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不是大問題,可黑寡婦不是盞省油的燈,你想兩面樹敵嗎?再說了,王麻子那樣,不比土匪和阿飛好到哪里去吧?”
“也是?!?
“禿鷲,你到底把王麻子怎么了?不會是把他騸了吧?”我笑著問禿鷲。
“天哥,這家伙開始不說,當(dāng)時情況那么緊急,我哪里有功夫和他磨嘰,就用了一招厲害的?!倍d鷲笑道。
“什么厲害的?”
“呵呵,天哥,我今天算是跟禿鷲學(xué)了一手,他用針扎王麻子的小弟弟,只扎了幾下王麻子就說了。”強子說道。
“靠,禿鷲,你也夠變態(tài)的?!?
“沒辦法,這家伙不見棺材不落淚。”
牛逼,連審人都這么別出心裁,是塊特種兵的料兒。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土匪和阿飛,這兩個家伙,不知道傷的怎么樣?”
“沒事,只是皮肉傷,沒什么大礙,我檢查過了?!倍d鷲說道。既然禿鷲這么說我就放心了,這家伙檢查過了應(yīng)該錯不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我們幾個打了輛車到了中心醫(yī)院,一個值班的小護士把我們領(lǐng)到了禿鷲和王飛的病房。
“天哥?!蓖练撕桶w看我進了房間,要掙扎著坐起來。
“都他媽給我躺好,讓你們平時光上網(wǎng),不好好跟禿鷲學(xué)。”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別人打成這樣,雖然知道沒有大礙,我心里還是有點難受。
“天哥,他們沒有把你怎么樣吧,狗日的王麻子,老子非砍了他不可?!蓖练肆R道。
“你們兩個好好養(yǎng)傷吧,傷好了再想著去砍人?!?
“天哥,我們”阿飛說著扭過頭去???,這家伙竟然都掉眼淚了。
“天哥,你對兄弟們,沒說的。我土匪沒有跟錯人。”
“只要你一句話,老大,我阿飛水里火里絕不會含糊?!?
靠,這兩個家伙,給我表起決心來了,都這么長時間的兄弟了,用得著這個嗎。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龍?zhí)煊罹褪怯兴锘鹄锏氖虑橐彩谴蠹乙黄鹕?,不會只讓你土匪和阿飛兩人去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只要是兄弟的事情,再小的事情也是天大的事,以后不要再跟我說剛才那樣的屁話?!?
“是,天哥?!卑w和土匪齊聲道,聲音還有些哽咽。
“土匪,告訴你,今天我跟禿鷲學(xué)了一招,靠,以后準用的上”王冬一臉興奮的對土匪說道。
“什么?快說?!蓖练肆⒖虂砹伺d致。
靠,這兩個變態(tài)。
這時,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看了看土匪的吊瓶,又走了出去。
小護士?歐陽美麗不是在這個醫(yī)院嗎?差點把她忘了,現(xiàn)在這個時間她該睡覺了吧。想起穿著潔白護士服的歐陽美麗,腦子里忽然又鉆出來一個白嫩的屁屁,這是誰的屁屁???是了,是那個叫鮑小雪的美女的,想起鮑小雪雪白的屁屁和她噓噓時的樣子,我的血液沸騰起來。
讓他們幾個在屋里陪土匪和阿飛吧,我一個人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很靜,偶爾有個護士去病房看病人,但不是歐陽美麗或鮑小雪,想著不能馬上見到兩個美女,心里有點失落。
一個護士經(jīng)過我身邊,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護士長的又黃又瘦,被我嚇了一跳,“你,你干嘛?”
靠,把我當(dāng)流氓了,剛才只顧著胡思亂想了,這樣抓人家的胳膊,確實有點失禮,我趕緊放了開來,“歐陽美麗今天晚上值班嗎?”
“她值班啊,你找她?”
???歐陽美麗還真的值班?額滴神啊,老天還真是照顧我,想啥來啥。
“那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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