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本源紫火,重新匯聚成紫光流離的寶刀,蕭晨握住刀柄,腳下閃過一道雷光,迅速的殺了過去。
武技對這邪魔沒用,蕭晨只能憑著身法和刀術(shù),依靠這本源之火形成的寶刀,做到殺傷對方的目的。
不過這樣做,卻是什么防御都沒有了,他本身也很容易被邪魔傷到。
白色邪魔冷笑一聲,手中多出一柄白玉般的光劍,與蕭晨激烈的戰(zhàn)到一起。
邪魔的劍術(shù)修為竟然不差,和蕭晨拼了個旗鼓相當(dāng),妖顏看到此幕,微微張嘴。這邪魔施展的劍術(shù),正是鮫人一族那名武帝的劍術(shù),此刻揮舞起來,居然達(dá)到了七八成的神韻。
對戰(zhàn)半天,白色邪魔,幾次想要找機(jī)會,接近蕭晨,直接將鉆入其體內(nèi),都被蕭晨揮刀格擋住。
蕭晨耐心極好,目中一片平靜,暫時找不到對方的破綻而已。對方的劍術(shù),不過徒有其表,并不懂其中內(nèi)涵,遲早會有機(jī)會。
白色邪魔漸漸煩躁起來,本以為,憑借著武帝一些記憶中的劍術(shù),定能壓住蕭晨,在加上自己的天賦優(yōu)勢,要不了多久就能吞噬掉蕭晨。
結(jié)果卻這般僵持了下來,對方冷靜的冬天的寒冰,一成不變,沒有半點急躁,丁點破綻都不露。
如此想著,手中的動作,不由變得更加狂暴起來,威勢如風(fēng)暴怒吼連連。
蕭晨眼前一亮,機(jī)會來了,對方總算是露出了破綻,長刀一挑,利用對方的破綻,展開凌厲的反攻,一下打了對方個措手不及。
三招逼退對方,手中長刀重新化為本源火焰出現(xiàn)在掌心,蕭晨眉心閃爍,紫雷符篆,遁入火焰之中。
本源之火,頓時發(fā)出灼日般的光芒,比太陽還要妖顏,輕輕一射,撞在了倒退了邪魔的身上。
威力增了數(shù)倍的本源之火,在其身上熊熊燃燒,慘叫聲起。
邪魔白玉般的身體,在火焰之中,不斷褪色,由白變黑,又由黑變紅,眼看就要變成一縷黑煙。
“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实倪z體在什么地方?!?
“你知道?;蔬z體所在?”蕭晨心中一動,讓紫火不在燃燒,冷聲喝道。
“沒錯,沒錯,我真的知道,從我還是一個意念體的時候,就在這海皇宮轉(zhuǎn)悠。已經(jīng)十來年的光影,不僅?;蔬z體我知道在哪,一些沒被人發(fā)現(xiàn)的藏寶室我也不知道?!?
身上的痛苦減少,蛻化為黑煙的邪魔,趕緊說了一大竄。
妖顏公主面露疑色,道:“邪魔詭計多端,蕭公子,還是不要留下的好,當(dāng)初我就是大意,讓這邪魔成長到了今日的地步?!?
邪魔聞不由恐懼萬分,道:“這位公子,?;蔬z體所在的鎏金棺上,有一幅畫像,畫中人與你有七八分相似,肯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青帝的畫像!”
邪魔不知道畫中人的身份,可龍飛等人卻是知道,齊無血大笑道:“蕭兄,看來這邪魔所說非假,那里定是?;实倪z體所在之處?!?
龍飛折扇一擺,冷靜的道:“既然你知道?;蔬z體所在,那現(xiàn)在就說出來?!?
此邪魔已經(jīng)蛻化為黑煙狀,可身體內(nèi)部,卻有一顆白玉般的珠子。沒有泯滅,顯然修為未滅,還有東山再起的機(jī)會。
龍飛這是想逼問出?;蔬z體之后,殺掉這邪魔,免得留下禍患。
“不行,我不記得路,非得我親自帶路才行?!蹦闹@邪魔,狡猾得很,沒有上當(dāng)。
齊無血怒道:“不記得,我看你是在耍手段?!?
他伸手結(jié)印,渾天魔手印帶著絲絲雷火,拍在了這邪魔身上,實力大降的邪魔,頓時被這渾天魔手印,拍的慘叫連連。
蕭晨揮揮手,制止齊無血的舉動,張口一吐,將已經(jīng)煉化的龍凰鼎吐了出來,冷聲道:“不說也可以,現(xiàn)在給我跳進(jìn)來。”
那邪魔被齊無血折磨的要命,口風(fēng)又不肯松,聽的話,喜不自禁就跳了進(jìn)去。
鼎中除了一枚熱浪滔天的金烏蛋外,什么都沒有,邪魔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獰笑,這是個好地方,再給他半日時間,修為就能恢復(fù)大半,脫困而出。
他只差一線之隔,就到了白銀圣體的境界,只要體內(nèi)白玉天魂珠不滅,隨時都能恢復(fù)到巔峰。
“等我恢復(fù)實力,在慢慢吞噬你,我要一點點折磨這家伙,讓他知道什么叫比死海痛苦?!毙澳闹袗憾镜脑{咒道。
呼哧!
心中誹謗還未說完,就見一道紫雷真火落下,將整個鼎內(nèi)世界充滿。
沒有將本源之火注入,蕭晨害怕燒死這邪魔,只慢慢折磨他,讓他不死不活即可,這種邪物千萬不能大意。
凄厲的慘叫聲在鼎中不停響起,邪魔在火中翻滾,受著無止境的折磨,根本就無法再去恢復(fù)實力,能活下來就是萬幸。
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的身體,是最低級的黑煙體,承受不了這紫火的灼燒,偏偏他體內(nèi)凝結(jié)的白玉天魂珠,又無法滅盡。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