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的漁海附近,有著仙跡的一處出口,純陽子謝酒鬼就在漁海經(jīng)營著他的小酒館,專門收集情報。
而再次來到瀚海,徐越和孟奇兩人與當(dāng)初卻已截然不同。
外景二重天!
看起來主世界所有的外景強(qiáng)者也有很多,地榜上大多都是宗師都排了兩百,絕頂和尋常外景自是更多的多。
可當(dāng)這數(shù)目平攤到廣闊的真實世界后,尋常城市壓根沒外景坐鎮(zhèn)那是常態(tài)。
就拿瀚海舉例,笑傲沙漠的馬匪頭子‘瀚海邪刀’已經(jīng)是馬匪的天花板,雖也有幾位同他齊名的,但最強(qiáng)的馬匪頭子也最多只有外景三重天。
每一位都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說一不二,說殺誰就殺誰。
尋常本土世家都要向馬匪進(jìn)貢。
不是馬匪中永遠(yuǎn)出不了絕頂,而是絕頂高手已經(jīng)超出了馬匪身份的束縛,西漠百國林立,最強(qiáng)的哈勒國除了有哭老人一脈支持外,還有一位宗師兩位絕頂以及其他加起來共計十一位外景。
奠定了其西漠最強(qiáng)國的地位。
而其他的小國能夠立國,通常就是一位絕頂高手的國王外帶一兩位尋常外景的高層。
馬匪中一旦出現(xiàn)絕頂高手,幾乎都是立刻圈地立國的節(jié)奏。
而同樣已經(jīng)可以看做擁有絕頂戰(zhàn)力的徐越和孟奇兩人,在瀚海已經(jīng)差不多能橫著走了。
就算是播磨那等險惡之地,也同樣是屬于王者級別。
差不多和瀚海一樣,播磨因為九幽紅霧的關(guān)系,雖然有著許多亡命之徒躲在其中,但因為絕頂高手本身的伽位,哪怕是正邪兩道都得罪了,但只要不是將頂尖勢力都得罪了個干凈,改頭換面后還是會有勢力愿意接納的。
根本無需待在那被九幽之氣所腐蝕,無法修行的播磨。
“這漁海被索命夜叉所占之后,卻是更顯繁華?!?
再次來到漁海,看著這堪比江東的繁華,孟奇也顯得有些感慨。
以前的漁海之主只是一位九竅,只是因為他會舔,同那些外景馬匪關(guān)系都不錯,再加上上供的關(guān)系所能才能維系住。
雖說那時的漁海環(huán)境相對整個瀚海也是相當(dāng)不錯的,可比起現(xiàn)在而卻也不可同日而語。
哪怕索命夜叉為了躲避哭老人的追殺,經(jīng)常到處亂跑,也無人膽敢在此處違背他。
因為每個人事后都被索命夜叉摸回來干掉了,無一例外,甚至還有外景大馬匪頭子被殺,這等威懾下,只需留下幾位投奔他的九竅在此,就已足夠。
就價值而,這里不值得外景拼命。
被哭老人追殺的確是麻煩事兒,可從哭老人手上逃脫,還活的很滋潤的本身,就也是一種無形的名望。
“這索命夜叉的確是有幾把刷子,一身魔功出神入化,極為善于隱匿,就算長期不在漁海,也能將此地經(jīng)營的鐵桶一般?!?
‘純陽子’謝酒鬼在自家酒樓見了徐越和孟奇。
看到這兩位年輕俊杰,這位仙跡的前輩也是滿臉唏噓。
這成長的也太快了點(diǎn)。
“說起來,這索命夜叉我們也打過幾次交道,還算是幫過我們幾次的。”
孟奇聽到謝酒鬼的話,也有些感慨。
“哈哈,這消息我也從六扇門那邊聽說過,不過索命夜叉是屬狗臉的,翻臉不認(rèn)人,你們這是和則羅居不對付,剛巧他對則羅居的仇怨很大。
“不過你們要注意,最近哭老人一直在哈勒坐鎮(zhèn),并沒有去追殺什么人,按照規(guī)律的話,他每年都會潛入漁海幾次,想要看看索命夜叉是否回來了,不要被他撞上?!?
謝酒鬼隨后還利用了他的情報優(yōu)勢,對徐越和孟奇兩人進(jìn)行了提醒。
“那則羅居人呢?還在邪嶺嗎?”
哭老人,現(xiàn)在是不方便打注意,雖說徐越有人皇劍,可畢竟不是主動催動人皇劍,太不保險了。
本來這次過來的目的主要還是前往播磨無憂谷,隨后順手解決則羅居和葉玉琦布置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