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崔大可這一拳可謂是鉚足了勁的。
一拳下去,直接把閻埠貴的眼鏡片都給干碎了。
閻埠貴一聲慘叫,捂著眼睛直接跌坐在地。
“閻埠貴,都是你害的,都特么的是你害的,老子跟你拼了”
崔大可不解氣,撲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閻埠貴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哪里得罪了崔大可。
面對崔大可的拳頭,閻埠貴也只能抱著頭蜷縮在地上。
“哎呀,崔主任,你干嘛打人啊?!?
楊瑞華聽到動靜也出來了,還想上前拉架。
打急了眼的崔大可跟瘋狗一樣,楊瑞華哪里拉的開。
至于院子里的鄰居,當(dāng)看到崔大可脖子上露出的抓痕時,那一個個跟遇見瘟疫一樣,避之不及。
更何況閻埠貴早上在院子門口叫罵時候,那惡心的樣子大家還歷歷在目。
可沒有誰這么偉大,為了拉架,完全不在乎閻埠貴跟崔大可的臟病。
所以這會兒,一個個都抱著膀子站在一旁看熱鬧呢。
“哎呀,老二老三,你們是死人嗎?看見你爹被人打也不知道幫忙?”
楊瑞華哭嚎著。
閻解放跟閻解曠這才上前幫忙拉架。
“行了行了,都干什么呢,你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管事大爺放在眼里?”
何雨柱見這局面都控制的差不多了,這才背著手站出來,行使自己管事大爺?shù)臋?quán)利。
也就是何雨柱這話說出來了,要不然大家伙兒都快忘記何雨柱這個管事大爺了。
“柱子,這件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啊,崔主任這好端端的就動手打人,這算怎么個事兒?。俊?
閻埠貴在楊瑞華的攙扶下,這才站起身來。
只是那蓬頭垢面的,連眼鏡片都碎了一塊,模樣別提有多狼狽了。
“怎么個事兒?閻埠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把我害的這么慘,我恨不得殺了你?!?
崔大可咬牙切齒的說道。
“行了行了,崔大可,別嚷嚷了,還有,閻埠貴,這可不是什么崔主任,現(xiàn)在崔大可是軋鋼廠掃廁所的了?!?
何雨柱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其實要不是崔大可被撤職了,這件事情他還真不一定會站出來管。
畢竟他一個食堂大廚,管食堂飯副主任的事情,這不是自己找虐嗎。
大家伙兒都剛下班回來。
其實都還不太清楚這事兒,現(xiàn)在何雨柱說出來,眾人都是一陣嘩然。
一個個看向崔大可,眼神都變了。
“不是副主任了啊?”
閻埠貴的變化最大,剛才被崔大可打了,他還客客氣氣的委屈著。
而現(xiàn)在,聽到崔大可不是副主任了,閻埠貴的眼神立馬兇狠了起來。
“崔大可,你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走,咱們?nèi)ソ值擂k說理去?!?
閻埠貴這也算是硬氣起來了。
“就是,好端端的動手打人,這件事情沒完?!?
楊瑞華也梗著脖子訓(xùn)斥起來。
“好端端的?閻埠貴,要不是你們兩口子把臟病傳染給我,我能丟了這副主任的位置嗎?”
崔大可都被氣笑了。
看著閻埠貴,那是越想越氣。
“臟?。渴裁磁K???”
閻埠貴梗著脖子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自個兒身上,那不是臟病是什么?”
崔大可這一下也不裝了,直接把自己的長袖衣服也給脫了。
胳膊上那鮮血淋漓的模樣,看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嚯,好家伙,這還真是夠臟的啊。”
何雨柱都看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