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五行生克?!?
豪德問:“你有現(xiàn)成的組合?”
我道:“有。
不過通一種病,比如頭疼,它可能有很多種配方。
根據(jù)數(shù)理分析一下哪種適合自已?!?
我一邊說著,一邊發(fā)了一份到他郵箱里。(公眾號:道之光的分享上面也有)
豪德打開他自已的電子郵箱,確認了一下我給他發(fā)的文件可以打開,道:“行,有成品就好。
理論我差不多懂了。
我自已慢慢多看看別人是怎么配的,多練習幾次就明白了。
如果發(fā)現(xiàn)還有哪里不懂,我再發(fā)電郵問你。”
“行行行?!蔽液荛_心能跟他互相交流我們各自擅長的事情。
臺灣之行完美的結束。
既看到了通胞們被洗白白的幽默。
又吃了很多好吃的。
又看到了很多美景。
還得到了指引去甘肅拜瑤池金母。
收獲記記。
師父指點的甘肅涇川,離西安比較近。
我們是先飛到了西安。
西安,是白志高的老家。
我印象中的他,還是那個用顫抖著的聲音問“我他要你母”的樣子。
他從新加坡回國之后,我們也是很少聯(lián)系。
就是過年的時侯,互相拜個年,簡單聊兩句。
我只是知道他回國之后,依舊到了一所高校當老師。
這么多年沒見,既然剛巧路過西安,有機會的話,我還挺期待見見老朋友的。
在臺灣時,我就提前兩天聯(lián)系了他。
他聽說我要去西安,又激動的扯著嗓子喊:“你個瓜娃子,跑來西安干什么?”
我開玩笑道:“純粹是想你了?!?
他雖然知道我在開玩笑,還是激動的無以對。
嘴里不斷的重復著“你個瓜娃子”。
新加坡之行,對他來說是大概就像是一場夢。
夢醒了,回國了。
回國這么多年之后,第一次有機會再次見到新加坡的那場夢里的人,他的激動我能理解。
他給我發(fā)了他的地址,我們下了飛機就去找他了。
不過丘書妍跟白志高不認識,她說她想去旅游景點逛逛。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去看兵馬俑,還是單純的不想耽誤我倆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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