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啟動(dòng),禁制激動(dòng)。
一個(gè)受傷的一脈帝君,按理來講,幾乎沒有任何逃走的可能性。
甚至不需要帝君出手,憑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想要沖出去都有些困哪。
樓頂之上,那有著三脈帝君修為的灰衣老者,冷眼看著陣中突破烏蒙。
在他身邊,還有兩人,皆是兩脈帝君修為,隨時(shí)準(zhǔn)備動(dòng)手。
“陣法壓制之下,我的刀術(shù),只能揮出五成?!?
面具之下,烏蒙臉色慘白,感覺天地間的無形壓力。其神印和道域之威,始終無法全力施展,被牢牢壓制在周身,動(dòng)彈不得。
若是能激活合金戰(zhàn)甲,應(yīng)該能好受許多。
不過那樣一來,就暴露了身份,非他所愿。
嗖嗖嗖!
上百名精銳組成的護(hù)衛(wèi),騰空而起,他們靠著陣法加持和禁制糾纏,想要直接擒住烏蒙。
“找死?!?
烏蒙冷哼一聲,雖有傷在身,可他的尊嚴(yán),讓他不能接受敗在這些雜兵手中。
殺生成魔,瘋癲一怒!
嘭!
烏蒙心中暴怒,毫無顧忌,將殺戮道域爆出去。就見一抹刀光閃爍,明明大亮的天空,為之一暗。
等到刀光消逝,天色專明之際。
十道慘叫聲同時(shí)響起,十具身影,同時(shí)隕落,分尸兩半,神魂俱滅。
烏蒙狀若瘋癲,手起刀落,在天色忽明忽暗之間,殺的這些精銳護(hù)衛(wèi),潰不成軍。
何止是一刀要一命,他是一怒殺十人!
“好強(qiáng)!”
主樓中觀戰(zhàn)的各大商會(huì)會(huì)長,倒吸一口冷氣,這還是被金寶重創(chuàng)的情況下。
金寶可是三脈帝君,成名已久,他被三脈帝君重?fù)簟?
還能揮出如此實(shí)力,若是沒被重?fù)?,其?shí)力該有多恐怖。
多寶閣劉樟,神色冷峻,怒罵道:“一群飯桶,死活不論,今日一定要給我拿下他。”
見到烏蒙出手,劉樟頓時(shí)感覺到顏面盡失,想要生擒對(duì)方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
“老二老三,你們?nèi)グ?,?zhàn)決,別再讓劉先生墮了臉面。”
灰衣老者淡淡的說一句。
旁邊兩人陰測測笑道:“好嘞,早就手癢了?!?
轟!
兩人騰空一躍,頓時(shí)間風(fēng)云并起,陣中殺敵的烏蒙。只感到背后,仿佛有一座天,要落了下來。
周身道域,出現(xiàn)一絲絲裂縫,倉促之間,回身一斬。
鐺!
兩把長刀,架在其刀刃之上,烏蒙吐出一口鮮血,被狠狠震飛出去。
“嘿嘿,你也玩刀?”
“那我們兄弟就陪你玩玩,讓你見識(shí)一下,什么叫真正刀術(shù)!”
兩兄弟同時(shí)出手,就見得刀光閃爍,身影變換。刀刃交接之音,不絕于耳,蒙蒙刀意沖霄而去,彌漫在院中天穹之上。
鐺鐺鐺!
鏗鏘之音不斷,烏蒙咬著牙,以一敵二。不過片刻,他身上就多出上百道刀痕,鮮血將衣袍染得血紅一片,可兩兄弟同樣不好受,身上刀痕同樣不少。
烏蒙便是,你劈我一刀,我必?cái)啬阋坏丁?
哪怕因?yàn)檫@一刀,還要在挨上一刀,也無所畏懼。
所謂刀魔之名,便是因此而來,偏偏他修煉的功法與其秉性。讓他在傷勢越重之際,越瘋魔,出手更狠更絕。
“這……多寶閣的霹靂雙刀,竟然有些壓不住這人了?!?
初始震飛烏蒙之后,這霹靂雙刀,便一直牢牢壓制著烏蒙。將其硬生生逼回地面,困在中堂,無法寸進(jìn)。
可半響之后,當(dāng)烏蒙渾身浴血,他身上的殺戮之勢,居然蹭倍疊加。
呼嘯的刀吟,宛如絕世殺神在獰笑,狂暴的氣勢,絕地反撲。
呼呼!
院落之中,有刀風(fēng)似鬼吼一般獰笑,狂風(fēng)起,笑聲不絕。
不知是刀在笑,還在烏蒙在笑,那笑聲令人頭皮麻。霹靂雙刀,竟然被烏蒙一人,在氣勢上全面壓倒。
“跟我玩刀?那就看看,誰的刀,更絕一點(diǎn)!”
面具之下,烏蒙獰笑一聲,根本呢不管此刻傷勢有多重。凝重的雙眼中,只有這霹靂雙刀二人。魔刀在手,長歌當(dāng)笑,縱情一生,唯有殺戮!
主樓之上,一眾商會(huì)會(huì)長,臉色慢慢生了變化。
他們身后的帝君高手,不知不覺中,悄然站在了這些會(huì)長的前面。手已握在兵刃之上,害怕這烏蒙暴起,來個(gè)玉石俱焚。
“真的瘋子,這家伙,不會(huì)是魔道中人?!?
瞧見烏蒙入魔一般的刀勢,有商會(huì)會(huì)長,忍不住顫抖的說道。
“不管是誰,他今日必死無疑!”
多寶閣劉樟面色冰冷到極致,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