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锏每個人都有。最近,我正好領(lǐng)悟了一個新的招式,就索性用在你的身上。徹底的送你一程吧。”
“嗡!”
人群嗡嗡,這一刻,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楊紀(jì)吊了起來。就連石青都不禁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而白頭山的弟子也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
一場武科舉最讓人心癢難耐的,莫過于比賽到了最后,卻發(fā)現(xiàn)兩人都還有保留的手段,沒有全部使出來。
而最讓人期待的莫過于,這兩個人還在一場比賽中對上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這兩個家伙真是厲害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一名名考生被吊起了胃口,只覺得這一次無論如論如何都值個回票價了。
“藺師妹,你知道楊紀(jì)最近修練了什么秘密手段嗎?”
潘辰轉(zhuǎn)過頭,好奇的看向一旁的藺青嫣。
在鐵冠山上,論交往的時間和來往的頻率,藺青嫣無疑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其他幾人的。
如果楊紀(jì)那里有什么動靜或者是新的進(jìn)展,藺青嫣那里也極有可能是第一個知道的。
“我哪里知道???”
藺青嫣苦笑。事實(shí)上別說是潘辰,就算她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越是和楊紀(jì)親近,就越是知道他從不會說大話。
一旦說出去,那絕對是真有其事。
但問題是,這么短的時間,就連藺青嫣也不知道楊紀(jì)新煉了什么手段。
“哼!故弄玄虛!”
石中野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是一萬個不相信楊紀(jì)口中故布疑陣的所謂“底牌”能超過自己。
武科舉到現(xiàn)在,各種強(qiáng)大的對手都有。大家有什么底牌也早就差不多用完了。石中野自己之所以還留著“鮮血大鼎爐”,完全是因?yàn)檫€沒有人夠資格逼出他件法器,直到楊紀(jì)。
至于剌激潛能的秘術(shù),那也不是石中野自己的,而是家族長老賜予他的。并非他真正的底牌。
但是楊紀(jì)不同,不管是之前的張黨,還是周群,都是極其強(qiáng)大的對手。他是萬萬不相信,楊紀(jì)還有什么隱藏底牌的。
真要是如此,他也不可能被自己一招困入鮮血大鼎爐,祭煉了這么久。
底牌,底牌,那是為了不讓自己陷入危險,如果人都死了,那還叫什么底牌。在石中野看來,那件能夠吸收自己鼎火的法器就已經(jīng)是楊紀(jì)最后底牌。
“你不相信?”
楊紀(jì)看著石中野,笑了起來。
他知道石中野在想什么,只不過和石中野想的不同,他這張“底牌”并不是一早就有,而是一直處在鉆研、琢磨之中。
直到最后破鼎而出的那一刻,楊紀(jì)才完成了最后一步,擁有了這件“底牌”。
“廢話少說,真有這個本事,就在手底下見真章吧!”
石中野冷冷道。他的一只手伸過后腦,五指吸住銀針末端,終于拔出了這最后一銀針。
“轟??!”
這最后一根銀針拔出來,石中野體內(nèi)血?dú)廪Z鳴,洶涌澎湃的能量在他的體內(nèi)仿佛巨獸般怒吼。
石中野衣衫無風(fēng)自動,只覺得身體欲裂,那一股股龐大的能量轟鳴,再不噴吐出去,就要爆體而亡。
“楊紀(jì),給我死吧!”
石中野厲嘯一聲,整個臉都扭曲起來,變得猙獰而可怖。
“轟隆!”
一股狂風(fēng)掠過大殿上空,震得整個金屬的骨架都發(fā)出轟鳴。只在一個剎那,石中野躍空而起,他體內(nèi)的血爐轟鳴,一股股血?dú)夂榱鬓Z鳴著如火山爆發(fā)般噴薄而出,浩浩蕩蕩,撲天蓋地,卷向楊紀(jì)。
“咔嚓嚓!”
那毀天滅地的血?dú)夂榱鬟€沒有落下,光滑如鏡的擂臺表面就像受到一股無形的巨力,咔嚓嚓表面微微凹陷下去。
“??!”
一名正對著石中野方向的考生過于靠前,被狂風(fēng)一卷,啊的大叫一聲,直接被卷得離地飛起,大叫著拋向后方。
“??!”
人群一陣騷亂,看到這一幕,眾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心中即驚且駭,一個個如避蛇蝎,紛紛向后退去。
轟隆隆,大殿雷鳴,洶涌磅礴的血?dú)庹谔毂稳?,籠罩了整個擂臺。這一刻,楊紀(jì)退無可退!
這一刻,時間仿佛無限的變緩下來。
王泰、楊玄覽、白巨鹿、石青、趙滑、陳竺,四面八方無數(shù)道目光全部匯集到了擂臺上空。
勝或者是?。?
圖窮匕現(xiàn),當(dāng)兩個人都使出最后的手段,這張擂臺上注定只能有一個人站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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