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氣中傳來一絲焦糊的味道,葉若琪警覺的說:“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就好像什么東西給燒焦了?!?
我靈敏的嗅覺應(yīng)該是不會錯的,這好好店能有什么東西燒焦了,難不成還能是老板被著我們吃燒烤了,然后老天看不下去便把他那些香噴噴的東西給直接做糊,誰想吃也吃不到。
這不是在浪費糧食,還不如開了門讓我出去解決一下這個爛攤子,只要是還能吃一口的,我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一口的。
林子昊放下濃郁的奶茶,深嗅了兩口氣,面色頓時一變。
“這氣味莫不是店里什么東西燒著了??”
為什么我聞著這么像是有東西點著了,而且就是這店里的婚紗、禮服。這味道如此之近,我竟有些心緒不寧。
倒也不是怕死,怕只怕這貨看我被烤得焦糊散發(fā)著烤肉香味的時候,忍不住吧嗒就是一口,把那半死不活的我就這么活活的啃得只剩骨頭。
最后這貨還很淡定的和救火的人說,我已經(jīng)被燒得只剩骨頭了。由于沒有尸檢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直到后來我氣得直接撐起了自己的骨頭架,就懟著這貨報仇去了,這真相才大白于世。
說起來真是個想象力豐富的恐怖故事,顯然是被這貨給傳染了。
葉若琪又啃了口面包,淡定的說:“怎么可能,老板又不傻。”
這店說小不小的,老板怎么可能會讓店著了火還不來告訴我們的,畢竟我們之間是沒有深仇大恨的。更何況這里面的東西,看起來就很貴的樣子,老板自然是會保管好的。
肯定是林子昊感覺錯了,老板一定是背著我們燒烤了。不過大白天的在店里吃燒烤,這樣真的很不合適。
畢竟這房間里面還關(guān)著兩人呢,你就一個人吃獨食,這樣不合適、不合適。怎么著也得等我們出去,請我們大吃一頓壓壓驚。
我可是連高考都可以熬過去的人,老板有些事情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話音剛落,一陣濃煙便從門縫里飄了進來,如幻如夢。
葉若琪瞬間如驚慌的小鹿,急得直跺腳,不知該如何是好。心想著:這次完了完了,老板怎么可以這個樣子,說把店給點著了,就真的給點著了。
桌上還有那么多的好吃的還沒有吃掉,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現(xiàn)在都在什么節(jié)骨眼上了,我竟然還在擔(dān)心吃的,還是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要是逃不出去變成烤肉的悲劇吧。
那我應(yīng)該再樂觀點,那就想想死后的我究竟是幾成熟,是肥肉多一點兒還是瘦肉多一點,這可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這就代表了以后我到底要不要去減肥。
回身見林子昊卻平靜得如往昔一般,她著急的說:“這都著火了,你怎么還不著急,門都被鎖死了,我們還是快想想辦法該怎么辦?!?
我不想留在里面變成“烤鹵豬”,說好了活到老、吃到老,我這沒老沒吃,怎么可以就這么死掉。
你這是真的不著急,還是假的不著急,雖然這不重要,但是我還是得好好思考一番。
林子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笑,說:“小火莫驚慌,大火跑不了。這里就算是著火了,我們也逃不出去,經(jīng)過我的計算,這扇門的重量是我們不足以踢壞的。
現(xiàn)在我們有三個選擇,一是大聲呼救,讓周圍的人聽到并且來救我們,而不是等他們很久之后發(fā)煙了才來就我們;二是坐以待斃,在這里等死;三是以身涉險,咱們想辦法從窗戶下去。
不過上面這三點顯然只有第一點是最實用的,而其他的也只能當(dāng)做廢話來用了?!?
葉若琪哭喪著臉說:“這算哪門子建議?!比欢幌旅?yún)s很自覺的喊起了“救命”,而且還是特別、特別大聲的,任誰都能夠聽到的超遠的傳播距離。
說來說去,果然還是喊救命這一項比較靠譜些。大聲一點兒喊,聽到的人可能就會多一點兒,得救的機會興許也會大些。
林子昊指著角落里的工具箱說:“我覺得咱們可能還有救,莫慌莫慌。”
葉若琪慌慌張張的跑到角落里去拿了那工具箱,再忙不迭的跑回來。見林子昊在里面翻翻找找,最終拿出了一把錘子和一個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