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趙育初在想了一下后,便說到:“恩,如果是這樣來說的話,那對手就很有可能還在我們的內(nèi)部機構(gòu)潛伏著,你看是不是讓我們的內(nèi)線幫忙找點線索出來。”
許冰海搖了搖頭說到:“沒用的,要知道我們目前派進去的人現(xiàn)在的級別都不高,而且我們現(xiàn)在的工作重點是放在了策反自衛(wèi)軍的身上了,畢竟不是屬于那個國家的人,是根本沒有機會進入到高層的,所以目前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們自己的力量了,我想只要那家伙還在那么我們就絕對有辦法把他給挖出來,不管怎么說我們的腦子里面要比他們多裝了一個文學的知識,就并這個也要玩死那家伙啊?!闭f完許冰海是滿臉的怒氣,趙育初想起了在那里世界的一句臺詞: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黎叔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想到這里,他知道下面的部門該有事情做了,這段時間看來就不要想休息的事情了,本來還想如果能休息,自己就好好的去這個城市轉(zhuǎn)轉(zhuǎn)看看,現(xiàn)在看來只能無限期的退后了,畢竟手頭的工作是頭等大事。
看見趙育初心不在焉的樣子,許冰海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這才說到:“育初啊,你這樣,下一步,你找人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說情報部已經(jīng)鎖定了目標人,然后你隔那么幾天就派人去武器發(fā)展那邊查查,不過這里可說好,你查歸查,千萬不能影響他們工作,有幾件武器的研制已經(jīng)進入關(guān)鍵時刻了,如果因為我們查案,而影響到研制進展,劉司令那里非吃了我不可。既然當初我們已經(jīng)驚動了他,那么我們就讓那家伙自己顯形好了。就憑他那腦子里面的東西跟我們玩,他還嫩了點,要知道我們比他們可多裝了一個文學的知識啊?!闭f到這里許冰海很得意的笑了起來。
在與許冰海磋商結(jié)束后,趙育初便立即回到了辦公室,然后按照在辦公室所商量的辦法開始部署了起來。
這天中飯時分,大家都在食堂排隊等著打飯。而打好飯的,則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或是說著生活瑣事,或是議論家長里短。而這時就見一家伙小聲的說到:“喂,各位,聽說了嗎?那個出賣我們武器研制情報的家伙已經(jīng)被鎖定了。”
聽到這里,坐他對面的一個中尉立即說到:“瞎說,這個事情才出來幾天啊。情報部就能鎖定目標了,你當他們是什么?。可裣??說到底,那幫家伙跟咱們一樣,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
見有人反駁,那人立即不服氣的回到:“你小子還別不相信,這是我一在情報部工作的哥們在酒后無意說出來的,那家伙平常嘴可嚴實著了,要不是那天他喝醉了,我是絕對不會知道這個情況的?!?
“少來拉,我還不知道情報部的那些家伙啊,真正查案的本事我到?jīng)]有見過,在內(nèi)部搞事,他們絕對是一把好手,成天沒有事情做,三天兩頭的就跑我們這邊一會查這個,一會找那個談話,搞的研制這邊現(xiàn)在人心惶惶的?!币粋€坐在他身邊的小姑娘插話說到。
見大家都這么說,那人似乎有點江郎才盡的味道,但是仍然不服氣的回到:“哼~~~~~~,你們這些家伙知道個啥?”說完端起自己的飯盆,站了起來在吃了幾口后,便離開了飯桌,一場爭論似乎就此結(jié)束了一般。
而在距離這桌不遠的地方,一個家伙一邊吃著飯,一邊在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周圍的人,偶爾也會和從身邊走過的人打個招呼,問個好。其實他正在密切關(guān)注著從這桌傳出來的每一句話,什么是每一個字他都不愿意放過。當這場辯論結(jié)束后,他在隨便吃了幾口后,便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朝外面走去。
回到辦公室后,見其他人都沒有來。他在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便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然后開始回想起從自己懂事到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事情,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起,所有往事如同昨日發(fā)生歷歷在目。從他懂事的時候開始,他就被灌輸著,自己是天皇的臣民,天皇是上天派到人間的主宰,而自己在稍大一點后,便被幾個軍人帶離了父母身邊。在經(jīng)歷了將近十年的培訓(xùn)后,他被告知自己所從事的工作是一個不能有親情,不能有友情,更無法有愛情的職業(yè),在這個職業(yè)中,任何人都可能是你的敵人,你有無法和任何人成為朋友,你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在隨后,他便被派到那所大學以流亡學生的身份潛伏了下來,他的目標是什么,上面沒有告訴他。而上面給他的唯一命令就是潛伏,除開潛伏就是潛伏。只到最近上面才告訴他,想辦法混進復(fù)**內(nèi)部,爭取獲得與復(fù)**有關(guān)的一切資料。在得知有批大學生將被送往齊齊哈爾地區(qū)后,他便積極爭取著,最終在獲得信任后,便順利的進入到復(fù)**的根據(jù)地。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