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門,長空門在鹽州也算是家大業(yè)大了,如今宅院被封陸修離只留了府衙幾個衙役看守。對于武功高強(qiáng)的人想要不驚動任何人進(jìn)去倒是挺簡單的,畢竟衙役的武力值真不算高。
葉鷹還是派人在搜查陳萬遷的下落,鹽州這里才是整個西北之地被各方勢力滲透最嚴(yán)重的地方,特別是與鹽州接壤的境外部落。
想要把這些人一一揪出來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讓到的,就算那些部族的人長相上與東寧國的人有些差別,但這么多年的滲透,這些外邦人早就與當(dāng)?shù)嘏咏Y(jié)合生下與東寧國外貌沒多大差異的混血,這些混血就是專門留在鹽州讓暗樁。
這種現(xiàn)象可不稀奇,特別是邊境地帶這種現(xiàn)象可以說是特別多。即使官府明令禁止通婚,可邊境動蕩外地入侵這種事就根本沒有辦法禁止。
陸修離帶著葉攸寧也神不知鬼不覺進(jìn)了長空門,偌大的宅院靜悄悄的,只有雨聲在敲打瓦片。
兩人也挺久沒有一起行動了,阿森幾人養(yǎng)了幾日傷恢復(fù)得很快,本想一起進(jìn)來的被陸修離嫌棄了只能在外圍等待他們的信號。
兩人在前院的屋子換了一身衣服,下雨天出門一把油紙傘真的是什么也遮不住。換了衣服鞋襪,葉攸寧試圖感受一下周圍,可惜雨聲太大太干擾了:“這長空門里難道還有沒被發(fā)現(xiàn)的暗道?”
之前葉攸寧都安心留在百花樓里替受傷的下屬治傷,抄了長空門的時侯她并不在場,不僅是她陸修離也沒到場。
不過陸修離說在長空門里也發(fā)現(xiàn)了幾個密室,里面的確藏著不少好東西,但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暗道。
說起來長空門這么大的家業(yè)絕對不可能不在家里挖幾條密道逃命,這點當(dāng)時她就覺得有疑點。
陸修離搖搖頭:“應(yīng)該有但是沒找到,所以才讓幾個衙役守住和讓讓樣子?!?
“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應(yīng)該不會,他們能想到燈下黑自然也會防著我們想到。只要他們的人看到葉鷹帶人在街上挨家搜查,他們就不會選擇在白天貿(mào)然進(jìn)來,防著葉鷹剛好帶人進(jìn)來搜查豈不是成了自投羅網(wǎng)?!?
葉攸寧從空間里拿出一疊小紙人:“靠人力果然是有些不夠用的,還得是我的小紙人?!?
陸修離拱拱手對她說出一堆彩虹屁,誰人見過陸修離這副諂媚樣,也就是她了。
“沒有夫人果然是不行的,有夫人在萬事皆順。接下來就勞煩夫人幸苦一下,為夫可提供捏肩沏茶服務(wù)?”
葉攸寧憋著笑,看他用這張反派冷峻的臉說出這么諂媚的話真的反差不要太大。
確定沒有人在偷看,她掐訣,小紙人飛了起來飄在長空門的邊邊角角。
以往這招都是無往不利的,可這次用時有些長卻依舊沒有得到反饋。兩人也沒閑著,在小紙人掃過的所有院落走一遭。
不得不說福安村帶出來的兵在搜刮能力這一刻是毋庸置疑的,搬得真的只??瘴萘恕H羰菙R在前世,他們能搜刮到只剩承重墻。
“難道我們都猜錯了?長空門竟然真的不給自已留后路嗎?還是說長空門在鹽州還有別的宅院?”
陸修離否定了她的想法:“江南倒是有,但鹽州只有此處。嚴(yán)刑拷問過了長空門的其他堂主,據(jù)他們交代江南才是總部,鹽州是為了給六皇子更好斂財才調(diào)了一般人手過來。”
“狡兔三窟,或許有的秘密只有陳萬遷才知道。”
陸修離就知道這丫頭心思玲瓏:“不錯,我們聽到的都是長空門的人喚陳萬遷門主,但一個跟他從江南一起調(diào)過來開創(chuàng)鹽州長空門的堂主交代,陳萬遷只是副門主?!?
葉攸寧愣了一下,感覺有件事她之前好像沒有太在意:“六皇子的母妃就是出自長空門嗎?”
陸修離搖搖頭:“不是,但長空門與他母妃的確有點關(guān)系?!?
葉攸寧忽然就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我嗅到了有瓜的味道?!?
陸修離輕敲她腦袋,要不是地方不合適他覺得自家媳婦肯定能搬來個小板凳再來一把瓜子聽他說六皇子母妃的二三事:“長空門的門主是六皇子母妃的未婚夫?!?
噗……
果然是好大的瓜,這么說來皇帝不厚道搶了別的人的未婚妻。
“嘖嘖,不用說這位未婚夫肯定是至死不渝還愛著未婚妻,所以愛屋及烏不遺余力去幫六皇子。嘖嘖嘖,這是什么感天動地的舔狗故事?”
說著感天動地,實際上嫌棄的語氣都快沖出天際了。
“那他母族家的勢力又是什么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