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機的人中,始終有一個人沒有說話,他在冷眼旁觀,他就是鳳喜明。
他發(fā)現(xiàn)鳳喜桐冷靜的外表之下并沒有什么喜悅,她不是說要榮歸故里嗎?要衣錦還鄉(xiāng)嗎?怎么沒有喜悅的表情呢?
哦,對了,難道是因為方正沒有來接機嗎?
也不對啊,以方正對鳳喜桐的在乎程度,是不應(yīng)當(dāng)不來接機的,難道是發(fā)生了意外?
他知道,新島海峽并沒有完全的穩(wěn)定下來,至少西霸帝國還沒有承認(rèn)新島海峽的獨立,只要西霸帝國不表態(tài),那么,鳳喜桐就不應(yīng)當(dāng)離開新島海峽,可是她卻突然來到了大齊,她不是說要榮歸故里,卻沒有太多的喜悅,不,是根本沒有喜悅之情,而且方正還沒有出現(xiàn),這一定有問題。
會是什么問題呢?
他的腦海突然靈光一閃,會不會是方正出了問題?
只有這樣鳳喜桐才會突然來到大齊,可是方正會出什么問題呢?他不是剛剛才戰(zhàn)勝王中原嗎?而且王家也表示了臣服,九皇子也在極力討好的方正,他想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就對鳳鳴山說道:“老爺子,你看是不是要準(zhǔn)備一下家宴呢,讓喜桐把方正也請過來?!薄?
“好,你就準(zhǔn)備一下吧,之前我們都不相信他,大家的關(guān)系也搞得有一些不和諧,所以,你就精心地準(zhǔn)備一下吧?!?。
鳳喜明笑了,他并不是真心地要請方正,也不是想與方正緩和一下關(guān)系,因為方正將他的漢江城主給廢掉了,讓他在盛京城,成為了一個大笑話。如果方正真的出了什么問題,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報復(fù)機會。
鳳喜桐帶著王六丫師徒直接就到了龍鳳驛,歐陽曼一見,就只有她們?nèi)?,才放心了,卻聽王六丫問道:“方正呢?莫非那家伙又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鳳喜桐才說道:“六丫頭,方正應(yīng)當(dāng)是出什么事了,不管他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要緊張,同時也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任何的消息,千萬要記住了!”。
“??!他會出什么事,喜桐姐,你們怎么不告訴我呢?”。
“就你這咋呼呼的性格,能告訴你嗎?”。
歐陽曼才說道:“也別太心,方正應(yīng)當(dāng)是修煉上出了問題,他還能給我神魂傳音,不過卻接收不到我的神魂傳音?!?。
鳳喜桐才焦急地問道:“他現(xiàn)在何處?”。
“就在修煉室?!薄?
幾人來到修煉室,沒有方正,就見一個絕色美女守候在一個人形繭的旁邊,眼睛還是紅紅的。
王六丫急切地問道:“方正呢?”。
歐陽曼指了一下那繭,才說道:“他就在繭里面。”。
鳳喜桐身軀一顫,這是怎么了,急忙沖了過去,抱住繭,就說道:“方正,你怎么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別擔(dān)心,就是功法出了點兒問題?!狈秸纳窕陚饕簦岠P喜桐焦急的心情,終于平靜了一些。
“方正,要不我們把這繭給切開,如何?”王六丫說道。
包紅玉說道:“我與小曼姐,已經(jīng)這樣做過了,根本就切不開?!?。
“你是誰啊?”王六丫問道。
“我也是他的女人?!卑t玉不客氣地回應(yīng)道。
見兩人都有了一絲火氣,鳳喜桐才說道:“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要怎么才能幫助到方正,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歐陽曼才說道:“明心前輩,你見多識廣,有沒有什么辦法呀?”。
明心道長也不說話,直接拿出了長劍,就開始切割繭,可惜的是,以她金丹后期巔峰的實力,還是對這個繭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便問道:“方正,你目前是何狀態(tài)?”。
“全身無法動彈,似乎肉體在自行進化似的,金丹也被禁錮住了?!?。
“你修煉的是什么功法?”。
“是棉體功,這個功法,我應(yīng)當(dāng)是第一個修煉的人,所以,并沒有什么可以借鑒的經(jīng)驗,也許這是功法必然要經(jīng)歷的一個過程,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