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菲菲沒好氣的對他們說道:“這人是誰你們管得著嗎?讓你們下去等著,怎么還在這里煩我。”
“是,小姐,不過您回去晚了,郭先生會問的?!彼麄儍扇苏f完就下樓去了。
“真麻煩?!惫品瓶戳怂麄円谎?,氣呼呼的說道。
“這兩個人是你的保鏢?”我問道。
“是我爸爸派來接送我的人,整天管的我死死的,一點自由也沒有,真沒勁,我得走了。”郭菲菲戀戀不舍的看了我一眼,下樓去了。
這個丫頭,看來是認定我了。
一連兩天無事,期間馬軍跑了幾趟手機店,終于買好了手機。
幾天后的一個中午,回到住處,王冬也把東西搬來了,靠,這下熱鬧了,三室一廳的房子,住了兩個人,我自己一個房間,他們五個擠在兩個房間里。
沒辦法,誰讓我是老大,難道要讓老大和他們擠在一起嗎?那樣怎么對得起我的發(fā)型,哈哈。
我房間里是新買的一個大床,他們幾個購置了四個小床,加上老頭家里原來就有的一張,夠我們幾個住的了。
是諾基亞的,質(zhì)量好,聽說緊急情況下還可以當(dāng)磚頭使,正符合我們這些天天打架的人來用。
我們幾個把對方的號碼記好,一起到了古樓街一個小餐館,要了幾個菜和一提啤酒,現(xiàn)在我們才知道,那兩萬多塊錢是那么不經(jīng)用,光手機和床就花去了好幾千,看來下一步,錢的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在這里吃飯的人很多,都是三個一群五個一伙兒的圍在一個桌子邊。我們幾個一人打開一瓶啤酒,先對著嘴吹了兩口,等著上菜。
旁邊桌子上幾個二十多歲的家伙也在那里拼酒,不斷的大喊大叫的,酒杯都摔壞了好幾個。
“天哥,你看?!睆娮又钢筮呎f道。我看過去,只見一個男的正在那里喝悶酒,他看著有二十二三的樣子,留著平頭,穿的很邋遢,好像一個民工,頭發(fā)也好像很長時間沒理了,他面前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十多個空酒瓶,手中還在拿著一瓶,正在嘴對嘴喝著,可桌子上的菜只有一盤土豆絲,也差不多快吃沒了。
“真能喝,看樣子好像一點也沒醉的跡象?!蓖醵舱f道,這家伙骨折還沒好,就敢喝酒。
這人顯然也引起了旁邊桌上那幾個家伙的興趣,一個留著小胡子的廋子提著一瓶啤酒,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邊,咧著嘴吸了一口煙,說道:“喲!哥們,挺能喝???一、一盤土豆絲就能下、下這么多瓶酒,這是他媽幾瓶???”
那人看也沒看小胡子一眼,繼續(xù)喝酒,兩口把瓶里的喝完,對著服務(wù)員喊道:“服務(wù)員,再拿幾瓶?!?
胡子看那人沒理他,有點惱火:“你他媽沒聽到大爺和你說話啊,能喝幾瓶酒,就,就他媽了不起啊?你他媽能、能喝,把老子們的酒錢飯錢也結(jié)了。你他媽聽到?jīng)]有?”
日,小胡子還真會找人,找了一個只點了一盤土豆絲的人替他們結(jié)賬,不知道那人會作何感想。我看了看小胡子這邊,有五個人,還在那里喝著酒,時刻關(guān)注著小胡子的動靜,看來只有一有狀況,馬上就會幫小胡子動手。
那人還是沒看小胡子一眼,把剛拿上來的啤酒用牙一下子咬開蓋,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去一瓶。接著就要開下一瓶。
胡子看他還沒反應(yīng),氣的叫道:“你他媽耳朵讓驢球給塞住了,我**,找,找打是不是?”說著就去抓安人的衣領(lǐng)。
衣領(lǐng)沒抓著,那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一只手飛快的抓住了小胡子的手腕,往里一拉,小胡子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那人另一只手已經(jīng)抓了一個空酒瓶,砰的一下砸在了小胡子腦瓜上。
事起倉促,我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小胡子腦袋上已經(jīng)呼呼的流下許多血來。旁邊桌子上四人一看,都站了起來,抄起手中的酒瓶,就要開打。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