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lián)P靈和齊浩然對視一眼,心都有些發(fā)沉,問道:“你們這么大的動作,竟然都無人發(fā)覺”
李二抹了一把淚,道:“鄒大家中只有他一人,因天氣還有些寒,我們每日都上山打柴去賣,回來時就運回稻種放在他家,我們早早打聽好了佃戶們報上去的數(shù)額,提早稱好了稻種,然后和莊頭討了給那些佃戶發(fā)稻種的差事,路過鄒大家時就將之前準(zhǔn)備好的稻種換過來就行,因天色還早,并無人發(fā)覺。新匕匕奇新地址:”
而莊頭也不識幾個字,袋子上記的是簡單的數(shù)字和記號,因已有頭兩年的經(jīng)驗,想要知道他在上面寫什么并不難打聽。
所以很容易仿造,而且,田莊里不會有人認(rèn)字跡,自然也不會有人懷疑。
“那個替你們還債的是誰”
“他讓我們叫他秦二爺,卻不知是哪里人士,也不知具體名姓?!崩疃⌒牡目粗?lián)P靈,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
穆?lián)P靈目光生寒的看著他們,問道:“他給你們的種子,你們還有多余的嗎”
“有,有,剩余了一些,還在鄒大家里。”
穆?lián)P靈看向一個侍衛(wèi),那人躬身退下,前去取種子。
李二和鄒大見穆?lián)P靈淡漠的看著他們,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幾乎五體投地的求穆?lián)P靈開恩。
“除了這些,還有什么”穆?lián)P靈道:“你們犯的錯想要我們寬恕是不可能了,你們只能想著能不能戴罪立功?!?
冷汗從鄒大額頭上滑落下來,他口才不如李二伶俐,之前一直是李二再說,就算是戴罪立功也未必有他的機(jī)會,他急速的吞咽了兩下口水,腦海中不停的閃現(xiàn)秦二爺?shù)哪欠N臉,最后腦海中迸射出亮光,他撲上前去,喊道:“娘娘,娘娘,我知道,我知道,秦二爺不止指使我們買了種子,也指使了其他人,好多地方的種子都被換了?!?
穆?lián)P靈臉色一寒,手下的桌子瞬間崩塌肢解,茶杯沒了支撐跌落在地,鄒大和李二都恐懼的看著穆?lián)P靈的手。
穆?lián)P靈不動聲色的收回手,拿出帕子來擦了擦,問道:“你如何得知的”
鄒大滿頭冷汗的道:“小,小的看見過他和其他說話,后來小的暗暗留了心眼,發(fā)現(xiàn)我們?nèi)ツ梅N子的時候里面堆放了很多,但我們每天去里面的種子都減少很多,不是我們拿走的,自然是別人拿走的?!?
齊浩然面寒如水,問道:“你可記得那些與他來往的都有哪些人”
鄒大搖頭。
齊浩然看向李二,李二也連連搖頭。
他們是合謀挖王府的墻腳,本來就是提心吊膽,恨不得無人看見,又怎么會在秦二爺與人相處時找上門去就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都恨不得當(dāng)不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