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卻淡淡地說:“它也是一條命。多卑賤,都是一條命?!?
朱季蕊沒說話了。
后來,聽著其他人也回來了,看到鳥,也吃了一驚。周維說:“難怪之前聽到洞里有聲音,是它啊?!?
朱宇童說:“烤了吃嗎?”
遠說:“它一路到了這兒,也不容易,說明它跟我們命不該絕,反正現(xiàn)在不是沒吃的,何必吃它?我想把它帶出去?!倍?,響起幾聲鳥兒清脆的啼鳴,倒像是在回應遠的話。
大家就沒再談論那只鳥了。
譚皎和我一直沉默著。
“雙雙呢?”周維說。
朱宇童答:“之前在洞里還碰到過?!?
聽著腳步聲,周維跑到了洞口,喊:“雙雙!劉雙雙!”沒人回應。
“她一個人,膽子又大,可能走遠了?!边h說,“再等會兒應該會回來。”
吃了點東西,大家開始用弄回來的藤蔓,編織粗繩。我目不能視,只坐在譚皎身邊相陪,聽著她手上的動作。不遠處陳如瑛和馮嫣的對話聲傳入我耳中。
馮嫣:“如瑛,還是不舒服嗎?要不你躺會兒?”
“嗯……”
“吃點東西吧?”
“不想吃,我想吐。你別管我,去織繩子吧。”
“可是你這樣媽媽不放心。”
陳如瑛沒說話。
每個人的故事,都已發(fā)生。發(fā)生在過去的這個時間點上。我們無力阻止,亦無法改變。而他們的命運,在未來都已注定。(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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