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林馨梅怎么樣,德藝雙馨的馨?!蔽铱吭谏嘲l(fā)上端著酒杯出說道。
“于科長高才啊,一語三關(guān)?!绷忠怀淌莻€儒商,文才并不差。
“別拍馬屁了。”我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枚圓潤的果子遞給梅珠,“不白抽你的煙,這個送你了?!?
“謝謝于科長?!泵分楦吲d的接過,她自然知道我不會送垃圾給她。
“這是凝脂果,沒什么大用,不過有生之年永駐容顏倒是可以的,吞服就行?!蔽尹c頭笑道。
“???!”梅珠一聽頓時無比驚訝,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一張臉,能夠青春永駐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
“于科長,滿漢全席能換點什么?”林一程大開玩笑。
“百年壽數(shù),壽終正寢。”我開口笑道。林一程今天為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緩解我的思鄉(xiāng)之情,雖然看似簡單,實際上lang費(fèi)了他大量的精力,最主要的是他有這個心,這份心意令我很感動。
“于科長,你好人做到底,干脆告訴我們有幾子幾女?”林一程笑著問道。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臉皮這么厚呢?”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也不晚啊?!绷忠怀搪牫隽宋以陂_玩笑。
“養(yǎng)得起就使勁生唄?!蔽译S口說道。事實上林一程和梅珠有很多孩子,但是我懶得一一回答。
“時候不早了,小梅,你早點休息吧?!绷忠怀坛稣f道。
梅珠跟林一程相處了多年,自然對林一程的脾性了如指掌,知道他有話要跟我單獨說,因而識趣的告退。
“于科長,你這幾年過的怎么樣?”林一程端起酒杯坐到了我的旁邊。
“不怎么樣?!蔽覔u頭說道,在凡人眼里仙人都是很快樂的,殊不知仙人也有自己的煩惱。
“如果天上過的膩了就下來從我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绷忠怀陶\心邀請,他一直以為我是住在天上的,他并不知道我這個仙人并沒有受封應(yīng)位,可以上天但是不能夠久留。
“我一會兒就走,這里的東西在我走后你直接付之一炬,什么也不要留下?!蔽页稣f道,這個房間里的東西都是超時代的,這些東西絕對不能留下來。
“我知道,我會處理掉的。”林一程點頭答應(yīng)。
“那行,我也不久留了,有事的話你就焚香通知我。”我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于科長,我在閑暇之余寫了一些治國綱要,你過一下目?!绷忠怀虖陌蹈窭锬贸鲆化B宣紙。
“這些事情我不擅長,我的任務(wù)是保證楊家金龍順利登基,日后如何輔佐就交給你了,我負(fù)責(zé)掃清障礙,你負(fù)責(zé)輔弼治國?!蔽覔u頭沒接那疊宣紙。
“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根據(jù)史料記載楊堅的母親是呂氏,可是呂氏目前只是楊府的婢女,地位很卑微,你看咱們是否該做點什么?”林一程出問道。
“順其自然,不到萬不得已咱們最好不要出手干預(yù)?!蔽覔u頭說道。
“梁國目前正在與東魏交戰(zhàn),梁國的國師好像是你們紫陽觀的人,東魏正在四處張榜尋找得道高人出面對敵,我擔(dān)心后期會不會出現(xiàn)和封神榜一樣的神仙大戰(zhàn)?!绷忠怀滔氲囊脖容^長遠(yuǎn)。
“不好說,正規(guī)的神仙是不能隨意下凡的,不過不在天庭管轄之內(nèi)的散仙數(shù)量也不少,怕的就是這群仙人出手參與。”我對林一程自然不會隱瞞什么,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非昔日可比。
“你們仙界的事情我不懂,你有把握處理突發(fā)事件嗎?”林一程出問道。
“我初步估計滯留凡間的地仙數(shù)量不會過百,天仙不會超過二十個,金仙可能會有,但是數(shù)量極少。如果真的出現(xiàn)問題我只能說有一半的把握?!蔽胰鐚嵳f道。
“最近西魏想趁東魏和梁國鷸蚌相爭之際揮兵南下巧取漁翁之利,你感覺可行不可行,我雖然人微輕,但是楊忠對我聽計從,我可以左右他的想法,他可是一品大將軍?!绷忠怀淘俣葐柕?。
“這些事情我不參與,你們看著處理。”我搖頭開口。
由于我已經(jīng)站了起來,所以林一程就沒有再度纏著我問什么,我將懷中的的幾種靈物拿出來交給了他并叮囑了用法,轉(zhuǎn)而告辭離開。
我從山洞離開的時候帶了七種靈物,留下了六種,剩下的那件也是一枚凝脂果,這是可以令女人保持容顏的圣品,我這是給許霜衣留下的,一別五年,我也想去看看她,如果她嫁了人我也不怪她,如果她還是一個人那我就從那里短暫的停留幾天,這不是當(dāng)斷不斷,這是慰藉寬懷。
騰空趕赴西南邊陲,這次出來我并不打算與楊忠,馬凌風(fēng),溫嘯風(fēng)他們見面,作為神仙我是不能隨意露面的,況且他們也沒什么事情,我沒必要去見他們。
西南邊陲的小鎮(zhèn)已經(jīng)重新有了人煙,雖然這里曾經(jīng)死過人,但是從這里經(jīng)商可以獲得暴利,一張虎皮從這里只能換到百兩食鹽,但是一經(jīng)倒手就可以變成百兩白銀,暴利的驅(qū)使令人無所畏懼。
我并沒有從這里停留,而是徑直西進(jìn)進(jìn)入了蠻荒之地,先前來到這里的時候我是和金剛炮一起來的,而今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熟悉的景物令我睹物思人,也不知道死胖子這幾年過的怎么樣了。
許霜衣的部落所在的位置在蠻荒東北,我根據(jù)記憶很快便找到了他們的集聚地,寅時時分到得上空俯視張望,發(fā)現(xiàn)黃族眾人并未休息,而是燃著篝火在召開族內(nèi)會議,所有人分成了兩派,正在激烈的爭執(zhí)著什么,雙方的爭執(zhí)極其劇烈,竟然隱約有動手內(nèi)訌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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