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前衛(wèi)是沒有這么多的,寧夏別的衛(wèi)所就算有也是不可能借給他們的,最后朱威沒有辦法,突然想到了晉王世子朱承德。
山西可是有兩大軍鎮(zhèn)的,加上山西商賈大都大方,所以那兩個軍鎮(zhèn)比寧夏要富裕一些,戰(zhàn)馬比寧夏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朱威和朱承德不過一面之交,見面了還將他要保的山西八大家的人給砍了,但是朱承德又是秦霄的學(xué)生,對朱威也沒有表現(xiàn)特別的敵意,想必應(yīng)該能幫上一些忙吧?
果不其然,朱承德同意了,但是…因?yàn)槁吠具b遠(yuǎn),千匹戰(zhàn)馬出動,就要差不多一個千戶所過來寧夏,隨意調(diào)兵的權(quán)限朱承德是沒有的,所以他給了朱威一封信,讓朱威去找慶王,說慶王會給。
如今也沒有好辦法,朱威只能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了,和楊燦來到了慶王府。
通傳之后,朱威兩人被帶到偏殿,兩人從中午等到了晚上,喝了好幾壺茶水,憋的難受,就在朱威等不下去之時,慶王朱帥鋅才堪堪露面。
朱帥鋅往上位一坐,盯著朱威就直接說到:“你就是朱威?”
朱威躬身行禮:“下官正是朱威,見過慶王殿下。”
朱帥鋅嘴角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你和本王想的不一樣,太年輕了些?!?
朱威不知道朱帥鋅的意思,弓著身子不說話,朱帥鋅好似沒有什么耐心一樣,見朱威不說話,皺起了眉頭,突然又來了一句朱威聽不懂的話:“你斗不過的,省點(diǎn)心吧。”
“不知慶王殿下,說的是什么意思?”
朱帥鋅卻是沒有再說這事了,搖著頭起身,很失望的樣子,路過朱威身邊的時候,扔給朱威一個玉佩。
朱威連忙接住,朱帥鋅的聲音又想起了:“到城外面拿著玉佩去領(lǐng)東西吧,拿了多少東西,就要雙倍還回來,要不然要你好看…”
說罷不管朱威兩人,直接走了。
楊燦苦笑:“朱老弟,這怎么做成生意了?”
朱威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誰知道呢?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先拿到戰(zhàn)馬再說吧。”
“那如果還不了那么多怎么辦?”
朱威翻了個白眼:“怎么辦?走一步算一步吧,這次出去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呢,廢話少說,抓緊點(diǎn)時間吧!”
十日后,十月中旬,煥土堡村口大營。
微風(fēng)拂過,吹起朱威一縷發(fā)絲,朱威只著單衣,策馬走到中心:“諸位…從今日起,你們不再是大明軍戶,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和大明沒有關(guān)系,韃靼屠戮我家人祖宗百年,今日寧夏子孫,將入大漠,踏草原,報仇…”
“報仇!報仇!報仇!”
所有人都和朱威一樣,沒有什么盔甲,有的只是一人兩匹戰(zhàn)馬,一人一把槍,一人半月的干糧,一人三百發(fā)子彈,一人一把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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