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羅斌來說。
丁秋楠是自己的女人,崔大可想追丁秋楠,沒門。
既然崔大可想用死纏爛打的招數(shù)。
那羅斌絕對不介意讓崔大可嘗嘗這癢癢粉的滋味。
等到了醫(yī)務(wù)室以后,羅斌拿出一袋癢癢粉說道。
“秋楠姐,于莉,這癢癢粉碰一下就得難受好幾個小時,你們可要小心點,千萬別碰上了?!?
丁秋楠跟于莉打量了半天。
好在隔著透明袋子,不會有什么影響。
“斌子哥,那這是不是要灑到崔大可身上去?。俊?
于莉問道。
“不用,隨便找個什么東西,沾上這癢癢粉以后,只要崔大可碰了就行?!?
羅斌說道。
“我知道了,這手帕,每次崔大可過來都得拿著擦桌子,
放在上面,大不了這手帕不要了。”
于莉說道。
“這手帕是藍色的,能行嗎?”
丁秋楠問道。
“沒事,這癢癢粉能融合別的顏色,到時候你們隨便找個東西丟垃圾桶就好了,自己千萬別去碰?!?
羅斌說著,將癢癢粉拆開灑在手帕上面。
很快,白色的癢癢粉融合在了手帕里。
要不是親眼看見了這個過程,丁秋楠跟于莉都不敢相信癢癢粉還有這樣的隱藏功效。
“要不要我留在這里,順便教訓(xùn)一下崔大可?”
羅斌問道。
“算了吧,你要待在這里,崔大可哪里敢來?”
丁秋楠說道。
“是啊斌子哥,你可是副廠長,崔大可看見你還不得夾著尾巴跑了???”
于莉跟著說道。
“行,有什么事兒隨時來辦公室找我?!?
羅斌點了點頭,這才出了醫(yī)務(wù)室,直奔辦公室去了。
羅斌剛走沒多久崔大可就來了。
弓著腰,縮著脖子,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腆著臉樂呵呵的走進了醫(yī)務(wù)室。
“崔大可,你怎么天天來???”
于莉故作不滿的問道。
“哎呀,于護士,我這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崔大可咧著嘴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哪里有一丁點不舒服的樣子啊。
“丁醫(yī)生,丁醫(yī)生,你幫我看看,我最近總感覺心里突突的,不安寧啊?!?
崔大可連忙走到丁秋楠跟前問道。
“這種癥狀多久了?”
丁秋楠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今天早上,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感覺心里突突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崔大可滿臉討好的說道。
見丁秋楠不搭理自己,崔大可很懂事拿起一旁的手帕開始擦起了桌子。
“別動”
丁秋楠一聲怒喝,把崔大可嚇了一跳。
“丁醫(yī)生,怎么了?”
崔大可有些懵,他之前幫忙擦桌子的時候可沒見丁秋楠發(fā)火啊。
“崔大可,這里是醫(yī)務(wù)室,你壓根沒病,天天往醫(yī)務(wù)室跑,這是在耽誤我們的工作,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丁秋楠滿臉氣憤的模樣,屬實是把崔大可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
之前丁秋楠都會問一下他具體哪里不舒服,他還能貧幾句嘴。
但今兒個,什么都沒問,丁醫(yī)生就生氣了?
難道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