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們低估了那個人的意志和應變力,他根本就像野獸一樣,即使面對多人追捕,也處變不驚。所以我們這次需要更加謹慎周全。不過,我們依然有優(yōu)勢——因為他不可能知道,我們會準確地蹲在他下一次的犯案地點,攻其不備。
而且,我們需要更強有力和專業(yè)的援助。
提起電話想要打給沈時雁時,我心中還有些忐忑。畢竟雖然在陳家案子時,他僅憑我的幾句話,就去了瀝縣查探,而且果斷出警。但這次案子更大,而且我剛剛拒絕這個直男不久……
我心中一動,那天不是派壯魚去取沈時雁給我的寫作資料嗎?來了蘇州好些天,都忘了問壯魚情況如何。于是我決定先不找沈時雁,轉(zhuǎn)而打給屢次都能吃定他的女神壯魚。
壯魚那邊居然不是我屢次打電話聽到的游戲廝殺聲,或者小飯館的嘈雜聲,聽起來很幽靜,但像是在外面,還有音樂。
我說:“魚,在干嘛?”
壯魚的語氣淡漠極了:“沒干嘛。”
我一下子聽出了不對勁:“你……和誰在一起呢?”
她的語氣還是淡淡的:“哦,我和時雁在一起?!?
時雁……這個稱呼在我腦海里回蕩了幾圈,忽然有一頭黑線的感覺。
“你們是在……”我又問。
壯魚一字一句地說:“哦,我們在第四次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