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云老一年慎重的神色,握著霸刀的蕭晨,最終沒有選擇拔出來。
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手中之刀,已今非昔比。
握住刀柄的瞬間,心中就涌出了一股凝重的殺氣,還有澎湃無邊的力量。就像是蓄積待發(fā)的火山,出鞘的那一刻,便是火山爆發(fā)。
云老看向蕭晨道:“這柄刀輾轉(zhuǎn)世間,已經(jīng)不知多少萬年,足足有八千多年沒有現(xiàn)世。曾經(jīng)最高的品質(zhì),甚至超越了魂兵,達到了天界神兵的地步。只不過歲月悠悠,時光讓其蒙塵,品質(zhì)才一在下降。”
“可那一縷霸道不仁的精魂,卻是從未消散,帶著機會蘇醒,復活,爆發(fā),而后再登巔峰。今日我雖讓你刀中精魄重現(xiàn),可也成功注入了一縷太乙玄雷,對此刀來說未必不是一個契機?!?
蕭晨輕聲道:“太乙玄雷,生于天道之中,蘊含著天道至理。云老的意思,可是說這蘊含的至理,或許可以改變霸刀一些本源奧義?”
“沒錯,但如何抉擇,何去何從,還是要看你自己。這柄刀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忌諱,受到了天道的排斥,才會因此而不詳??扇缃瘢瑓s又注入了太乙玄雷,其實蠻矛盾的?!?
云老笑了笑:“正因為此,老夫在此次煉制中,獲得了極大的感悟。我姓云單名一個天字,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通過天盟聯(lián)系我。”
“天盟?”
柳如云等人,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似乎并未聽說過這個組織。
蕭晨點點頭道:“一定。”
“告辭。”云老帶著興奮的神情,拱手離去。
衛(wèi)鴻飛奇怪的道:“蕭晨,你知道天盟這個組織?”
蕭晨微微點頭,表示知道。
在血衣龍帝的記憶中,蕭晨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組織,因為其門檻太高,平日里也極為低調(diào),因此少有人知。
天盟,是由煉器師、煉藥師、鑄劍師、陣法師、鑒定師、地師等各種非武者的宗師,所組成的。
他們的門檻非常之高,最少都得是一品宗師,才能加入天盟。
甚至,什么是宗師,其實就是天盟定的。比如煉藥師,能夠煉制原始天丹,才能稱得上宗師,便是天盟的規(guī)定,而在武道世界傳頌看來的。
不達到一定的實力,對這個組織,絲毫不解。
到了一定時候后,便會對這個組織,如雷貫耳,甚至經(jīng)常打交道。
尋常人,想要接觸天盟的成員,只能依靠第三方勢力,類似的勢力一般是商會。
這些年來,商會與天盟越走越近,據(jù)說幾大頂尖的商會,甚至就是天盟的成員,負責提供資源和場地,相互得力,互惠互助。
目送云老離去,蕭晨一行人也將出發(fā),前往荒神谷。
“晨少,晨少!”
就在此時,一聲急促的吶喊,叫住了準備轉(zhuǎn)身的蕭晨等人。
卻是李修海趕了過來,不過并非他一人,除他以外還有鑒定師世家的白先生和一幫看起來頗為精煉的中年人。
“九鼎軒的老板?他來干什么?”衛(wèi)鴻飛的疑惑的道。
蕭晨挪揄道:“李老板來的時間可真巧!”
李修海訕訕笑道:“晨少,說笑了?!?
瞧得蕭晨還愿意搭理自己,李修海松了一口氣,輕聲道:“晨少,上次的事是我不對,這次我和白先生來,就是想補過的。這些人是我九鼎軒的煉器師和陣法師,對懸天戰(zhàn)車頗有研究。核心陣法無法根改,可將其改頭換面,變動一番,卻是可以迅速辦到的?!?
如此一幕,放在衛(wèi)鴻飛等人眼里,卻是驚詫莫名。
這九鼎軒的老板,怎么一幅反過來要巴結(jié)蕭晨的樣子。
其中,發(fā)生了什么?
搞得幾人一愣一愣的,這些人在熟悉不過蕭晨的人,都有些以為蕭晨是不是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隱藏身份。
白先生道:“蕭公子,老夫可以擔保,這些人都信得過?!?
李修海有些忐忑的看向蕭晨,生怕蕭晨不愿意,受他這份情。
蕭晨若有所思,這李修海看來的確是想修補關(guān)系的,不過這戰(zhàn)車肯定是不需要對方來動的。
里面還有人呢,華青云一直都被關(guān)在其中。
蕭晨淡淡的道:“心意領了,往后有什么生意,還是會照顧李老板的,就這樣吧?!?
李修海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白先生攔了下來:“蕭公子,可是要去荒神谷?”
蕭晨倒也不避諱,點點頭:“既然有機遇出現(xiàn),自然要爭取一番,整個荒古鎮(zhèn)的冒險者已經(jīng)去了大半吧?!?
白先生笑道:“何止大半,三天前天宿宮放棄了封鎖,和各大六品宗門,聯(lián)手探索。整個荒古鎮(zhèn),稍有實力的武者,幾乎都趕了過去。”
“發(fā)現(xiàn)是什么了嗎?”
“不清楚,目前消息依舊混亂,難辨真假。還是要親眼所見,才能證實?!卑紫壬笆值溃骸熬筒淮驍_蕭公子一行了,要是什么收獲,隨時歡飲來我們九鼎軒變現(xiàn)。”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