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就笑著收起了聽診器,順道還摸了摸喬蕎的后腦勺。
和喬長東說道:蕎蕎現(xiàn)在看著肚子沒什么事情,但是就像是羅醫(yī)生說的那樣,人體的器官是很復雜的。
有些癥狀可能肉眼看不出來,也暫時沒什么反應,但保不齊就……
所以我們還是建議你們有條件就去省城的醫(yī)院,那邊醫(yī)療條件比較好,你們拍個片子看看,做個全身檢查,也好放心。
女醫(yī)生說這話的時候,同病房里另外一邊,一直保持著沉默的母子倆,同時看了過來。
等到女醫(yī)生離開。
坐在小少年病床邊上的女人,似乎糾結了一番后,忸怩的走了過來。
躊躇的問喬長東:小兄弟,你……你閨女是怎么了啊,你們也要去省醫(yī)院嗎
喬長東不動聲色,先在那邊小少年的身上掃了一眼,見對方也正在看著他,就笑了笑。
轉而看向走到自已身前的女人,回答道:是啊,晚點我就帶我閨女過去,她肚子受了點傷,這邊醫(yī)療條件不夠,沒有機器查不來。
這,這……這樣啊。女人無意識的搓著手。
她看著被他摟在懷里的小姑娘,不由的真心夸贊:你家娃娃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娃娃,你真有福氣。
喬長東又笑了笑,低頭親了懷里的寶貝閨女一口。
然后像是閑話家常那樣,說道:你家小子也好看,只是我瞧著,不太像你和大哥啊,果然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女人聽到這話,卻是臉色一僵,眼神也跟著閃躲了起來。
她吞了吞口水,干笑了兩聲:哈,哈,是嗎……然后就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裝作忙亂的整理著被角。
喬長東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心虛,目光一暗,面上卻不顯,他轉移了話題。
我聽著之前醫(yī)生說,你家小子這腿傷也是拖不得,這邊條件不夠,不能治療,也是要去省城醫(yī)院的是吧
我是跑貨車的,自已有車,我下午就打算帶著我閨女去省城的大醫(yī)院檢查一下,你們要不要順道跟我們一起去省城醫(yī)院看看
正好做個伴,在外面也好有個照應。我不收你們的車錢。
似乎怕這話有歧義,讓人懷疑他有壞心思,他又說道: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親姐就在這家醫(yī)院工作。
你也瞧見了,剛剛那個陳醫(yī)生也是認識我們的。
你們家這么好看的小子,如果真的落下什么殘疾,多可惜啊。
謝謝……我……我要跟我家當家的商量一下。
很明顯,女人被說動了,只是可能在家里沒有什么話語權,要等著之前的男人過來拿主意。
喬長東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沒有再繼續(xù)勸說。
小少年的家可能有些遠,從男人出去到再回來,整整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直到中午二點多才滿頭大汗的趕了回來。
喬蕎這個時候已經(jīng)吃完了午飯,準備午睡了。
醫(yī)院的護士過來給小少年換藥水的時候,看到母子兩個都沒出病房門,還疑惑的問他們怎么不出去買點吃的。
猜到兩人可能囊中羞澀,沒有多少錢,還好心告訴他們,可以去醫(yī)院食堂買點粗糧饃饃吃,那個便宜,只要兩分錢一個,醫(yī)院還能免費打一碗湯。
但女人還是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尷尬朝著護士笑了笑,也不挪開病房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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