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起起伏伏,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
白志高給我打來電話:“瓜娃子,好久沒見了,晚上一起吃個飯呀,我請客!”
“都有誰?”我問。
“就是你,杜樂,還有咱們幾個一起上課的通學(xué),都是好久沒見了?!?
“好啊?!蔽覒?yīng)道。
白志高是我們這些人里,經(jīng)濟(jì)上最困難的。
我們出國的錢,都是跟父母要的。
哪怕剛來的時侯缺錢,不好意思跟家里要,那也只是因?yàn)椴缓靡馑肌?
而白志高曾經(jīng)說過,他出國的錢,全部是自已的工資攢的,父母一點(diǎn)兒都幫不上。
雖然他比我們大幾歲,能多攢了幾年,但除以五點(diǎn)幾的匯率,錢就不當(dāng)錢了。
我從沒見過,他吃面條以外的東西。
面條,是最便宜的。
我在學(xué)校的那幾個月,他一天兩頓,都是面條。
為什么不是三頓呢?
因?yàn)?,面條也要省著吃。
一天只吃兩頓飯。
他現(xiàn)在竟然要請我們這么多人吃飯,太反常了。
我的情緒有些低落。
他給我發(fā)了地址。
晚上一下班,我就回家等著杜樂,準(zhǔn)備一起過去。
剛要出門,星辰回來了:“三合,問你個事。
我姐過年那會兒,說泡腳,腰好幾天都不疼了。
這兩個月,好像不如之前好,是不是哪里讓的不太合適?”
“她是不是不愛穿襪子?”我問。
“嗯嗯嗯,”星辰點(diǎn)頭道,“我姐姐手心腳心偏熱,之前還去看過中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