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yīng)當(dāng)是死了!”。
“你就吹吧,你們十大供奉都奈何不了的人物,還有誰能殺死他。”。
“的確可能沒人能夠殺死他,不過,他卻是死于一場爆炸中,就連那小島,都煙消云散了,你說,他難道,不應(yīng)當(dāng)是粉身碎骨了嗎?”。
方正的腦海閃過了爆炸的場面,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雖然有一些驚異,但是,他還是淡定地說道:“如此人物,還真是可惜了啊!”。
黃供奉也嘆息一聲,才說道:“如果他不與皇室、不與西霸帝國做對,也許他就不會死了,所以,兄弟,你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
“你說的,有道理,走,我很期待,那草原明珠。”。
“那我們立即飛過去吧?!秉S供奉急切地說道,他想早些到達,好與五皇子聯(lián)系,因為他的手機,被方正給沒收了。
方正不愿意飛行,說道:“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草原的風(fēng)情,我們慢慢地走到貝加爾城,就行?!?。
草原的確很美,一望無際,碧色連天,時不時的會遇到一群一群的牛羊,在自由的、愜意的,咀嚼著青草,偶爾也會遇到一些放牧的人,拉著馬頭琴,琴聲時而激烈,似若萬馬奔騰,時而低沉,就似與風(fēng)在交流,訴說著他們在寒風(fēng)中漂泊的無奈。
黃供奉,并不知道,方正為什么,不愿意飛行,而是要在草原中步行。
其實,方正還真的是要給歐陽仁峰足夠的時間,希望他能夠徹底地掌控玉門城,帶走黃供奉,也的確是要將五皇子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他覺得這個家伙為了當(dāng)皇帝,居然給自己的父親下毒,在內(nèi)心深處就十分的厭惡他。
三天后,黃供奉,終于是帶著方正,進入了貝加爾城,兩人直接進入了城主府。
對于他們的到來,包思汗表現(xiàn)得十分的熱情。
鮮嫩的牛羊肉,一大盆一大盆地端了上來,香醇而又微酸的馬奶酒,一大碗一大碗的給兩人倒?jié)M。中間是一堆篝火,草原上的歌舞,在馬奶酒的刺激下,演繹著他們的熱情奔放與豪邁。
演戲得演全套,方正端著馬奶酒,對包思汗舉杯說道:“聽說了草原明珠的芳名,怎么,就沒有見人呢?”。
黃供奉心中一驚,有你這么直接的嗎?
果然壞事了,就聽包思汗左手邊的一個大漢說道:“小子,你敢無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不遠千里而來,就想見見這個草原的第一美女,怎么,你們還不愿意?”。
大漢憤然起身,手指方正,憤怒地吼道:“敢侮辱我妹妹,老子今天就撕碎了你?!薄?
方正仰頭一口,干了碗中的酒,才哈哈哈大笑地說道:“包紅玉是你妹妹,很好很好,你就是我的大舅哥了,趕緊將我的新娘子叫出來。”。
大漢已經(jīng)沖到了方正的面前,伸手就要抓住他的衣領(lǐng),方正卻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將他給丟到了火堆旁邊。
那大漢翻身爬起,抽出了腰間的彎刀,飛撲向方正,彎刀帶著一股狂風(fēng),就斬在了方正的腦袋上,就聽當(dāng)?shù)囊宦?,彎刀斷了?
看著毫發(fā)無損的方正,大漢傻愣愣的呆立在了當(dāng)場。
半晌才問道:“你是和尚,你煉成了鐵頭功?”。
方正苦惱地摸著光頭,才說道:“光頭就是和尚嗎?和尚能娶老婆嗎?我說大舅哥,你是什么腦子???趕緊的,讓包紅玉出來?!?。
“你休想欺辱我妹妹。”。
“我不是想欺負她,而是想娶她當(dāng)老婆?!狈秸J真地說道。
大漢轉(zhuǎn)身,就走,還說道:“你等著!”。
不一會兒,他就手持兩支步槍而來,說道:“我的彎刀奈何不了你,那么,就讓你死在我的槍下吧,為了公平,我們決斗吧!”。
說完,就將一支步槍扔給了方正。
“喂,聽過為情人決斗的,包紅玉可是你妹妹,你有資格與我決斗嗎?”方正隨手接住了步槍,才說道。
大漢還真的就愣在了當(dāng)場,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就見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說道:“閣下,你是喝醉了,才胡亂語的吧?!?。
“你又是誰?”。
“難道,五皇子沒有對你說過我?”他的語氣很自信,因為他就是包思汗的弟弟,包思原,就是他在五皇子的支持下,幾乎架空了包思汗,也就是說,他就是五皇子在草原的代人。
“什么五皇子,我不認識,哦,對了,聽說那什么狗屁五皇子,還要打包紅玉的主意,還想將她納為妃子,他敢跟我搶女人,他敢嗎?他敢嗎?你打電話問問他,他敢嗎?”方正十分的囂張。
也許,就是這囂張勁,讓場面頓時,就寂靜了起來。
片刻的寂靜后,就聽到了一道,清脆悅耳的女音傳來:“你真要娶我?”。
方正就看到了一個蒙著面巾,身材火爆而高挑,穿著一身獵裝的妙齡女子,肩頭扛著一支獵槍,款款而來,她的目光十分玩味的盯著方正,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難道不行嗎?”方正又端起了一大碗酒,一飲而盡,然后才又說道:“把你的面巾摘下來,先讓我看看,如果你是一個大麻子,我豈不是虧大了?!薄?
“想摘下我的面巾,你行嗎?”。
“摘下天上的月亮,還差些,要摘下你的面巾,易如反掌?!狈秸f完,也起身,走向了這個身材曼妙,英姿颯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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