寧宮一趟?!?
“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奔o初禾屋都沒進,和司嬤嬤一同趕往長寧宮。
路上,司嬤嬤抓緊時間和紀初禾說明情況。
“夫人,這一次太妃突然病倒,可能就是沖著夫人來的!夫人打了她的人又讓她提供單據(jù)報賬,徐嫣兒還被趕出府了,她憋著一股惡氣出不來,又想用這一招裝病來借機發(fā)揮?!?
紀初禾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
看來,徐太妃是一招鮮吃遍天。
沒有什么本事翻出大浪來,就光仗著一個孝道作威作福。
徐太妃此時依靠在床榻上的隱幾旁,頭上還作模作樣地綁了個抹額。
王妃坐在下首,她的身后是側(cè)妃和幾個妾室。
“唉,本宮在這個王府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一個剛?cè)腴T的新婦都不把本宮放在眼里,本宮病了她都不來瞧一眼。”
“太妃,禾兒是被王爺叫去府衙,有正事商議,她也不知道你生病的消息,我讓人去琉華宮候著了,她一回來就來長寧宮?!蓖蹂p聲解釋。
“王妃你是把這個新兒媳當成個寶貝疙瘩一樣寵著,小心她恃寵而嬌,到時候,這個王府被她把持著,你在這個王府都沒有話說的權(quán)力了。”
紀初禾一走進來,就聽到徐太妃在挑撥離間。
“太妃娘娘,世子夫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