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對著趙寶珠一笑,竟然閉上了眼養(yǎng)神。
其實二人心里都如同貓抓了一般,關(guān)于寧歸的事情,洛青菱其實十分想知道,可她更知道的是,趙寶珠絕對沒有她沉得住氣。果然車子還沒往前走多遠,趙寶珠就受不住了,揪著洛青菱的手臂噼里啪啦的抱怨了一頓。
等她睜開眼,瞧見的便是趙寶珠十足怨念的神情。
趙寶珠狠狠地瞪著她,“好你個洛青菱,每次都這樣!我就不信我每一次都輸給你!”
她磨著牙,咬牙切齒的下定決心,“這一次我絕對不說!等著你來求我!”
瞧著她這般,洛青菱從善如流的眨了眨眼,“寶珠姐如此想說的話,那便說么……若是不想說,那便不說,有何糾結(jié)的呢?不過師姐想讓我求你的話,那我就求你好了,如此你也該開口了罷?”
“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么?”趙寶珠吼了一聲,揪著她的衣裳一臉的不滿。
“嗯……師姐,我十分的想知道,求你告訴我罷?!?
雖說洛青菱的態(tài)度在趙寶珠的眼里依然十分的不誠懇和十足的欠,可是已經(jīng)讓她心里舒服很多了,不過這還不夠,所以趙寶珠學(xué)著她無辜的樣子,眨了眨眼,“可是我忘了……”
洛青菱的眉毛挑了挑,十分不在意地點點頭,“忘了就忘了罷,只是沒想到師姐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開始如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一般容易忘事了,明明上一刻還說要告訴我的……”
于是她流露出十分同情的表情來,誠摯地看著趙寶珠,“師姐,你還是請一個好大夫看看罷!”
趙寶珠被她的話氣得七竅生煙,揪著她的耳朵就開始吼了起來,“我這真是好人沒好報!活該你被那花心風(fēng)流的男人騙!”
花心風(fēng)流的男人?洛青菱一愣,心中哭笑不得了起來。難不成趙寶珠所說的那個花心風(fēng)流的男人,竟然是寧歸不成?心中覺得好笑,所以面上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她看向趙寶珠,搖了搖頭,“花心?你說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寧歸!”
“瞧你面上那副聰明的樣子,沒想到骨子里卻是個傻女人!”
趙寶珠這會子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正常,倒是苦口婆心了起來,“我原本也不想跟你說的,只是你太過于信任他了。男人么……總是會這般的,天底下再癡情的男人也還是會有別的心思。你啊,最好也還是不要太相信他了。更何況,他的來歷你又不很清楚,這么些年我想幫你查一查,卻是什么都查不到?!?
聽她這么說,洛青菱心中為寧歸松了一口氣,卻也不由得有些感動。
趙寶珠這么做,也是為了她好。只是寧歸是個孤兒,她去查的卻是那些名門大家里走失的公子,自然是差不到的。雖說她當(dāng)初也懷疑過為何老夫人會說認(rèn)識寧歸的長輩,可是想一想,老夫人當(dāng)年跟著老太爺行走的時候,也著實是交友甚廣的,況且寧歸不會害她,所以她這些年也沒有去想這些事情了。
對著趙寶珠,洛青菱揚起了一抹感激的笑容,“師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寧歸那人……我相信他不會是你所說的那樣的?!?
在洛青菱是十分自然而然的事情,可是看在趙寶珠眼里,卻是她已經(jīng)為寧歸神魂顛倒,變得神志不清判斷不明的絕對表證。所以趙寶珠十分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這世間的男子那么多,最后你嫁的十有**不是這個,你還是莫要投入太多感情的好。這也是在我這兒你才能如此,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你的名聲就要毀了!”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你這般的身份最后要嫁的多半也是世族大家里的公子,原本我以為洛老夫人的故人之子也許是流落的哪個高門大戶里的公子哥兒,可是如今看來,卻絕對不會是了。這樣一來,你如今投入的越多,到最后只會越發(fā)的痛苦,還不如趁著現(xiàn)在揮劍斬情絲,趁早收手的好!”
聽見這話,洛青菱愈發(fā)的哭笑不得了起來,可是對于趙寶珠的好意,她還是十分領(lǐng)情的。
所以洛青菱拍了拍她的手,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我明白,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你若真的有分寸就不會這么說了!”趙寶珠瞪著她,最終還是忍不住把話給說了出來,“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那寧公子和你的丫鬟已經(jīng)勾搭上了!你還在這兒同我說什么有分寸?真是糊涂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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