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紅霞立馬轉(zhuǎn)移火力沖小閨女罵。
“她想干嘛就干嘛,她想上天我還能給她借梯子?我是她媽,還是她是我媽?!”
許姣姣頭皮發(fā)麻。
“......那,我二姐不喜歡出去工作,你逼她也不是個事啊。
再說了,我聽說有人壓力大,導(dǎo)致抑郁癥然后跳河的。
你說你要是把我二姐真逼急了,她也給你來這么一下子。
媽你到時候后悔就晚了,你不想要閨女,我還想要姐呢!”
萬紅霞嘴唇動動:“......啥壓力大,抑郁癥的,說的什么玩意!還跳河,你甭嚇唬你媽!”
她嘴上硬,心里頭卻冷不丁竄起一股涼意。
照二閨女這不正常的勁,她要是逼很了,說不定真能給她來一下子。
二閨女要是真跳河......
媽呀,不行不行,不能想。
萬紅霞白了臉,訓(xùn)許安夏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氣氛一時僵住。
許姣姣朝許安夏擠眉弄眼。
許安夏也不笨,她咬了下唇,趁機趕緊表態(tài),“媽,你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我肯定給自己找個事做,不會讓你再操心了?!?
說完她就把頭埋在了胸口。
對上二閨女沖著自個的發(fā)旋,萬紅霞到嘴的話要咽了回去。
“......行吧,”頓了頓,她拿起筷子,“我警告你,甭給我來跳河這招,不好使!”
最后一句是警告也是后怕的體現(xiàn)。
總之今天這場家庭大戰(zhàn),在萬紅霞被許姣姣嚇唬住后,最終偃旗息鼓了。
許安夏攥著小妹的手,偷偷吐了口氣。
許姣姣看向她姐地眼神透著憐憫,姐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趕緊拿主意吧。
實在不行,許姣姣突發(fā)奇想地想著要不讓她姐去小院那邊住得了。
躲著點她媽,也就不用天天聽這些碎碎念了。
許姣姣回房間后是這么跟許安夏說的,許安夏搖頭,“不行,我要真這么做了,回頭媽一定會氣死,而且你還會被我連帶,我倆一起屁股開花?!?
許姣姣:“......”是她媽能干出來的事。
不過只有兩天時間,也不知道她姐能想出個啥應(yīng)付她媽的招。
晚上姐妹倆聊的有點多,第二天許姣姣醒來有些頭疼。
等她到單位食堂先喝了一碗菜粥,吃了兩個黃澄澄的玉米餅,肚子里有了熱乎氣,才覺著舒服些。
估摸著是她這兩天姨媽要駕到了,一整天不得勁,脾氣還有些沖。
這不,青葉供銷社那邊又打電話過來追問他們市的香腸在d國那邊反饋。
許姣姣直接不客氣的把對方噴了一頓。
“......有完沒完了?你們閑得慌,我忙得很。有反饋我們鹽市供銷社自然會告訴你們。別再打電話過來.....我脾氣不好......對,我就是嫌你們煩,妨礙我工作你們還有理了?!”
‘啪’地掛斷話筒,許姣姣氣呼呼地拆開一顆話梅丟嘴里。
啥人啊,跟她吆五喝六的。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隨后走進來一個人,是供銷社下屬菜站的負(fù)責(zé)人。
對方笑瞇瞇的,“許科長,郊區(qū)農(nóng)場那邊說蘿卜不經(jīng)放,問我們能不能先安排運送一批走?”
10噸蘿卜不是一下子從地下蹦出來的,得人工一個個的拔,拔了前面的放著,儲存又不易,最好還是要先緊新鮮的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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