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腰、屁股”
他側(cè)頭看著她:“沒關(guān)系,晚上我給你揉。”
“嗯。”
天空好藍(lán),雪好涼。兩人靜默凝視了一會兒,林莫臣伸手把她抱到自己懷里。木寒夏趴在他的胸口,一起看著高高的天空,兩人都微微笑著,只是想,人生原來可以這樣幸福了。
(3)溫泉與森
林莫臣是說要給她揉摔疼的地方,但是木寒夏沒想到,是這么個(gè)揉法
天空深黑如同無底洞,星光散落其中。院子后面,就是露天的**溫泉,此時(shí)霧氣蒸騰,朦朧如夢。
當(dāng)木寒襲推開門,就見林莫臣已泡在池子里,手臂搭在邊緣,抬頭看著她。
那目光叫她心都微微顫抖。
“怎么還不下來?”他說。
木寒夏脫掉浴袍,里面穿的是泳裝,沉進(jìn)水里。池子不大,他在那頭,她在這頭。她笑著說:“是挺舒服的,水很暖?!?
他不說話,起身游了過來。
“別脫”她嗓音微啞。
“沒關(guān)系,這里的水很干凈,也沒有別人會來?!彼裣骂^去。
“舒服嗎?”他輕聲問。
水波,溫度,霧氣,燈光,男人的手和唇舌,它們疊加在一起,帶給木寒夏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又開始瘋了,她想。可是跟多年前一樣,哪里攔得???
過了一會兒,他把她托了起來,讓她的身體抵在池邊。手也開始在各處加重力道揉。木寒夏嚶嚀:“輕點(diǎn)”
“疼嗎?”
“不是疼”
他于是笑了,低聲說:“不是說好了,要給你揉的?”
他隨著越來越熱的水波,一次次地晃動著。木寒夏的身體被他托高,又被他哄著,也跟著他的節(jié)奏動。她的體力本來就好,腰肢細(xì)軟柔韌。林莫臣的手緊緊握著,不舍離開。后來他還是覺得水里不夠流暢,用浴袍裹著兩人,進(jìn)了房里。
木窗是開著的,透過素白的窗紙,月光非常安靜地照耀著。當(dāng)木寒夏最后軟在林莫臣懷里,他的呼吸也那么喘急,卻低頭不斷親吻著她被汗打濕的每一寸皮膚。然后當(dāng)他抬起頭,看著窗外,那么清淡幽暗的景色,卻令人覺得目眩神迷。
(4)弱水
次日早晨,林莫臣推開木門,站在門廊下,就見隔壁的厲致誠已經(jīng)起了,坐著在泡茶。
“林淺呢?”林莫臣遙遙地問。
厲致誠靜了一瞬。
他再怎么沉穩(wěn)練達(dá),也不好對大舅子說,是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令人家的妹妹是今天起不來。于是厲致誠淡道:“還在睡。她一向貪睡?!?
林莫臣也并未在意,點(diǎn)頭。本來就是來度假的。
厲致誠又問:“嫂子呢?”
林莫臣也安靜了一秒鐘:“她也在睡?!?
兩個(gè)男人于是都沒說話。
后來,厲致誠拿出棋盤,兩人無聲對弈。陽光越來越亮,照在薄雪覆蓋的小山上。旁邊的茶香彌漫,兩人你來我往,廝殺驚心動魄,無旁人知曉。
到一局棋快下完了,才聽到厲致誠的屋里,隱約有動靜。而林莫臣的屋里,似乎也有人起床的腳步聲。
厲致誠低頭凝神看著棋局,忽然說:“放心我會一直珍惜林淺。她當(dāng)我是個(gè)保安經(jīng)理時(shí),就一心一意護(hù)著我。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氣。”
林莫臣看他一眼,落子,然后說:“你嫂子也是。她在我最難的時(shí)候,不離不棄,為我奔走。等一切都好了,她卻離開?,F(xiàn)在才肯回來?!?
兩人又你來我往,下了幾個(gè)回合。然后兀自都笑了。
“大哥,不用再下,我贏了?!?
“呵你確定是你贏?”
是啊,那樣的女人,如何不讓我心動?
大抵心有城府的男人,反而更渴望得到女人的憐惜。
這世間弱水三千,鶯燕無數(shù)。我江山在握,哪里會看在眼中。
卻唯有她,如此與眾不同。
她看見我的脆弱。
唯有她,癡癡憐惜著,明明比她更強(qiáng)大的我。
從日本回霖市后快一個(gè)月,某天早晨,木寒夏起床后,神色就有點(diǎn)不對勁。臉有點(diǎn)紅,又有點(diǎn)走神。
林莫臣察覺了,問:“怎么了?”
“我的例假晚了一個(gè)星期沒來?!?
他慢慢笑了:“哦?”
“昨天買了張驗(yàn)孕棒林莫臣,我好像中獎(jiǎng)了。”
《莫負(fù)寒夏》網(wǎng)絡(luò)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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