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策劃撓頭:也不是猜測,就是……馬被扎的時候,陳小姐身邊沒別人……我本能地就懷疑……
他說著回頭,一眾醫(yī)生護(hù)士并馬場老板也一起回頭。
隔壁床的謝時暖正呆呆地看著他們。
你們懷疑我
陳曉玉第一個質(zhì)疑:我不信,不可能是時暖姐,她給我牽馬的時候手里什么也沒拿啊。
不是還拿了手機(jī)嗎
手機(jī)又扎不進(jìn)馬的前胸!陳曉玉皺眉,你別瞎說了。
陳曉玉的辯解卻讓謝時暖猛地看向手機(jī),董策劃敏銳地注意到了,先一步搶走了手機(jī)。
手機(jī)吊墜上掛著一個半指長的鍍金小寶劍,旁邊還有個小葫蘆,乍一看是裝飾用,但其實劍身能拔出來,劍尖頗有力度,謝時暖有時找不到快遞小刀會用這個扎膠帶,能扎穿。
董策劃把小寶劍從劍鞘里拔出來。
這不是利器嗎
謝時暖追著他從病床上下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她的目光掠過董策劃看向陳曉玉,一字一句道:不是我。
陳曉玉捂住嘴,一副癡心錯付的模樣。
謝時暖便看向沈牧野。
你信嗎
沈牧野沒說信,他伸手,董策劃心領(lǐng)神會,忙把手機(jī)遞過去。
手機(jī)是正面遞過去的,到了沈牧野手上自動亮屏,面部解鎖顯示無法識別,屏幕咯一聲又暗了下去。
連帶著沈牧野的臉色也陰沉了。
他翻弄著那吊墜,指腹抵在劍尖上,還沒給結(jié)論,陳曉玉就抽泣起來。
牧野哥,時暖姐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她哭著搖動沈牧野的手臂,如果你沒來得及救我,我肯定要摔壞的!
謝時暖大概明白了,她扶著一旁空置的輸液架站穩(wěn),冷冷道:各位,只憑這個就認(rèn)定是我下的手是不是倉促了點
有護(hù)士插話:我也覺得誒。
謝時暖定了定心,繼續(xù)道:騎馬的時候,全程可不止一雙眼睛盯著我們看,我腦子被門板夾了才會在這種情況下手,而且,沒記錯的話,董先生,你身邊應(yīng)該有攝像師在試錄才對,如果我真的動手了,拍不到嗎
董策劃噎了一下,馬場經(jīng)理先道:我去找攝像師!
攝像師很快趕來,歉意萬分地鞠躬。
那時候剛拍完一輪,還沒開始下一輪,就這個間隙,沒錄。
沒錄就是沒證據(jù),沒證據(jù)證明是謝時暖動的手,也沒證據(jù)證明不是,事情糊涂了。
馬場老板和董策劃只得都看向陳曉玉。
陳曉玉咬著唇,半晌,望向謝時暖。
抱歉,時暖姐,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她眼中涌出淚,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我哪里做錯了
謝時暖也很希望有個人來告訴她哪里做錯了,莫名其妙天降一口黑鍋。
她深吸氣,努力保持鎮(zhèn)定。
曉玉,這里面應(yīng)該有誤會,我真的沒有。
可我身邊只有你?。?
陳曉玉哭吼。
呵,不是還有你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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