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陪著許霜衣游逛了兩天。三天之后邊境傳來了戰(zhàn)報,戰(zhàn)報的內(nèi)容為‘牛真人踢傷彭將軍。’這一戰(zhàn)報令我哭笑不得,傳巫青竹之后,與巫青竹做了短暫的交談,得知金剛炮剛到前線就揍了我剛提升的將軍,揍了一頓之后讓人家卷鋪蓋走人,巫青竹從中說和金剛炮根本就不聽她的。
本來我是想直接留守長安防止葉傲風驅(qū)使異獸前來攻城的,聽到這一消息只能離開長安趕赴前線坐鎮(zhèn)指揮,金剛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只有我能管的住他。
來到金城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金剛炮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中軍行營,彭將軍被他弄到偏帳去了。
“你咋來了?”金剛炮對于我的到來大感驚愕。
“你的兵呢?”我皺眉看著坐在將位上的金剛炮,營帳外并未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化部隊的蹤影,只有那只兕鼠趴伏在營帳外。
“大部隊在后頭,我先來了?!苯饎偱趶拇笪簧献吡讼聛砝揖妥?
“你急三火四的跑過來就為了打人?”我甩手掙開了他的拉扯。
“那狗日的背后說我壞話,我踹他一腳也不算啥吧,誰知道他那么不經(jīng)打?!苯饎偱谄沧旆瘩g。
“就一腳?”我皺眉問道。踹一腳和拳打腳踢的性質(zhì)可不一樣。
“真的就一腳?!苯饎偱诘裳刍卮?。
“算了,我去看看他吧?!蔽覔u頭走出營帳,彭馳之所以挨揍全是我給他招來的,真是名副其實的無妄之災(zāi)。
看望了一下最幸運也最倒霉的彭將軍之后,營帳外傳來了急切的馬蹄聲,金剛炮的部隊跟上來了。
“趕快給馬上水喂料,明日出戰(zhàn)…行嗎?”吆三喝四的金剛炮見我走出了營帳,立刻加上了‘行嗎’,他也知道有我在的時候他是做不了主的。
“他是你的兄弟,你肯定很了解他,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管不住他?!蔽浊嘀駨呐赃叺臓I帳走到了我的身邊搖頭苦笑。
“大軍今日開拔,你們稍作休整,三日之后北上?!蔽页稣f道。上千里的路程三天跑完,一天平均三四百里,這對馬匹的體力是個很大的考驗,此時這些馬匹的嘴角全有白沫,不歇上幾天根本不能再跑。
眾人對于我的命令自然是堅決執(zhí)行,彭馳將軍強忍著傷痛揮師北上,三人以及現(xiàn)代化部隊留在金城稍事休整,三日之后開拔,品城東北四百里是另外一座大城顧城,眾人來到顧城外圍的時候彭馳已經(jīng)在城外拉開了進攻的架勢,只等我們到來便要大舉攻城。
“他媽的,這些和尚咋還敢來呢?”金剛炮挑眉打量著城內(nèi)的那些僧尼氣息,城中除了萬余守軍之外還有不下百名的僧尼,北齊方面的道士已經(jīng)死光了,沒死的感覺到大事兒不好也跑光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不怕死的和尚。
我皺眉搖頭并未回答金剛炮的話,而是晃身上前使用移山訣抓飛了巨大的城門,隨后瞬移而回。
“上吧,看你的了?!蔽肄D(zhuǎn)頭看向金剛炮。
“多此一舉,我也能弄開。”金剛炮對于我移走城門為他們打通道路并不領(lǐng)情。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兄弟們,跟我沖?!苯饎偱诶ㄉ咸?,策鼠前沖。那些啞巴戰(zhàn)士在看到傳令官的旗語之后咿咿呀呀的叫嚷著尾隨其后。
步槍的射程要遠高于弓箭,不等到達對方弓箭的射程金剛炮等人就沖著墻頭上的弓兵開了火,步槍對弓箭,誰勝誰負毫無懸念,那些城墻上的弓兵在步槍的掃射之下如潮水一般的倒下,這一刻我在想當年八國聯(lián)軍侵入北京的時候是否也是這種情景。
“守住其他城門,不要放走城中之人?!蔽肄D(zhuǎn)身沖彭燦開口。后者點頭答應(yīng),轉(zhuǎn)而吩咐了下去。
我這個舉動是為了防止城中居民逃脫之后僧尼再度自爆。事實上我的這個舉動有點多余,因為城中的僧尼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城墻上的弓兵遭到了金剛炮等人的攻擊,在他們看來金剛炮等人使用的只是一種暗器,錯誤的認識導致了他們紛紛以靈氣護體沖向了金剛炮的騎兵,他們是想拼著受傷毀去金剛炮等人手中的步槍,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被子彈打中可不同于被弓箭射中,尤其是這些子彈的彈頭還是能夠爆炸的。
錯誤的判斷導致了嚴重的后果,此時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在現(xiàn)代社會里修道習武的人越來越少,因為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練成的絕技還抵不過一顆子彈。此時那些僧尼在步槍的掃射之下紛紛落地身亡,金剛炮等人唯恐其落下之后不死,每一人都多補上了幾槍,確保對方死透。
紫氣僧尼的悲慘下場令得顧城守軍亡魂大冒,驚恐之下自然陣腳大亂,如此一來金剛炮的騎兵很快便沖進了城中,只要是光頭就開槍射殺,只要身穿軍服就取其性命,戰(zhàn)局很快呈現(xiàn)標準的一邊倒。
“真人,重胄是否跟進?”彭馳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