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霸氣!
徐冉星星眼看著太子,仿佛覺得他在發(fā)光發(fā)亮。同樣是一國的顯貴存在,越君和學(xué)神的區(qū)別,咋就這么大呢?
一個色氣滿滿,一個正氣凜然。作為一個大周子民,她為擁有這樣時刻都想著保護民眾免受鄰國國君x騷擾的男神而驕傲而自豪。為了報答太子,徐冉想,她一定會為他以后全面建設(shè)小康和諧社會出一份力!
太子說完后,許是意識到自己方才那番辭太過羞恥,抬眼見她雙眼陶醉,滿是仰慕神色,想要開口解釋的話語,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孤……”
徐冉撲上去,“什么都不用說了,殿下,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決不讓越君有任何可乘之機!”為表決心,停頓片刻又道,“他要敢過來,我就打他!”卷了卷袖子,想到什么,問:“我可以打他嗎……”
太子咳了咳,不知者不罪,越君未曾在她跟前挑明身份,所以……“下手不要太重?!?
有了男神的撐腰,徐冉底氣特別足:“好的殿下!”
兩人又談了些其他事。大多是她在說,太子聽著。說的也是尋?,嵤隆?
許是得了他的承諾,她看起來興高采烈的,連笑容都比平日更加燦爛。太子中午本應(yīng)了劉閣老垂釣之邀,到點應(yīng)該換衣袍準備車馬出發(fā)。
不知怎地,看著她的笑臉,聽著她在耳旁有一句沒一句的碎碎念,太子覺得有種心所未有的心安。一時便忘了時辰。
小姑娘看起來又傻又天真,可其實她聰明著呢。
是他多慮了。
殿外,福東海想著太子與劉閣老的垂釣之約,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提醒一下。剛走到門邊,挨著耳朵去聽,聽得徐冉嘰里呱啦侃侃而談,期間摻雜著太子時不時的幾聲附和。
福東海一愣,抬頭望天,烈陽當空照。
唉,感覺現(xiàn)在進去會被殿下眼刀砍,還是算了。難得殿下開心,還是讓劉閣老等等咯。
梅子壩,劉閣老獨立江頭,傷心欲絕。
到點的第一炷香,殿下沒來,想他。
到點的第二柱香,殿下還是沒來,更想他。
到點的第三柱香,殿下……依舊不見身影,不能更想他。
劉閣老抹了抹把辛酸淚,按捺住心里的胡思亂想,遙望江水迢迢。
殿下是嫌棄他又老又不中用,才爽約的嗎……
晚上徐冉回府,將太子今日的那句“你是孤的人”,告知徐老爺。
徐老爺聽得小鹿亂跳心花怒放。
想他們多少臣子,都得不到殿下的這么一句肯定,冉冉年紀輕輕,就已得殿下如此庇佑。
他敢打包票,就連太子身邊資質(zhì)最老的劉閣老,怕是也沒這個待遇聽太子親口說一句“你是孤的人”。徐老爺一邊練字,因為激動而手抖得不能自已,好好的行楷硬生生寫出了草書的味道。一邊道:“冉冉,你是殿下的人,我是你爹,依次類推,在殿下心里,我也是他的人?!?
徐冉學(xué)著學(xué)神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對著徐老爺?shù)溃骸澳阈煜喙?,是大周參知政事,是孤的人!?
哄得徐老爺心頭甜蜜蜜,笑得完全停不下來。
聊完了開心事,徐老爺想起最近李國舅不同尋常的舉動,一時有些擔憂。問徐冉:“冉冉,國舅次子走與你走得可近?”
徐冉想了想,道:“還好。”因為上次書賽堂內(nèi)選拔的事,李信為她打了一架之后,兩人關(guān)系比從前融洽。偶爾學(xué)堂上有爭辯論學(xué)的地方,李信每次都是堅定地站在她這邊。說起來,也算是個朋友了。
徐老爺默然。
徐冉好奇問:“爹,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怎么突然想起來問她同學(xu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