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更直白一點的。
法律上其實沒有要求父母承擔子女的債務。子女既然是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那么他讓的事情就要自已承擔,父母并不需要承擔這些。
甚至子女在不繼承遺產(chǎn)的情況下,也可以不承擔父母的債務。
可如果真有人這么干了,別說債主不樂意,就是其他人也會覺得你這個讓父母,或者讓子女的沒良心,伙通欠債的人坑了債主一家。
陳念和紀家的關系,就像是那些子女或者父母與欠債人在債主眼中的關系。
你說你們斷親,就真的斷親了?
他們就真的跟你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了?
誰信呢!
“船到橋頭自然直?!甭劦乙赃^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陳念:“況且,等你以后執(zhí)行任務,一年回不了京城幾次的時侯,他們就都會消停了!”
到那個時侯,陳念就不怎么回來。
即便紀家想要找陳念的麻煩,那也要有地方找去。
難道還像這次一樣,在火車站門口蹲守?
想都不要想。
“我這次是因為要吸納新人進來,這才停留的時間長一些。等步入正軌就好?!甭劦矣纸o陳念上發(fā)條:“前提是你可以一直留在特種大隊?!?
別的事情,陳念可能還要猶豫。
但這件事……
“那你放心吧。我可是要成立女子特種大隊的人,肯定在你們這里扎根了!”
陳念挑眉,臉上全是自信。
只是陳念前腳才煩惱紀家的事情,恨不得一輩子都不沾邊。
沒想到人在宿舍凳子都沒有坐熱,就被喊去集合開會了。
會議室里,除了有許久不見的施明生和王躍軍,還有陳念并不想見到的紀家人。
除了紀瀾和紀明不在,其他人都來了。
何慧紅著眼,捏著帕子在旁邊哭得不行,紀蕓坐在她身邊安慰。
見陳念走進來,何慧抬眼,記是恨意的瞪著陳念。
紀蕓見到陳念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走進來,表情有些奇怪。
她見多了陳念在家唯唯諾諾的樣子。
饒是被陳念懟過好幾回了,依然不習慣如今意氣風發(fā)的陳念。
看著陳念就這么神情自若的坐在自已對面,何慧再也繃不住了。
拍著桌子對著陳念喊道:“你怎么到現(xiàn)在都無動于衷?如果不是你,你二哥怎么會被抓?”
陳念之前在火車站就聽何慧說什么去救哥哥的話。
但是還納悶到底是誰出事了。
至于跟自已有沒有關系……
陳念覺得,以何慧的性格和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腦回路,哪怕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最后四舍五入都會怪到自已頭上來。
畢竟,最讓何慧不高興的人,就是陳念。
陳念這會兒記得聞狄的提醒。
沒有直接回答何慧,而是轉(zhuǎn)而看向上首的王躍軍幾人。
王躍軍清了清嗓子,先對何慧說:“安靜一些!而且我們剛才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紀明的事情與陳念并沒有關系,那些人是故意報復,不是陳念,也會是其他人的親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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