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鴻儒盯著我看了一會,好像對我的表現(xiàn)很感興趣,問道:“你真的是菲菲的同學(xué)?”
“怎么,郭伯父有什么疑問?”我沉靜的說道。
郭鴻儒呵呵一笑,沒有回答,轉(zhuǎn)身對那幾個中年人說道:“大家對這件事怎么看?焦閻王以為是我們劫的他的貨,現(xiàn)在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不知各位有沒有什么好主意?”
“老大,有什么好說的,不如趁這個機會把焦閻王做了,早就瞧這老小子不順眼了,這次竟敢惹到我們頭上?!币粋€彪乎乎的家伙說道。
“坎昆,你的急性子什么時候能夠改改?菲菲現(xiàn)在在焦閻王手上,你怎么做他?”旁邊一個稍微年長的說道,原來那個彪乎乎的家伙叫坎昆。
“那你說怎么辦,葛叔,就這樣在家里等著,焦閻王會把小姐送回來?”坎昆大聲說道,看來這家伙還真是個急性子。
“大家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葛叔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郭鴻儒說道:“現(xiàn)在菲菲在他們手中,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菲菲目前不會有什么危險,可正如天宇小兄弟說的,現(xiàn)在沒危險不代表一直沒危險,況且,我這個女兒也沒吃過什么苦,焦閻王敢綁架我女兒,我早晚要收拾他,但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對我們不利啊?!?
“老大,您不是正在查那批貨的下落嗎,有沒有什么音信?”葛叔問道。
“沒有,也真邪了,那些人做的干凈利落,一點線索也沒留下,我懷疑是專業(yè)人士干的,而且人不多?!惫櫲逭f道。
看來是焦閻王懷疑自己的貨被郭鴻儒的人劫了,綁架郭菲菲是為了把那批貨要回,不過聽郭鴻儒的口氣,貨并不是他劫的,不知道是什么貨這么重要,難道是毒品?。
這時,一個手下拿著手機走了過來:“老板,你的電話。”
郭鴻儒接過手機,看了看對大家說道:“是焦閻王的?!?
電話接通,郭鴻儒說道:“姓焦的,我的女兒怎么樣了?”
我們幾個都凝神聽著,但離電話太遠,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你的那批貨不是我劫的,我郭鴻儒雖然錢不多,可還沒看上你那點東西,識相就乖乖把我女兒送回來,不然有你后悔的?!?
郭鴻儒邊說邊在大廳里走動起來。
“姓焦的,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道兒上的規(guī)矩你不是不懂,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兩人在電話上說了有五六分鐘,到最后看樣子也沒有談妥,郭鴻儒氣憤的掛斷電話,說道:“焦閻王要我們出那批貨的錢?!?
“媽的,這個老鬼,憑什么讓我們出錢,大哥,直接殺過去算了,我操他媽的?!笨怖ビ纸辛似饋?。
“殺,殺,殺,你就知道殺,你想給菲菲收尸?。俊惫櫲鍖怖ソ械?,坎昆立刻不作聲了。
“老大,如果我們真把錢給了他,那就是承認了他的貨是我們劫的,那我們在道兒上還有什么信譽而?”葛叔說道。
郭鴻儒陰著個臉:“那你有什么辦法倒是說啊?”
葛叔沒有作聲,看來他也沒有什么好主意。
“郭伯父,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可不可以講?”我說道。媽的,等著這些人想出主意來,郭菲菲的尸體都涼了。
郭鴻儒聽我這樣說立刻問道:“你有什么主意?快說?!?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边@個主意應(yīng)該很簡單啊,他焦閻王綁架你的女兒,你不會綁架他的家人嗎?
郭鴻儒聽了后說道:“焦閻王這個人是光棍一個,根本沒什么親人,這個主意行不通?!?
靠,沒想到焦閻王還有這么個優(yōu)勢啊,怪不得膽子這么大。
“那郭伯父,沒有什么其他好辦法了,只有給他準(zhǔn)備錢了,當(dāng)前還是先救出郭菲菲要緊,有仇可以以后報,有帳可以以后算。”
郭鴻儒點了點頭:“也只有這么辦了?!?
“老大,讓我去吧,順便把狗日的辦了?!笨怖ビ謥韯帕?。
“焦閻王讓我親自去,不然是見不到菲菲的,讓我最多只能帶兩個人。”郭鴻儒說道。
“老大,帶上我不就得了,媽的,把狗日的們都突突了?!绷ⅠR說道。
葛叔瞪了坎昆一眼:“不行,你這種急性子,去了只能壞事。”
“郭伯父,要不讓我去?”我站起身來。
“你?你敢去?這次可是十分危險的?!惫櫲蹇次颐熳运],很是驚奇。
“我不怕。”我回答道,媽的,郭菲菲可是我的女人,雖然還沒有和她,可落到焦閻王的人手中,如果不及時營救,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小子,別以為能打倒幾個人就了不起了,這里還沒有你說話的份?!笨怖タ粗医械?。媽的,你個狗日的除了性子急還真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本事。
郭鴻儒沒有說話,看來想看看我的反應(yīng)。
“昆哥,要不要試試?”我輕蔑的看了看坎昆。
坎昆被我的表情激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小子敢這樣對我說話,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坎昆向我走了過來,這個時間還有工夫和我切磋?媽的,真是分不清事情緩急,我待坎昆來到我跟前,一拳向他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