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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朱翊鈞的花樣賜婚

“滇戰(zhàn)寶鈔”的發(fā)行被確定了下來,但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擺在面前的第一大問題,就是朝廷的寶鈔早已失去任何公信力,即便現(xiàn)在打著特事特辦的名頭,恐怕也沒幾個人敢信,朱翊鈞對此是很擔憂的。

雖說高務實打了包票,愿意讓京華來兜底,但朱翊鈞在心中感動的同時,反而更不愿意讓高務實承擔這樣的風險。

是,高務實的確很有錢,二十萬兩這個在當前局面下甚至能卡住朝廷咽喉的數(shù)目,在高務實那里或許只是新開兩處大礦的本錢罷了,即便全部打了水漂,也談不上傷筋動骨。

但朱翊鈞還是不想讓高務實以一己之力來“破家為國”——朕這個皇帝都不高興這么干,務實如果做了,朕要欠他多大一個人情?

朱翊鈞并不懷疑高務實別有居心,他只是推己及人,覺得高務實肯這樣做,無非是看在他們兩人獨特情誼的面子上罷了。

天底下欠錢不還的人很多,但即便再無恥的人渣敗類,也會有一種“人情債不得不還”的心態(tài),而作為天下至尊,朱翊鈞就更不想要欠這樣的人情債了。

因為其他情況下的“人情債”,他都可以找到很合理的方式來償還,但這種變相的借錢,就讓他覺得很難堪,所以他又冥思苦想地提出了幾種在他看來能夠提升“滇戰(zhàn)寶鈔”信譽的辦法。

可惜全被高務實三兩語就駁了回去,最后還是高務實自己提出了一個辦法:由不久前成立的京華錢莊來作為“滇戰(zhàn)寶鈔”的代理發(fā)行方,京華錢莊本身承擔寶鈔的保值風險。

朱翊鈞當時聽了這話,覺得這簡直是多此一舉,和之前的說法相比不過是換湯不換藥,根本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區(qū)別。

然而高務實又提出了一個新的“條件”:京華錢莊如果接下這一單生意,將收取戰(zhàn)爭權(quán)益“百五”——也就是百分之五——的服務費。

朱翊鈞稍稍一怔,覺得這好像跟之前就有區(qū)別了,至少不再是“人情債”,而真正成了一筆生意。

他來了些興趣,問道:“你所說的戰(zhàn)爭權(quán)益……是指咱們預計中的緬甸‘歲幣’?”

“如果緬甸將來愿意全部以白銀來支付戰(zhàn)爭賠償,那就如皇上所,京華的收益就是‘歲幣’的百五?!备邉諏嵳溃骸安贿^……臣料緬甸拿不出那么多現(xiàn)銀,多半會用其他的東西來抵賬,這就有些講究了,可能需要京華派出專人與戶部商議?!?

朱翊鈞詫異道:“那是為何?你……我是說京華方面,還是拿百五不就行了?”

高務實卻搖頭道:“京華未必需要那些東西,而且轉(zhuǎn)手銷售也可能有麻煩,因為有些東西可能京華并不經(jīng)營,如果也拿百五的話,京華還要在物流、售賣等變現(xiàn)過程中出現(xiàn)折損,所以這是要談的?!?

“哦……”朱翊鈞明白過來,道:“就是說如果收的不是銀子,而是其他貨物的話,京華要提高比例?”

誰知道高務實仍然搖頭,道:“倒不一定是提高比例,臣個人的態(tài)度是最好限定物資——比如說緬甸方面拿了十幾種物產(chǎn)來抵賬,京華只挑其中一種或者二三種,但依然按照百五的比例進行總折價。”

“原來如此。”朱翊鈞畢竟不是做生意的人,聽了之后竟然覺得還挺有道理的,點頭問道:“你要些什么?”

高務實略微思索,道:“柚木和黃金?!?

雖然黃金二字讓朱翊鈞有些眼饞,但回頭一想,緬甸能有多少黃金?于是很快眉頭舒展,點頭道:“行,這事不必和戶部討論,朕現(xiàn)在就答應你了——寶鈔這件事和戶部有什么關(guān)系?”

這下倒是讓高務實一愣,反問道:“和戶部沒關(guān)系?”

朱翊鈞微微有些得意地道:“自然沒關(guān)系!既然有這樣一條籌錢的路子,我當然是讓內(nèi)帑來負責,然后給云南撥付的時候也走內(nèi)帑即可——這有戶部什么事?”

高務實心里正開始盤算走內(nèi)帑的賬和走戶部的賬到底有多少差別,朱翊鈞已經(jīng)解釋道:“務實,雖然大司農(nóng)和你關(guān)系不錯,但有句話我不得不說:這給前線撥付的銀子,走內(nèi)帑可比走戶部節(jié)省不少。二十萬兩銀子從內(nèi)帑送給云南,應該能剩個十八九萬,要是從戶部起運,頂多能剩十七八萬,這其中少說也有一兩萬的差別?!?

呃……好吧,文官們搞“漂沒”的確比宦官們還狠,我又不是戶部尚書,這茬我管不著,那就聽你的走內(nèi)帑好了。

朱翊鈞見高務實點頭應了,這才開心起來,很沒有皇帝風范的起身,拍了拍高務實的肩膀,道:“兵力、援軍、糧餉,你這三策下來,就算是都有了著落,我也就放心多了。現(xiàn)在也只能等著看劉綎和鄧子龍的表現(xiàn),希望他們兩個不要讓我失望?!?

高務實還沒有答話,朱翊鈞已經(jīng)接著說道:“說起來這兩個人,劉綎年紀太輕,鄧子龍又太老,要不是他們兩個都是你之前勸我調(diào)過去的,我真有些想把他倆換了,調(diào)幾個當打之年的過去?!?

這話倒也不算胡說,劉綎今年二十五歲,在參將級別的將領(lǐng)里頭的確算??;而鄧子龍今年五十五歲,也的確有些偏大。

不過,原歷史上那么艱苦的條件之下,他倆都能戰(zhàn)而勝之,高務實當然不相信在眼下三策加持的情況下他們反而會打輸。

只是,高務實畢竟是個文官,而且是從來沒有親自指揮過這兩位打仗的文官,實在不方便跳出來給他們打包票,于是只好說道:“劉綎名將之后,又是武進士榜首出身,十四歲便斬將奪旗,臣以為值得培養(yǎng);鄧子龍經(jīng)年宿將,抗倭剿賊,戰(zhàn)功等身,也是可用之人。”

朱翊鈞默默點了點頭,道:“用人不疑,道理我自然是懂的。況且如今大戰(zhàn)將至,我也不會臨陣換將,剛才那話,只是私底下與你說說,你不要外傳?!?

高務實笑了笑,點頭應了。

兩人稍稍沉默了一下,朱翊鈞又問道:“安南的黃副使和你一同回京來了嗎?”

高務實點頭道:“來了,眼下應該在安南會館?!?

朱翊鈞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問道:“你一向料事如神,這次可猜到朕讓她隨你回京的用意?”

高務實遲疑了一下,搖頭道:“這……恕臣愚鈍?!?

朱翊鈞哈哈一笑,撫掌道:“想不到你高龍文也有‘愚鈍’的時候?”

高務實本來以為朱翊鈞調(diào)侃一下之后就該直奔主題了,誰知道這次居然失算,朱翊鈞施施然坐下,很無人君風范的翹起二郎腿,問道:“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高務實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何事?”

“黃副使雖然是土司出身,如今在安南也是坐鎮(zhèn)一方,但她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這般萬里迢迢南北奔波,你就沒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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