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從那晚在北豐街分開后,肖遙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著冷若冰了。
期間他給冷若冰打過兩個電話,冷若冰告訴她,她跟著義父在外地辦事。
現(xiàn)在既然見到了馬慶芝,那也就意味著冷若冰已經(jīng)回來了。
肖遙立刻沖馬慶芝問道:“馬會長,您那位義女呢?怎么沒跟著您一塊?”
提到冷若冰,馬慶芝嘴角微微一抽,臉上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他淡淡地說:“若冰在外地辦事,得過幾個月才能回來?!?
肖遙微微一怔,
瑪了個蛋!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這老東西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瞞著老子吧?
肖遙心里暗自嘀咕,但嘴上卻沒有多說什么,笑了笑,岔開話題對王德海說:“虎爺,今天這事,只是一場誤會而已。您看,需要我向這哥們賠點醫(yī)藥費啥的么?!?
王德海立刻擺手道:“肖兄弟這是哪里話,他是有眼無珠,冒犯了肖兄弟你,完全是罪有應(yīng)得。孫二狗,還不趕快跟肖兄弟道歉!”
孫二狗立刻沖肖遙連連鞠躬道:
“肖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肖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王德海一揮手,沖圍住周圍的一幫混混吼了一聲:“還不都給我滾!”
那一幫混混立刻作鳥獸散。
王德海又沖著肖遙一抱拳,笑道:“那肖兄弟,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走一步。”
王德海一行人轉(zhuǎn)身離開,
肖遙注意到跟在最后面一名面色清秀的年輕男子,看起來有點奇怪,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究竟哪兒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王德海一伙剛走出酒樓,馬慶芝立刻走到王德海身旁,小聲說道:“虎爺,肖遙這人不得不防??!他把若冰叫去與溫鴻九見面,一定有什么目的?!?
“你是擔(dān)心,他已經(jīng)知道冷若冰的身世?”
“有這可能,據(jù)我所知,若冰一直在調(diào)查自己的身世,而近一個多月,他和肖遙接觸頻密,而且還旁敲側(cè)擊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我擔(dān)心,肖遙只怕是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關(guān)于她身世的線索?!?
聽了馬慶芝所說,王德海皺緊了眉頭。
馬慶芝又道:
“虎爺,十三年前那件事要是曝出來,你我只怕……”
沒等他把話說完,王德海打斷了他:
“別擔(dān)心,天塌不下來,你讓若冰在外地多待幾個月,我會想辦法解決掉這小子?!?
他話音剛落,跟在身后那名年輕男子淡淡地說:
“虎爺,如果需要我出手的話,只管說一聲。”
王德海忙說:“這事我能解決,不勞圣使大人您費心。”
“能解決最好,總而之,千萬別壞了教主的計劃?!?
“這一點請您放心?!?
“放心?嘿嘿!虎爺,您可不是第一次令我失望了,如果您真的辦事得力的話,溫鴻九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吧?”
“圣使大人,這件事……”
王德海話說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圣使大人,為溫鴻九驅(qū)除邪癥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肖遙?!?
“哦?”
年輕男子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在沉吟片刻之后,他沖王德海問道:“有沒有查過此人的底細(xì)?”
馬慶芝立刻答道:“此人自稱龍虎山第四十三代傳人?!?
“龍虎山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