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去朱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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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梓翰家是幢自建的4層小樓,已經(jīng)比較舊了??梢娭旒业慕?jīng)濟條件,不會特別發(fā)達。按照壯魚調查的情況,朱奉先的妻子在生下女兒不久后就過世,朱家老大在外省,三女兒住在外面?,F(xiàn)在就朱奉先和朱老二一家住在這里。朱梓翰是朱家唯一的孫子。
我把車停在路對面,和譚皎坐在車里盯著。壯魚呆了一段時間,晚上還有考試,就先走了。說是天大地大,考試最大。
“你覺得我們在這里會看到什么?”譚皎說。
我說:“不知道。但如果那個人的目標真的是朱家,其他綁架只是掩飾。那他這兩天就一定會跟朱家聯(lián)系。”
譚皎說:“哦。”
看著她沉思的樣子,目光清亮靈動,似乎又與在家中那個兔子般跳脫可愛的女孩,判若兩人。
哪知下一秒,她就扭了扭身子,說:“早知道我就下點劇,等的時候可以刷。現(xiàn)在這么干等好無聊。警察果然不是人干的事?!?
我忍不住笑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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