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皎視角————
壯魚和沈時雁住的酒店,就在鄔遇家附近,走路5分鐘。這天晚上我沒去鄔遇家睡,而是去壯魚那里蹭住。
夜已深了,我洗好澡換了睡衣,先坐在床上上網(wǎng)。壯魚則換了身清涼性感無比的真絲睡衣,單腿支著,一邊嘴里罵著一邊打游戲。
我刷了一會兒手機(jī),反應(yīng)過來,盯著她的睡衣說:“喂,你什么時候改品味了?以前睡覺不都是背心褲衩嗎?”
壯魚沒回頭,淡淡地說:“哦,我媽買的,說我沒個女孩樣?!?
“哦,好假。”我說。
她斜瞥我一眼,居然沒有反駁。
過了一會兒,她放下手機(jī)爬上床,我倆并肩躺著。我不知道對于她來說有多久,但對我來說,已很久沒這么跟她聊過天了。
“說實(shí)話,你和鄔遇,有沒有全壘打?”她一上來就直入主題。
我:“唔……”
“唔什么唔?”她眼睛里閃著猥~瑣的光,“那就是有了?感覺怎么樣?”
“感覺……要死要活的。”
她一個勁兒的笑,我也笑,兩人笑成一團(tuán),開心極了。
“他值得嗎?”她問。
我點(diǎn)頭:“值得。這個世界上于我而,沒有比他更值得的男人了?!?
“你有多愛他?”壯魚手枕在腦后,溫柔地問。
“這種感覺很難描述。”我說,“當(dāng)你全心全意愛上一個男人,他也不顧一切的愛你。你就能體會到我的感覺了。真正的愛情,會讓你完全陷入,不想回頭?!?
“真正的愛情,讓你完全陷入,不想回頭。”壯魚慢慢重復(fù)我的話,“我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