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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朝歸倭附(六十)李太后的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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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長公主的這個擔(dān)心并非無中生有,實在有其緣故。

這緣故就是,有明一代對于皇室順位、襲爵的各種記載中,大抵都是按照與皇帝的關(guān)系來論及該冊封或者承襲甚么爵位。

如皇子封親王,親王嫡長子襲封親王,余子封郡王之類。亦或者女系這邊,皇女封公主,親王女封郡主之類。這些論及的部分并沒有提到公主之子應(yīng)該封什么,那也就意味著公主的兒子理論上沒有爵位可以承襲。

不過,事情其實沒有那么絕對,因為這種只論父系的冊封和承襲之法同時也就意味著,公主的兒子還是可以根據(jù)其父的爵位來承襲的。

但是,公主的丈夫有爵位嗎?有的,就叫“駙馬都尉”,這不是一個官職,而是爵位,并且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超品——當然,大明朝的爵位全都是超品。

駙馬都尉這個爵位并不在有明一朝的公侯伯三級之內(nèi),那它到底怎么排位呢?其實是排在侯以下、伯以上。但是有一點,駙馬都尉是要降等襲爵的。

不過以上都不重要了,因為具體到永寧公主這兒出了問題。她名義上的駙馬是梁邦瑞,但是梁家欺君罔上事發(fā)之后,這樁婚事雖然被保留了下來,可是梁邦瑞的駙馬都尉卻被廢掉了。

換句話說,高洛將來無爵可襲。

雖然說無爵可襲也不是就一定什么都玩完了,因為作為皇室近親,只要皇帝對其圣眷在身,五軍都督府的各個都督職務(wù)還是能做的,運氣好甚至能干個宗人府宗正,成為名義上的“文臣第一”[注:朱元璋把宗人府擺在文職衙門首位]。

但是不管怎么說,少了爵位就總給永寧長公主一種難以安心的感覺,但由于這些都是祖制,她根本沒有辦法可想,也不好跑去找皇帝說“請皇兄把梁邦瑞的爵位還回來”。

于是,永寧長公主就難免想要另外給兒子留下一些遺產(chǎn)——雖然她自己都才將將年過三十,放在后世完全可以乘風(fēng)破浪很多年,但她卻已經(jīng)開始考慮襁褓中的兒子將來能繼承什么了。

她知道自己和高務(wù)實的關(guān)系是永遠不能見光的,因此也不想去向高務(wù)實要安排,但是皇帝哥哥那兒不能問,高務(wù)實那兒又不想問,還能問誰呢?只好去問母親李太后。

李太后此時早就不管事兒了,但并不意味著她對皇帝一點影響都沒有。事實上,在大明朝孝道大如天的環(huán)境下,只要皇帝但凡還在意一點名聲,就絕不會對自己的生母有明面上的半點不敬,因為那一定會被外廷噴得還嘴都不敢。

更關(guān)鍵的是,李太后不問朝政之事之后沒幾年,其實就已經(jīng)知道了永寧和高務(wù)實的事,而隨著高務(wù)實成為朱翊鈞真正的股肱之臣,她對這點事也早就看開了——不看開又怎樣呢?這口子還是皇帝故意開的呢,現(xiàn)在去罵皇帝一頓,再背負著對女兒一輩子的愧疚直到死去嗎?

但凡是個正常女人,一定是年紀越大就越在意子女和后輩,李太后也不例外。她對永寧現(xiàn)在的狀況其實是很欣慰的,而且這樣一來自己的內(nèi)疚也能減輕一些。

因此,當她聽到永寧拐彎抹角地提起高洛將來爵位問題的時候,她甚至還有興致開了個小玩笑,說道:“這有什么不好辦?他現(xiàn)在也沒隨著姓梁,既然姓高,自然該找姓高的去要爵位來承襲?!?

永寧公主又羞又氣,不依道:“這怎么可能,他就一個南寧候,那是要給高淵的,洛兒哪里能襲?”

李太后也不知是說笑還是故意為之,卻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父親再多立點功勞,讓皇帝再給他封賞一個嘛。就算沒有雙爵位一說,但是可以讓皇上給他恩蔭嘛,就說高務(wù)實功高難再賞,再另外給他兒子一個爵位不就行啦。你看,到時候高淵一個,洛兒也一個,天家的面子也好看了?!?

好家伙,合著李太后也念著天家顏面這檔子事,覺得自己的女兒因故不能做正室就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如果高洛將來還沒有個爵位,更加比不上高淵,那就就更沒面子了。

對于母后的這個說法,永寧長公主一開始覺得有點怪怪的,但仔細想想,好像也真沒有哪條祖制說不能這樣——那好像就符合高務(wù)實說到過的“法無禁止即自由”了吧?似乎真的可以操作一下?

不過,永寧長公主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能由她自己來提,因此少見的撒嬌求母后幫幫忙。兒女在母親面前撒嬌可以完全不論年齡,何況是她這樣一個曾經(jīng)被坑慘了的女兒呢?

李太后見她真的認可這個提議,便也收起玩笑的態(tài)度,認真考慮了一番。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堯媖,這也就是你了,就算堯娥(壽陽長公主)提這樣的事,為娘也一定不會答應(yīng)?!?

那就是同意了。永寧長公主立刻微微低頭道:“是,永寧明白。”

于是,次日一早皇帝來問安時,常常以禮佛為由不見他面的母后皇太后難得地接見了他,甚至還把他叫了進來坐下。

朱翊鈞大為驚訝。其實這些年里,他來請安的時間越來越晚,搞到最后他來的時候總碰上太后在禮佛,因此就很少見他。后來朱翊鈞也覺得這樣挺好,畢竟問安這事真就只是個禮節(jié)性的工作。

自打母后不問朝政,朱翊鈞一般也沒什么事要和母后說,而李太后這邊其實也差不多?;实垡呀?jīng)完全能駕馭朝政了,甚至從目前的功業(yè)來看,尤其是自伐元大勝以來,“中興之君”這個名頭將來應(yīng)該是雷打不動的了。

既然如此,自己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除了虔心禮佛,希望皇后早些生下龍子之外,也就沒什么其他事好擔(dān)心的了。不過這也沒事,皇后自從……以后,已經(jīng)連續(xù)生了兩位公主,這證明身體肯定沒有問題了,生兒子想必也只是遲早的事。

這一日把皇帝叫了進來,朱翊鈞也在琢磨這幾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沒注意到,結(jié)果李太后只是拉著他聊起了家常。

雖然不明所以,但朱翊鈞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耐,心平氣和地和母后聊了一會兒。其實他知道母后必然有事要說,現(xiàn)在就看誰更沉不住氣。不過在這件事上,朱翊鈞還真不慫——他可是真正做了二十來年的親政皇帝了,豈能這點城府都沒有?

果然,最后還是李太后主動提及前段時間朝廷爭議高洛姓氏的問題,然后嘆息道:“洛兒這孩子可憐呀,不僅姓氏都能引起朝廷爭論,將來長大了甚至連個爵位都沒有。哀家這做姥姥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晚上都盡想著這點事,覺都睡不踏實了。”

這還了得?皇帝大吃了一驚,也不管李太后這話有幾分真假,忙不迭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當場跪在地上認錯:“讓太后寢食難安,這是兒子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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