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正在沉思的王彪驚醒。
一看,是美玲打來的電話,王彪有一絲絲的猶豫了,這電話是接,還是不接呢?
吳美玲,此時此刻,打來電話,顯然是興師問罪的,要怎么應(yīng)對她呢?
自從殺了吳家的三個小少爺之后,王彪一直在沉思這個問題,一旦處理不好這個女人,就會車毀人亡的,她的背后可是飛仁將軍啊。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再次響起,還是吳美玲的電話,平時一旦這個電話響起,王彪就心情澎湃,熱血滿身。可此時,怎么就有一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呢。
不接,也許事態(tài)更加嚴(yán)重。
于是接起了電話,“玲玲,我正在開會?!蓖醣胄÷暤恼f道。
“我不管你在干什么,我們老地方見,立即的?!?。
嘟嘟嘟電話掛了,媽的還是這么盛氣凌人。
王彪換了便服,帶著二十個人出發(fā)了,如今他更加小心了。
他的車隊一出發(fā),守候在警察局門口的盜門老七,也跟蹤上去了,懷舊路127號,這是一座老式的莊園,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年法國人留下的,很有情調(diào),是一個非常適合情人幽會的所在,的確,這也正是王彪與吳美玲幽會的地方,為了掩人耳目,還專門養(yǎng)了一對老夫婦在里面居住。
那二十個便衣并沒有進(jìn)入莊園,而是在莊園的周圍,守護(hù)了起來。
莊園內(nèi),一棟法式建筑的二樓客廳,吳美玲正在來回踱步,她在想,自己從18歲就跟了王彪,如今已經(jīng)整整15年了,難道王彪真的會對自己的家人下手嗎?
王彪走了進(jìn)來,溫柔地攬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肢,就想吻她,吳美玲卻將他推開,說道:“王彪,難道你不想給我一個交代嗎?”。
“玲玲我是愛你的,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我侄子在你們警察局失蹤,你怎么解釋?”。
“這件事真的很奇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無論我怎么解釋,你們都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有一點你也認(rèn)真的思考一下,我為什么要如此做呢?這對我有什么好處呢?你再想一想,如果我要殺吳登明,以我的手段會如此傻嗎?”。
是啊,王彪的確沒有理由這樣做,也不像是他行事的風(fēng)格。
“那么,會不會是你手下的人做的?”。
“的確是有兩名警員與吳登明一起失蹤了,可是我也反復(fù)調(diào)查了這兩個警員的背景和底細(xì),他們也應(yīng)當(dāng)不會這樣做啊?!?。
“王彪,你是不是已經(jīng)與牛德貴他們有生意往來?”。
“除了在林氏集團(tuán)有合作外,我王家真的就沒有與他們有合作了,他們手中的軍火,我可不敢碰啊?!?。
“為什么要盯著我吳家的那塊地?”。
“赤龍山上的那一股水,根據(jù)我父親的研究,這股水對七日散的合成有特別的功效?!?。
“這就是你們王家,要對我吳家動手的原因嗎?”。
“如今我們兩家,都應(yīng)當(dāng)冷靜下來,我想我們應(yīng)當(dāng)是中了一個圈套,背后有一只無形的大手?!薄?
“有一只無形的大手,你倒是說來聽聽,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本事和能耐?”。
“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有這樣本事和能耐的,一是納飛仁將軍。
希望我們相互廝殺起來,從中獲利的是牛德貴與李漢水。
想要報復(fù)我王家的,雖然多,但是最有可能的就只有林江林。
登明去了一趟林氏集團(tuán),緊接著張副局長,也去了林氏集團(tuán),然后就立即趕到了你們吳家的樂天會所,之后,就到了廢棄工廠,然后就爆發(fā)了槍戰(zhàn),而且對方用的居然是西霸國的槍支,從這一點看,林江林是沒有這個能力的,有這個能力的就只有納飛仁與牛德貴和李漢水了,玲玲,你覺得應(yīng)該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