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他臉上那份純粹的笑意,慢慢的變成了一種嘲諷,“你所謂的資格,是指命依的資格嗎?是不是只有你的命依,才有資格被你夢到呢?”
她不語,只是用著一種疏離的眸光冷冷地看著他。
這樣的目光,他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次了,她總是用著這樣的目光看著他,就好像他永遠(yuǎn)都走不進(jìn)她的世界。
他猛地把她的頭摁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不想要她用著這樣的目光來看著他,因?yàn)槊恳淮慰吹竭@種目光,他的心就會被刺痛著。
“白逐云,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她在他的懷里掙扎著,雙手才抬起,卻被他的手有技巧地反剪在了她的背后。
她的胸-部更加的揚(yáng)起,隔著薄薄的睡裙,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他把她更加的拉近著他的懷中,下顎抵著她的頭頂,喃喃著道,“我是發(fā)神經(jīng),我一直都在發(fā)神經(jīng),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她這會兒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她的視野能所能看到的,只有他的胸膛,還有那近在咫尺他的鎖骨。
如果撇開她對他的那種厭惡,她不能否認(rèn),他其實(shí)是一個很吸引人的男人,無論是他的外表,他的權(quán)勢金錢,還是他的自身能力對于女人來說,他是一種如同罌粟般的男人,很多時候,女人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危險的,是有毒的,卻還是會傻傻的飛蛾撲火。
她還記得,在她和白逐云才認(rèn)識沒多久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次,白逐云來她的學(xué)校找她,當(dāng)時學(xué)校里的那些女生們,目光都圍著他在打轉(zhuǎn)兒。
盡管那時候,她所在的大學(xué)里,亦有不少的校草帥哥,可是那些人站在白逐云的身邊,即使外貌相當(dāng),可是卻沒有他所擁有的那種風(fēng)華。
白逐云吸引人的,是他身上的那種黑暗危險氣質(zhì),舉手抬眸之間,都會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當(dāng)時,和她走得近的一個女同學(xué)就曾很夸張地道,“天啊,海心,你對著這樣一個帥哥,居然會完全不心動?”
“嗯。”她幾乎沒有什么猶豫地點(diǎn)了一下頭,因?yàn)樗?,白逐云不是她的命依,所以她不可能會對他動心的?
可是同時她又好奇著,心動到底該是什么樣的感覺,“那你看到白逐云,會怎么個心動?”她問道。
“當(dāng)然是會心跳加速啊,眼睛里看到的就只是他,就覺得這個人,怎么看都好看,笑的樣子,說話的樣子,老天,可比電視劇里那些偶像明星帥多了。老天,要是能和這樣的男人上-床的話,我死也愿意??!你知道我們學(xué)校里有多少女生覬覦著他的身體嗎?”
朋友說話的夸張口吻,君海心早已習(xí)慣,只不過像這樣的男人,是會讓女人想要與之上-床的嗎?
換之,這個男人,是可以引起女人yu望的?
可是她卻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即使在那一日的交往中,她用力的去抱住他,像她所看到的那些情侶那樣,把頭靠在他的胸前,聆聽著他的心跳,看著他那溫柔的笑容,她卻還是難以體會到朋友所說的那種心動的感覺。
那時候,他目光迷離地看著她,對她說著,“海心,做我的女人,我除了你之外,不會再去要其他的女人,會把你當(dāng)成寶貝一樣來寵,你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為你弄到。就算你想要誰生,想要誰死,我也可以為你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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