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二寶比較愛哭鬧,在取名方面,為了不顯偏頗,二寶的小名,被沈明川無情地定了鬧鬧二字。
沈煩煩、沈鬧鬧,從兩個娃的名字就可以看出,這夫夫二人的帶娃生活有多水深火熱。
在鬧鬧八個月大的時候,溫然學業(yè)就完成了,沈明川也結束了這邊的工作,一家人打道回府。
這個國一出就出了兩年,國內(nèi)的演藝圈已經(jīng)洗了一圈牌,冒了不少新人出來,不過溫然當年畢竟是得了含金量大獎隱退的,在網(wǎng)絡媒體上還時不時有人提到他,聲名依舊。
他們回國也沒讓媒體知道,低調(diào)得很,主要溫然準備再休息一陣子,去看看父母朋友,再重新籌備接新戲。
煩煩正到了上幼兒園大班的年紀,沈明川把他轉(zhuǎn)到了離家不是非常遠的一家幼兒園,溫然怕他一開始不適應和國內(nèi)的小朋友交流相處,每天都會自己親自接送他上下課,回家的路上順便聊聊他當天在幼兒園的生活情況,如果有問題好對癥下藥,開導孩子。
煩煩依舊還是很黏溫然,每次下課見到溫然來接他,都很開心。
“爸爸,”坐上車后,煩煩對溫然說,“再過幾天就是六一兒童節(jié)了,你和沈爸爸有空嗎?”
溫然拿出手機看了眼日期,發(fā)現(xiàn)下周二就是六一,笑著說:“當然有空啊,煩煩想要去哪里玩嗎?”
“不是,就是......”煩煩看著窗外,裝出口氣十分無所謂地說,“老師讓我表演一個節(jié)目,你和沈爸爸有空,就來看看唄?!?
表演節(jié)目!
煩煩從來沒跟他說過這回事,溫然都不知道他居然要表演節(jié)目,溫然又驚又喜:“什么節(jié)目?既然是煩煩的舞臺初秀,我們當然有空去看呀。”
“就一個獨唱。”
獨唱?。?!
溫然更驚喜了,他知道煩煩在唱歌這方面很有天賦,可是這么小的小朋友,老師居然讓他獨唱,可見對他的信任。
而且這么大的事情,煩煩都沒讓他知道,捂得可真緊,溫然內(nèi)心情不自禁生出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優(yōu)越感來,喜滋滋地說:“居然還能表演獨唱,煩煩真厲害?!?
“我不想?yún)⒓樱蠋熡惨o我報名的。”
沈煩煩很臭屁地說,但溫然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從他那小表情,就知道這故作深沉的臉皮下,是多開心。
這小小年紀的小家伙,哪個不愛表現(xiàn)呢。
到了六一這天,溫然和沈明川特地空出時間來,去幼兒園看他們表演,還帶上了還處于流口水階段的小鬧鬧一去,為煩煩打call。
煩煩跟沈明川長得挺像,鬧鬧則長得更像溫然一點點,可和煩煩之間,又有點神奇的相似點,讓人家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是親兄弟那種。
不過鬧鬧和煩煩的性格不一樣,煩煩小的時候,是人見人愛,誰抱他都要,不挑人那種,只是特別喜歡溫然和沈明川而已。
換別人抱他也不嫌棄,只要逗他玩就行,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鬧鬧則是,自從會認人之后,就只要溫然他們幾個親近的抱,一到夜晚,則除了溫然誰也不要,有時候沈明川抱他都還不高興,就要溫然,不然就哭鬧給你看。
所以鬧鬧這名字沒取錯。
煩煩所在的幼兒園屬于那種比較好的,表演的地方也是大禮堂,溫然抱著鬧鬧,和沈明川一道坐在觀眾席上,等節(jié)目開始。
周圍都是家長,二人有默契地戴了口罩。
“不知道煩煩會唱什么歌?!睖厝恍÷暫蜕蛎鞔ㄠ止荆瑢τ跓┑奈枧_初秀,可謂相當期待了。
沈明川正在調(diào)試dv和架子的高度,煩煩的舞臺初秀,自然是要錄下來的,聞不在意地說:“他那么小就會唱那么幾首,我懷疑他等下會不會半路忘詞唱不下去,然后哭唧唧地找爸爸。”
溫然瞪他:“對你兒子有點自信好不......鬧鬧,你別鬧?!?
鬧鬧在溫然懷里坐著不肯安分,就要伸手去抓他的口罩,溫然只好抬著頭不讓他抓。
鬧鬧抓不到,就拽著他的領子想要攀上去抓,溫然今天穿的是一件黑t,棉的那種,領子被他小爪爪抓得都變形了。
沈明川把dv調(diào)好,確定能用并且錄制高清的視頻后,一把撈過鬧鬧,在他小屁股上輕拍:“你個小東西,比你哥還不省心?!?
不省心的鬧鬧見另一個爸爸也有個同款口罩,開始伸手抓他的。
沈明川低頭讓他抓。
可惜鬧鬧力氣小,根本扯不動他爸爸的口罩。
“嗯、嗯?!濒[鬧拿不到,著急地嗯嗯叫喚,想要的意味明顯。
溫然從隨身的包里面拿出一個小玩具遞給他,但他不要,就看中了自己爸爸的口罩。
沈明川抓住他的小手假裝幫他扯口罩,夸張作了好幾下扯的動作沒扯下來,煩煩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光顧著玩了,反而忘記要口罩這回事了。
正二人玩得高興的時候,沈總感覺自己大腿上傳來一陣熱意。
“臥槽,”沈明川忍不住爆粗口,“這小崽子尿我褲子上了?!?
——不知道為什么,鬧鬧的皮膚對于紙尿褲有點過敏,特別是現(xiàn)在天氣比較熱一點了,他包上紙尿褲就容易長紅色的疹子,故而都不敢給他穿了。
“怎么會,不是才尿不久嗎?”溫然忙鬧鬧抱過來,果然沈明川筆挺的灰色西裝褲上,一灘濕濕的痕跡特別扎眼,無疑就是鬧鬧小朋友的杰作。
可憐他一條高定西裝褲,就這樣無情地被鬧鬧嗞了一泡尿。
沈總十分郁悶,可對方是自己的兒子,不能打不能罵的,只能刮了刮他的小鼻子:“你這小崽子,不安好心?!?
鬧鬧還笑得一臉天真。
“怎么辦?”溫然看他兩個大腿都被尿上了,可見鬧鬧這泡尿不少,有可能是專門為自己這位盡欺負他的無良老爸準備的。
“只能等它干了,幸好不是大便,”沈明川不幸之余又覺得萬幸,“給我點面巾紙。”
溫然忍不住笑,從包里扯了紙巾給沈明川擦,又給煩煩換掉尿濕的褲子:“讓你平時盡欺負人家,是不是,鬧鬧?!?
鬧鬧聽到溫然叫他名字,“啊、啊”地應了兩句。
沈明川又紙巾草草擦了一下,可惜那是水不是什么臟東西,根本擦不掉,沈爸爸腎疼地用手扇那塊濕掉的地方,希望它快點干,又故意板起臉瞪一臉無辜的鬧鬧:“小壞蛋?!?
被自己爸爸訓了的鬧鬧以為沈明川逗他呢,還笑得十分開心,又張手要沈明川抱抱。
沒等多久,表演就開始了。
煩煩的節(jié)目被排在第一個。
隨著音樂節(jié)奏的響起,一身帥氣小禮服的煩煩拿著小話筒站在舞臺上,還別說,真挺有那么回事的,跟個又潮又酷的小歌手一樣。
我有兩個好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好爸爸我有兩個好爸爸
做起飯哪響當當,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