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雖然長的黑,可說話自帶著一股威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瘦黃毛聽黑哥說完,忙點頭道:“是,是,黑哥,我們怎么敢在你這里鬧事?!?
我當然也不是來鬧事的,只不過打抱不平而已,況且我還有事。我對土匪和阿飛說道:“我們走。”沒管黑哥和黃毛們,走出了“仙蹤迷境”。
那女孩一直挽著我的胳膊,跟我走出了網(wǎng)吧。
我們前腳剛出來,黃毛后腳就跟出來了。
女孩顯然知道自己還沒有脫離危險,并沒有放開我的意思,陣陣香氣從她身上傳來,讓我一陣意亂情迷,我問道:“你用的什么香水?”
她抬頭看了看我,說道:“我從來不用香水,人家天生體香?!睍?,怎么還是一股嬌滴滴的語氣,再說,打扮成這樣,還說不用香水,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可這香氣并不是那種刺鼻的香,而是一種溫和的讓人感到情動的香氣。死丫頭,不給我說,把你交給幾個黃毛,看你說不說。
可我怎么舍得???呵呵。
“天哥,幾個傻逼跟來了?!卑w道。
“我知道。”看來黃毛們很怕黑哥,雖然黑哥說出了網(wǎng)吧我們做什么他都不管,可瘦黃毛還是不敢馬上對我們動手,一直跟我們出了網(wǎng)吧老遠。
“他媽的給老子站住。”后面?zhèn)鱽硎蔹S毛的叫聲。隨著喊叫,三個黃毛追了上來,攔在了我們面前。
實話,這幾個家伙長的實在不怎么地,丑就丑吧,還把頭發(fā)染成這樣,染成這樣就染成這樣吧,還把頭發(fā)弄這么亂,讓我看著那個心煩啊。
“讓開,我今天沒時間搭理你們?!蔽覅拹旱恼f道。
“吆喝,還挺橫,沒聽說過你這號人啊,你他媽什么時候蹦出來的?”瘦黃毛說道?!肮怨缘陌堰@臭娘們留下,我知道她和你們也沒關系,老子今天就想辦他,不要攪了老子興致?!?
“老公,他們欺負我?!迸u著我的胳膊撒嬌道。酥了酥了,這女的還真不是一般人,這前后變化也太大了,世界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天哥,又多了個大嫂,哈哈。”土匪笑道。
人家都這樣了,我要是不收拾一下眼前的幾個黃毛,也有點說不過去了,再說,我也真有事,表姐還不知怎么樣呢,這都耽誤了十幾分鐘了,不動手黃毛肯定不讓道。
“媽的,長這么丑,還想泡我老婆,丑不是你的錯,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們他媽出生的時候肯定難產(chǎn),不然怎么能長出幾幅豬臉來?”
“看來是不給哥們面子,那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笔蔹S毛說完就朝我沖來,另外兩個黃毛也分別向土匪和阿飛奔去。
我把女孩往我身后一拉,瘦黃毛近我身前,一拳向我面門襲來,我頭一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利用禿鷲教的,往前一拉,用力一擰,瘦黃毛的胳膊立即被我別了過去,他也轉過了身去,我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摁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摁,瘦黃毛叫著就彎下了腰,頭差點都垂到地上去了。我往前一擁,瘦黃毛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我一腳踩在瘦黃毛臉上,對著還在和土匪和阿飛打在一起的兩個黃毛叫道:“住手?!?
那兩個家伙一看他們老大被我把臉踩在了地上,頓時慌了手腳,被土匪和阿飛幾下子也打趴在了地上。
那個拿刀子的家伙竟然沒用刀,也許是沒把我們看在眼里吧,等打了起來想用也用不上了。
我使勁別著瘦黃毛的胳膊,疼的瘦黃毛不斷哀叫。
“服了嗎?”
“服你媽了個――――――”
我沒等他說完手上猛一使勁,只聽喀的一聲,瘦黃毛啊的叫了出來,那是骨骼斷裂的聲音。我松開了手,瘦黃毛在地上不斷的哀叫著,顯然是疼到了極點。
我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另外兩個黃毛:“你們要不要試試?”
“不,不,大哥,我們服了,服了?!眱蓚€黃毛看瘦黃毛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嚇的不清,生怕我把他們的胳膊也折斷了。
“我們走。”我說道。
女孩忽然上前,對著瘦黃毛一陣猛踢:“讓你找老娘麻煩,媽的,欠踹的狗東西?!彪S著女孩的踢打,瘦黃毛發(fā)出一陣陣哀號。其他兩個都遠遠的躲著,也不敢上前去。
我沒有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分鐘了,我再次拿出電話,撥了舅舅家號碼,謝天謝地,在電話嘟嘟了兩聲后,終于有人接了電話。
“你好,你找誰?”是舅舅。
“舅舅,我是天宇,剛才我打電話怎么沒人接?”
“是天宇啊,你舅媽今天加班,我去接她了?!?
“我還以為有什么事呢。”
“沒事,天宇,在外面住的怎么樣?”
“很好,舅舅,您放心?!?
“那就好,我一直怕你住不慣,你要常回來,你表姐老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