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夫人曾經(jīng)引以為豪的東西,此刻卻成了趙家和皇后痛苦的根源。
祖?zhèn)鞯乃?,并沒有留下過好的解藥方子,皇后那邊并不要緊,要緊的是太子這邊,趙夫人自己是不能再進(jìn)宮了,她就派了身邊最得信的嬤嬤進(jìn)宮去找了皇后,商議此事...
一年過去的很快,大年三十,宮中又是漫天的煙火來慶祝即將到來的新年。
不過輪回十二月,去年今天,蔣茹茵就是在那個閣樓里被許容華挾持,緊接著太皇太后去世,她被關(guān)啟祥宮,祖父去世,孩子出生。
一轉(zhuǎn)眼,物是人非。
蔣茹茵今年對煙火興趣缺缺,看了一會就回了殿內(nèi),德妃過來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忽然德妃用手肘碰了她一下,示意她看皇后坐的那邊。
蔣茹茵轉(zhuǎn)過頭去,皇后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有些失神,臉上的神情也不太開心。
德妃在一旁說道,“趙夫人被關(guān)家廟后沒幾天,你發(fā)現(xiàn)沒,皇后的精神就不太好了,常常走神?!?
蔣茹茵收回了視線,“聽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娘娘的情緒似乎是不大對?!?
“自己母親給關(guān)家廟了,還是因?yàn)槟菢拥脑?,情緒能對么?!钡洛吡艘宦?,語氣里還真參了些幸災(zāi)樂禍,“要我說么,這件事只關(guān)家廟算輕的了,讓姨娘不孕是許多主母的手段,但害死庶子,那可真是人命了,還因此禍及到了六皇子,皇后和趙家還這么偏袒她,遲早有一天會被這趙夫人給連累的。”
蔣茹茵瞇瞇笑著,并沒有回答,對她來說,這件事可是全部交由皇上處理的,包括調(diào)查,包括審問取證,她早前讓馮盎追查的那些事,她都沒有拿出來告訴過皇上,她只是早一步在趙小儀在殺了王養(yǎng)娘前,把她帶回臨安城,讓趙家措手不及。
想利用她借手讓陷害皇后的,蔣茹茵真的不介意把趙家都拖下臟水洗它一洗。
說著,德妃的神情里有了疑惑,“不過我也奇怪,那王養(yǎng)娘既然已經(jīng)舉家逃走了,為何還要回來?!焙煤玫亩级阃忸^了,回來一下就把自己給作死了。
“誰知道呢?!笔Y茹茵隨意道,扯開了話題,“闊哥兒來年都有九歲了,你為他挑好了老師沒有。”
“我倒是想找個好的,可那小子混著呢,你家容哥兒在宮里的時候,哥哥帶著弟弟還能學(xué)上一學(xué),如今容哥兒南下,這小子就不安分了?!钡洛m說臉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語氣里倒不如是驕縱的多,“我也不求他多有出息了,能有容哥兒的一半,可就心滿意足了?!?
“闊哥兒聰明著呢?!笔Y茹茵夸他道,兩個人說著,臉上多了些笑意,又朝著殿外走了幾步,這煙火放的正是盛極,蔣茹茵抬起頭看天空,皇宮上的整片天被照亮著,五彩繽紛...
回到了昭陽宮,平寧也回來了,回去歇息,大年初一要拜年,又是要起早。
許嬤嬤前來匯報了一遍關(guān)于湛哥兒的事,蔣茹茵換下衣服還去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四叉八仰的躺在小床上,呼呼著睡的香,似乎是夢見了什么,小嘴砸吧了一下,手一揮,翻了個身,又呼呼的睡著。
蔣茹茵摸了摸他的臉,折回自己屋子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內(nèi)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皇上來了。
蔣茹茵錯愕了那么一下,繼而走到了他身前,“皇上,這時辰您怎么過來了?!?
蘇謙陽泛了些醉意,拉著她坐下,看她穿著并不厚實(shí),皺了下眉,“就這么出去了?”
蔣茹茵替他解扣子,笑道,“哪能呢,外頭下著雪,臣妾穿了外套,進(jìn)來前剛脫下的?!碧嫠庀铝送馓?,讓青冬去準(zhǔn)備些醒酒湯,蘇謙陽搖了搖頭,“朕沒醉?!?
蔣茹茵把他按了回去,“沒醉那就解個頭疼,明天還早起呢?!痹挍]說完,人又被他拉坐下了,蘇謙陽似乎對她這喋喋不休的有些意見,不知道是裝醉還是真醉,直接把她往后帶著壓倒在了軟臥上。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揍是太子殿下為何出生身子不好,體弱多病的原因
回來趕緊寫完發(fā)上來,今天涼子累成一灘泥了,o(╯□╰)o,先去睡覺,明天起來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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