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牛?信?他會寫字?”
朱威一連串的問題讓那李寡婦也不知道說什么,其他人都有著好奇李牛跟著那白蓮圣母跑了,為何還留下書信,難道是另有隱情?
只有王二一個人在旁邊哼哼呲呲的,臉色黑的像鍋蓋:“我就知道李牛那貨沒安好心,他當(dāng)時就想和我搶媳婦…”
朱威一臉黑線,一巴掌拍在王二頭上:“瞎說什么呢?你不要臉你媳婦還要臉呢!”
李寡婦急忙解釋:“李牛身邊跟著個姑娘,也是我們金水堡的,看著像一對,他們只是過來送了封信就走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李寡婦十多年沒有重新找男人,要說沒人對她有想法是不可能的,寧夏這地啊,窮人多,光棍多,當(dāng)然了,流蜚語也多。
朱威前兩次胡亂語對秦冉兒造成的影響很不好,雖然因為身份原因沒人敢說什么,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人知道了。
而王二可沒有朱威這樣的身份,李寡婦也沒有秦冉兒這樣的身份,本身就是寡婦,嚼舌根的人不在少數(shù),若是王二這話傳出去,天知道要傳成什么樣子。
朱威哪怕有再大的能耐,也管不住別人說什么啊,這時代沒有什么娛樂設(shè)施,底層人活的很難,飯后茶余談?wù)勯e話,這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娛樂活動,而這種話題,最是旁人感興趣。
李寡婦這十幾年自己過的確實(shí)是如履薄冰,她不是沒想過找個男人,可是世俗眼光給她的壓力太大了,現(xiàn)在整個人臉色都有著發(fā)白,大婚的日子,李寡婦破天荒用的胭脂水粉都掩蓋不住那臉色。
王二卻是渾然不覺,他還不知道朱威為什么打他,一臉委屈又不敢多說的樣子。
朱威沒好氣的讓人給王二帶下去,說他喝醉酒了,也讓李寡婦下去照看著,婚禮現(xiàn)場雖然沒了新人,但是有朱威那些親兵,場子也不會冷下去。
一直熱鬧到了后半夜,發(fā)生了剛剛的事,也沒有什么人去鬧婚房了,不過走的時候,王二的慘叫聲響徹云霄,以后也是個怕老婆的主啊。
回到家后,朱威打開李牛的信一看,露出迷茫的神色,秦冉兒見狀湊過去看了一眼,和朱威的表情一樣了。
“寫的啥玩意兒?”
信上面像小孩子涂鴉一般,又是牛又是花的,還有一坨粑粑…
秦冉兒搖頭:“看不懂,要不要找王二他們看看?他們和李牛熟悉,應(yīng)當(dāng)能看出來點(diǎn)端倪?!?
“只能如此了?!?
………
第二天,朱威下午才去找王二他們,看到信之后,王二脫口而出:“這老小子去大漠了?!?
朱威一愣:“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不很簡單嗎?大人你過來看這個牛,就代表李牛那貨了,牛嘴里叼著的花,應(yīng)當(dāng)就是那白蓮圣母了,至于那坨粑粑落在草地上,那就是說他們準(zhǔn)備在草原落戶了?!?
朱威快瘋了,他理解不了?。骸澳銈冋姘?,那這上面有沒有說他們具體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