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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幕后

黃芷汀與木薩利的會面其實無甚可說,雙方地位擺在這里,黃芷汀明面上的身份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實際上其實就是主母,她或許需要安撫一下木薩利這位降將的忐忑,但并不需要為此花費很多時間。

大體上而,黃芷汀只是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客氣語態(tài)贊揚了木薩利的明智之舉,然后便直接安排工作了:木薩利調(diào)任暹南鎮(zhèn)守使,不僅獨領(lǐng)定南警備軍不適合考試,倘若堅持“汲汲研習(xí)”,或許十年之后有望三甲。

高務(wù)實堂堂六首狀元,他對時文的看法,肯定沒人敢跳出來說老子不服氣,所以高瑞雛一看回信,直接涼了半截腰。

十年之后也只是有希望拿個三甲同進士出身,這前途到頂也就是一任巡撫了,而且那還得看在他們高家的門第面上,他當然不甘心。

可是高務(wù)實的學(xué)問他又不敢懷疑,思來想去不得要領(lǐng),最后居然是他那紈绔老爹提醒了他:“你這孽障,考個屁的科舉?。勘M耽誤事!直接去找務(wù)實要個官做不就完了,大明境內(nèi)不好辦就去南疆,那邊萬里江山全在他操控之下,你再怎么說也是他侄兒,拉下臉來親自求他,大家一筆寫不出兩個高字來,他能不答應(yīng)嗎?”

要官這個說法讓高瑞雛很不高興,但他是比高務(wù)實進京更早、早年就受高拱影響的,他忽然心下恍然:我在大明做官是為了證明實學(xué),在南疆做官不也是為了證明實學(xué)?而且五叔高務(wù)實在全家族同輩中行五一直都在往南疆遷徙漢人,指不定哪天南疆也是中華了,那我在南疆做官又有何不可?何必蹉跎大好年華在考場之上?

想明白這個道理,他就啟程去京師找了高務(wù)實,當時高務(wù)實剛從遼東被召回京師述職,聽了他的想法之后果然沒有多猶豫,只是思索了一會兒,就讓他先去金港呆著,名義上是“你七叔高務(wù)勤將歸,你且去金港看著些”,于是高瑞雛就先到了金港。

他當時沒有實際職務(wù),全靠高務(wù)實那句話,就相當于代理了高務(wù)勤的“六鎮(zhèn)總領(lǐng)”。實際上他雖然輩分低,但年紀不僅比高務(wù)勤大,甚至比高務(wù)實都大,幫高務(wù)勤代理一下并不困難——本身高務(wù)勤的活就不多,下面的人基本包辦了,他只要審閱一下,確定是不是同意,這當然也難不倒高瑞雛。

于是高瑞雛干得居然頗為不錯,金港在滇緬戰(zhàn)爭和后來的暹羅平叛之戰(zhàn)中都提供了有效的援助和支持,得到黃芷汀的認可。于是就在前不久,黃芷汀在請示過高務(wù)實之后把他調(diào)來了暹羅,出任暹南巡閱使,主掌暹南政務(wù)。

木薩利一聽高瑞雛是“皇親國戚”,而且還是“皇侄”,心里不由一陣打鼓,小心翼翼地問黃芷?。骸澳⒂掴g,不知到暹南之后該如何配合高巡閱,還請夫人示下?!?

他這句話其實是真情實意的,因為對方的身份對他而有點高不可攀,那平時肯定是以高瑞雛為主,他只能為輔。

誰料黃芷汀搖頭道:“不是你配合他,是他配合你,你的任務(wù)比他重得多了?!?

木薩利大為詫異,愕然片刻,剛要追問,不意黃芷汀似乎有些乏了,起身道:“具體事項,你到了洛坤自會收到行文告知,瑞雛也會與你交流,到時你自然便知?!?

木薩利知道她剛出月子,也不敢拖延叨擾,只好連忙起身告辭。黃芷汀也不挽留,隨意一擺手,便讓他出去了。

木薩利剛走,高孟男便從隔間出來,微微有些遲疑地道:“夫人……”

黃芷汀微微搖頭:“大伯不必如此,還是叫弟妹吧?!?

高孟男稍稍欠身,道:“都統(tǒng),木薩利領(lǐng)兵之能未得證明,以他為暹南鎮(zhèn)守使負責如此大事,是否有些冒險?另外,瑞雛雖是晚輩,畢竟是高家之人,讓他配合一員降將,我擔心他不能領(lǐng)會其中的要義……”

以高孟男之謹慎,當然不會是黃芷汀讓他叫自己弟妹,他就真的叫了,也是干脆換了官方稱呼。

黃芷汀也知道他的為人,不在稱呼上多糾纏,而是稍稍點了點頭,道:“木薩利的領(lǐng)兵之能的確還要觀察一段時間才好確認,不過至少有兩點他已經(jīng)自證過了。”

高孟男微微有些意外,反問道:“哦?哪兩點?”

黃芷汀道:“其一,他會審時度勢;其二,他至少很能安撫軍心。”

第一條是不必解釋的,至于第二條,高孟男稍稍思索,也表示同意。畢竟,柬軍那么大量的投誠,后期又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整編,居然沒有鬧出任何麻煩事來,這的確可以證明木薩利對于掌握一支軍隊的軍心很有一套。

原則上講,對于擁有這種特長的降將,使用起來需要小心一些,不過高孟男卻不擔心這點,因為京華的警備軍不具備單獨造反的能力。這支軍隊完全有賴于京華這個體系才能維持,單獨擰出來是誰也穩(wěn)不住盤子的。

更何況定南警備軍的核心是高家家丁,主力是升龍、金港警備軍中的漢人和歸化漢人,剩下的則是暹羅人,他木薩利只有在高務(wù)實承認的情況下才具備指揮的權(quán)力,反之則根本誰也不會聽他的。

“那么瑞雛……”看來高孟男還是挺擔心這一點。

黃芷汀此時格外嚴肅地道:“大伯,此事我須特別交代你:千萬不能私下提醒或者警告瑞雛,因為這是一次鍛煉,而且并非我的主意,是外子信中清楚交代的?!?

高孟男一聽是高務(wù)實親自交代的,頓時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邊點頭,一邊心下盤算,大致猜到了高務(wù)實的用意。

這的確是一次鍛煉,其目的很可能便是用這次安排來確定高瑞雛的心性。

高孟男暗道:看來務(wù)實對務(wù)滋的不信任真是深入骨髓,連帶對一貫聽話懂事的瑞雛也不夠放心,故意讓他去配合一個降將,如果他不能老老實實遵令而行,只怕將來給他的機會就不會太多了。

高孟男也是長房出身,只不過他是養(yǎng)子而已,但畢竟“算是”高瑞雛的親伯伯,如果黃芷汀沒有特意交代這一聲,他回頭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后,免不了要告誡高瑞雛一番,然而眼下他就不敢這么做了。

他沒有私人的渠道,連送信都是京華自家的體系,天知道里頭有多少高陌那內(nèi)務(wù)部的人?這玩笑他可不敢開。高瑞雛就算沒有經(jīng)受住考驗,至少長房還有他高孟男在,處境不會太糟,而如果連他都“落水”了,那長房可就真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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