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聲怪叫,方極又退回到小湖邊上。
“你真笨,還說什么幻陣魔導(dǎo)師,老實告訴我,你的頭銜是不是買回來的?你不用回答,我一看就知道?!?
鱗甲人悠閑的坐在山路邊上,一邊喝著從方極哪里搶來的飲料,一邊調(diào)侃道。
“小鱗甲,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敢出來嗎,你敢出來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哦不,找鱗甲。”
自從鱗甲人認(rèn)出了方極的來歷后,便一話不說的翻開了小湖附近的地皮,一塊巨大的陣型刻板頓時呈現(xiàn)在兩人面前,當(dāng)時鱗甲人還牛氣沖天的說。
“我聽大師兄說,你對陣刻的運用堪稱人類大陸第一人,來呀,試試我研究了上百年的刻陣。你能闖過我就讓你上山?!?
當(dāng)時的方極還不覺得有什么,便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可當(dāng)他走進陣刻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身體四周升起了濃濃的霧氣,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些霧氣不單止阻擋了他的視線,就連破虛天眼也只能探查2米范圍,可是到了陣刻中部,方極覺得破虛天眼也不真實了。因為,他明明看到前方是一片空曠,可是當(dāng)走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竟是撞到了巖石。
他不是沒想過使用暴力來破壞,可是正當(dāng)他想使用技能的時候,鱗甲人又傳來了聲音?!斑@里的一切都是尊者私有,如果你破壞了什么寶貝。”
后面的話沒說,可是方極很明白,那個下場會很凄慘,所以他忍了。每次走到里面不能出來的時候鱗甲人總會以誘惑的語氣,讓方極交出贖金,他便釋放方極。就這樣,空間戒指里面的大量零食和飲料便開始不斷縮水。
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方極已經(jīng)在這里磨蹭了兩個月,心知趕不上跟伏特約定的時間,干脆耍起潑皮來。一出來又再次的沖進去,留下一堆零食飲料,再退了出來。今天已經(jīng)是他第5次闖關(guān)了。里面的套路也漸漸有一定的了解。在開始的幾天,他還不停的專研古云居的藏書,看看有沒有相關(guān)的介紹??墒菙?shù)天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簡直錯的離譜。
這里根本不是什么傳統(tǒng)陣刻,而是一個另類的神靈領(lǐng)域,里面的霧氣就是鱗甲人的屬性,水屬性的一種變異,能隔絕一切探知。而地上的陣刻只是一種簡單的‘移換’陣刻,能把附近的一些物品移動到陣圖之中,或者把陣圖里物件交換移動。
如果這里不是尊者的地盤,這樣的‘陣’他隨手就能破解,可是他真的怕里面會有什么尊者的寶物。所以才一忍再忍,不斷的忽悠鱗甲人,也不斷的摸索著移動的變化。他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xí)慣,哪怕再高明的人在連續(xù)變化千百次之后也一定會不自覺的有所重復(fù),更何況是鱗甲人這種小白。
所以,方極又馬不停蹄的闖進了這個所謂的‘陣’。
“你的贖金還有很多嗎?不,你沒多小的了。年輕人,沖動是魔鬼哦!”
鱗甲人又開始了他的喋喋不休。
可是方極沒有理會。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什么都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徒步輕松的走過了幾道障礙,再次來到了中部范圍,眼前的白霧更加凝厚,凝厚的等若實質(zhì),風(fēng)吹不開,拳打不卷。
躲過左邊的一道不明物體,伸出腳向前探了探。果然,自己被濃霧迷惑了方向,面前正是偏右的小湖。
從新確定了方向的方極沒有馬上轉(zhuǎn)身,而是向左跨出一大步,才施施然的轉(zhuǎn)身向后一直走,估摸著這個位置就是那個不明物體的地方,方極沒有猶豫,繼續(xù)的大步的走了過去。
如同心中所料,這里的不明物體已經(jīng)被鱗甲人給移走,這么一個情況讓方極心中興奮。依照著經(jīng)驗,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眼前的景物一變,白霧竟然各自各的形成一個個旋轉(zhuǎn)的渦形,互相獨立卻又并不影響其它漩渦,可是伸手劃過的時候,漩渦紛紛變形,帶起了厚薄不一的霧氣。
使用了一個風(fēng)系魔法,如泥牛入海,一點變化都沒有。猛力的揮出一拳,漩渦相互激蕩著,不停的變化著位置,使得場面更加凌亂。
“小鱗甲,想不到你是走空氣路線,你對空氣的矛盾演繹的很好嘛?!狈綐O出聲試探的問。
這個時候鱗甲人才略帶笑意的說。
“嗯嗯,這才像樣嘛,剛剛第一層和第二層的濃霧是我在3階和4階時候的能力,想不到你笨成這個樣子,整整闖了五十多天。你真的沒救的了?!?
“哦,這里就是你神靈級的能力了?我看不怎么樣嘛?!狈綐O的聲音充滿了調(diào)侃。
“嘿嘿,說你是白癡,你還不信。這樣的小手段能騙得了我,把秘訣告訴你嗎?這是不可能的!聰明如我,又怎么可能告訴你應(yīng)該往左邊走呢!”
方極搖頭一笑,這種白癡的回答,鱗甲人不是第一次說的了,每次他都抱著可一不可再的念頭去嘗試一下,可是每次都被鱗甲人給忽悠了,不是掉到小湖里,就是撞上了尖刺獸,每次都搞得狼狽萬分。
低頭思考了一會,向后退了一步。
“嘶”
感覺腳下踩到了一條圓滾滾的東西,繼而一道腥風(fēng)撲面,一條巨蟒已經(jīng)張開了血盤大口,伸到方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