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我就是見你回來了,來跟你打了個招呼,沒什么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何文惠嘴上這么說著,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坐了下來。
    “哎呀文惠,我跟斌子就是哥們兒,你也甭客氣,在這院子里,都是一家人?!?
    許大茂的段位終究還是不夠。
    哪里看的出來何文惠這一招欲拒還迎。
    見羅斌沒說話,許大茂越發(fā)得意了起來。
    拿出一個杯子,給何文惠也倒?jié)M了一杯汾酒。
    這才舉杯說道:“來,斌子,文惠,我們干一杯?!?
    “大茂哥,我不會喝酒?!?
    何文惠嬌滴滴的說道。
    “沒事,慢慢學(xué)就會了。”
    許大茂一臉豬哥樣,就差把舔狗兩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好吧,羅廠長,這杯酒我敬您?!?
    何文惠點了點頭,當(dāng)即轉(zhuǎn)頭看向羅斌,舉杯一飲而盡。
    一杯白酒,一口氣喝完,只是哈了一口氣。
    要說何文惠不會喝酒,打死羅斌都不信。
    也就是許大茂這二貨還相信何文惠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啊。
    “客氣了?!?
    羅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斌子,你這就不厚道了啊,文惠一個女孩子都喝完了,你不得喝完?”
    許大茂在一旁說道。
    “我喝的差不多了,許大茂,你們喝吧?!?
    羅斌翻了個白眼,恨不得用拖鞋拍死這個不懂事的家伙。
    “斌子,這就走啊?”
    許大茂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羅斌擺了擺手,懶得打了這家伙。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跟許大茂喝酒可以,但是跟何文惠這種心機婊喝酒,羅斌感覺辣嗓子。
    “大茂哥,是不是我打擾了你跟羅廠長的雅興???”
    何文惠一副嬌滴滴的模樣。
    “沒事,斌子喝的差不多了,咱們倆個喝?!?
    許大茂滿臉堆笑,那叫一個開心啊。
    在他看來,羅斌走了,現(xiàn)在只剩下他跟何文惠兩個人,這不是妥妥的二人世界嗎。
    要是能把何文惠灌醉。
    到時候,扶著何文惠回家休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不定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呢。
    想到這里,許大茂那一張馬臉上的賤笑都明顯了不少。
    “哎”
    何文惠放下酒杯,重重的嘆了口氣。
    “文惠,怎么了?”
    許大茂一頭霧水。
    “哎我在這里吃肉喝酒,家里文遠(yuǎn)跟兩個小弟連窩窩頭都吃不上”
    何文惠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悲傷。
    “那有什么關(guān)系,去,把他們叫過來,一起吃?!?
    許大茂大手一揮,很是豪爽的說道。
    “大茂哥,真的可以嗎?”
    何文惠一副崇拜的目光看向許大茂。
    這一下,許大茂的虛榮心爆棚,哪里拒絕的了啊。
    “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這肉多的是,叫他們一起過來?!?
    許大茂大手一揮。
    何文惠連扭捏都不帶扭捏一下的。
    起身就跑回家去了。
    很快,何文遠(yuǎn)、何文達(dá)跟何文濤三人一起跟著過來。
    “大茂哥”
    “大茂哥好?!?
    “大茂哥”
    三人滿臉堆笑的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