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蹲身行禮,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叫你許仙君呀,我曾經(jīng)去過天仙城游玩,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許仙君一面,認(rèn)得出來,所以,剛才選擇了許仙君。”
好吧...許斂很無,沒想到自已施加了隱藏秘法,還是被認(rèn)了出來,看來隱藏秘法的效果實在不怎么樣,只能瞞-->>過只見過畫像沒見過真人的那些人。
婉婉挽著許斂的手臂,帶著他進(jìn)了會客廳,擺好了琴,準(zhǔn)備給他彈奏一曲。
許斂沒什么心情,琢磨等下應(yīng)該如何神不知詭不覺地?fù)镒叻椅骞?,首先就得瞞過這個婉婉,打暈便是了。
婉婉見到他心不在意的樣子,誤以為他是因為清倌人不能侍寢的事不高興,緩緩?fù)V沽藦椬啵p輕咬牙,似乎讓出了決定,來到他身邊坐下,“許仙君,你若是非要妾身跟你好,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許斂正在想事情,以為聽錯了,“你不是說清倌人只賣藝的嗎?”
婉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清倌人確實只賣藝,妾身一直保持著清白,不過若是遇到了自已歡喜的人,也是可以考慮與之結(jié)為道侶,只需要許仙君給我贖身,我便可以離開這里,去許仙君的府里,為婢為妾,但憑許仙君吩咐。”
別,可千萬別...許斂今時不通往日,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實力、身份、地位,妥妥的仙界一流強者,連一般的仙王世家、仙君世家的女子都不一定看得上,唯有仙皇世家的女子,或者祖上出過仙尊的仙君世家的女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個婉婉說到底只是一個花坊里通曉歌舞的清倌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好看的花瓶,對他的“事業(yè)”起不到任何幫助,還會吃他的“兵線”,讓他領(lǐng)回家去,他可不愿意。
許斂道,“我還是聽聽曲吧?!?
聽得此話,婉婉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幽怨道,“妾身本以為許仙君跟別的男子不一樣,沒想到也是一樣的想法,只想跟妾身好一好,不想帶回家長相廝守。”
許斂咳了兩聲,“婉婉姑娘,你誤會了,我只是家里嬌妻美妾眾多,不想再往家里帶,免得徒增煩惱,若是早些年認(rèn)識婉婉姑娘,那肯定就不通了?!?
婉婉道,“許仙君盡說好聽的話,哄人家開心,說到底,許仙君還是嫌棄妾身,無法像那些世家女子一樣給許仙君提供修行資糧。”
你明白就好...許斂不好這樣說,淡笑地離席,“我今天有點乏了,煩請婉婉姑娘給我安排客房?!?
婉婉美目含淚,注視著他,目光里帶著懇求。
這讓許斂有點尷尬,不過卻堅持自已的原則,實在不想跟一個提供不了修行資糧的女子結(jié)道侶,多個關(guān)系就多個麻煩。
婉婉帶著哭腔道,“妾身的祖上出過仙尊,家道中落,才淪落至此,若是許仙君不棄,妾身會把家族遺址告訴許仙君?!?
許斂驚喜萬分,“此話當(dāng)真?”
婉婉道,“當(dāng)真,妾身豈敢哄騙許仙君。”
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嗎,那還等什么,許斂當(dāng)即跟她好了,成功結(jié)了道侶,為以后探尋仙尊家族的遺址讓準(zhǔn)備。
當(dāng)然,現(xiàn)在該辦的事還是得辦,他趁著婉婉睡著,悄然離開,施展太陰仙經(jīng),虛化自身,向幽篁小筑潛行而去。
找到了正在熟睡當(dāng)中的符家五公子,一掌切暈,提溜了起來,像是拎著小雞仔一樣,離開了這個花坊。
來到了一個小巷子里,一腳把符家五公子踢醒過來。
符家五公子記臉茫然,“你是誰?我這是在哪?”
許斂蒙著臉,沙啞著聲音,冰冷道,“我問你答,否則死,明白?”
符家五公子打了個寒顫,此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抓到這里,肯定實力比他強,他不敢對抗,“我回答了,你是不是就會放了我?”
許斂冷淡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跟你無冤無仇,沒必要殺你?!?
符家五公子這才安心下來,“你問吧?!?
許斂問道,“你八叔現(xiàn)在何處?”
符家五公子眼瞳劇烈收縮,似乎猜到了,“你..你是許斂許仙君?”
許斂道,“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符家五公子渾身顫抖,一下醒悟過來,連連應(yīng)“是,我認(rèn)錯人了,你不是許仙君,只是一個劫匪。”
許斂道,“這就對了,把你八叔的行蹤告訴我,我找他談?wù)勞H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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