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炸裂聲中,只剩一尊白骨塔立在地面。骨塔閃爍靈光,散落白骨重新飛入塔中重組。
“白骨之道在于死中藏生。”姜元辰拿出一瓶丹藥。內(nèi)里五顆青陽丹滾落在地,四顆丹丸埋在白骨塔四方,一顆丹丸被姜元辰供奉在白骨塔頂部。五顆丹丸間有青光連接,構(gòu)方尖塔模樣鎖住白骨塔。
“青陽丹陽和之氣鎮(zhèn)壓萬邪,暫時可鎮(zhèn)三個時辰。”算計后,姜元辰拋出西方白金旗插在骨塔上。
“姚離。你去西南……,算了,你我二人一起去?!崩﹄x再度出現(xiàn)在朱天,背后顥天白骨塔不斷震動,內(nèi)里魔神重塑,一顆骷髏頭正在設(shè)法突破姜元辰的青陽丹鎮(zhèn)壓。
懼羅天魔見狀,伸手一點想要破開丹丸之力。只見白金旗獵獵展動,朵朵白云籠罩顥天,又有無數(shù)金色旌旗搖動。以旗幡迷惑懼羅天魔。
“咦?”不由抬頭看向空中五彩天盤,除了元清和計俊在交手之外,一道白光和西方勾連,白虎騰空撲向西方白骨塔,牢牢定住西方白骨塔,不讓懼羅天魔干涉。
“西方白虎之力?”察覺上方五行大陣和旗幡之間的聯(lián)系,謹(jǐn)慎攻擊幾下。
隨著魔法和旗幡一次次碰撞,旗幡中儲存的先天金靈之氣一點點撒去。這是元清以五行造化之氣演練先天五行。五面旗幡都是一次性的法寶,內(nèi)里都有這種先天道氣克制魔性。
“也就是說。耗盡內(nèi)里金行之氣就可摧毀旗幡?”懼羅天魔多了幾分興致:“這大陣有先天道韻在,莫非就是九州界傳聞的先天五行玄靈造化陣?”
轟隆——
西北幽天被冥河神摧毀,懼羅分心之下連忙重塑幽天,顧不得和姜元辰較量。
“你既斬下薛英投影,那你這配偶神也來陪葬吧!”懼羅天魔魔掌拍下,日月昏暗。乾坤顛倒,赤后正和血獅交手之際不防頭頂巨手轟下,神體炸裂直接身隕。
“邪魔猖狂!!”冥河神面色一變,以冥河鼎收起赤后陽神,舉起陰溟杖打中魔手。
陰溟杖上幽幽陰冥之氣刷下。又有幽冥世界之重力鎮(zhèn)壓,懼羅天魔不覺手背一沉,被冥河神以陰間之力鎮(zhèn)壓手掌。
黑色巨手破空,上有一根權(quán)杖虛點,兩人僵持在北方玄天角力。
“西北幽天破了?”姜元辰心有所感,兩人此刻正在西南朱天。朱天之中有一只赤色神鳥在空中翱翔,赤霞護(hù)體流轉(zhuǎn),又有百鳥在背后跟隨飛舞。片片鴻羽飄落,化作新生飛鳥圍在空中。
“姚離,你可看出此鳥虛實?”
“看起來是南明朱雀?”姚離不確定道。
“朱雀?你也是真人,雖不通幻法,但七殺道一心超拔,怎可被幻象迷惑?”姜元辰搖頭,右手?jǐn)傞_。紫色星光凝練,一顆玲瓏石子出現(xiàn)在掌心。
掂量幾下石子,姜元辰使勁拋出,石子入空命中朱雀神鳥。
咔嚓,只聽鏡面碎裂之聲,空中出現(xiàn)道道裂痕,點點光輝散落??罩袀鱽淼网Q慘叫,朱雀神鳥赤羽片片脫落,一只黑色九頭鳥在幻術(shù)退散后在空中對著姜元辰二人示威,周圍百鳥早已消失不見。
姜元辰笑道:“這九天大陣到底不曾建成,這朱天以幻術(shù)為本,隨第一個進(jìn)來的人心中所想誕生漫天飛鳥,但這些鴻鳥不過幻化之相,焉能瞞我法眼?只是核心是一只鬼車精魄,以此幻化鳳鳥,以鳳氣瞞過你的靈識?!?
“鬼車?”姚離很是訝異:“當(dāng)初鬼車鳥精魄不是被收入九鳳玉牌了嗎?而且鬼車鳥的威勢也沒這般厲害!”
“這鬼車可不是前不久那只晉升的鬼車鳥,這是計俊早年斬殺鸧鴰鳥凝練的一道鬼車精魄。聽說他誅殺此界所有鸧鴰鳥煉制魔寶,想來是因此誕生的衍生物吧?”姜元辰祭起九鳳玉牌,玉牌中飛出九首神鳥九鳳和鬼車相互廝打。
將玉牌立在此地,搭建一座七星臺后姜元辰和姚離二人向著中央鈞天走去。
“八天在外,鈞天在中,雖有八條通道前往鈞天,但只有四門佇立?!倍隧樦x天和朱天通道來到鈞天之外,只見正西正南各有一尊白玉門戶。
“從正西走?!眱扇俗呷胛魈扉T,忽然一尊天王法相現(xiàn)身門口,手持寶劍迎擊。
姚離頭頂七殺星迎擊,擋下寶劍攻擊。
姜元辰瞥了一眼,對姚離道:“這是尉遲成的投影,當(dāng)初你險勝他一招,如今成為真人后好好跟他較量一番,一會兒入陣尋我?!苯綒舛ㄉ耖e,方才幾次交手都是姚離出力,他在一旁掠陣尋找破綻。
“哪里走!”天王怒吼,青鋒劍掃下,漫天七殺劍氣籠罩姜元辰。若普通真人被劍網(wǎng)籠罩,立時便是肉泥血水的下場。但姜元辰不怕——
頭頂慶云升起,漫漫紫蓮星光擋下劍氣,從容走入西方天門,還有空胡思亂想:“可惜水林子不在,不然騎著水麒麟過來才有我道門真人的飄逸風(fēng)采?!币律里h飄,紫氣纏身,姜元辰入得天門,進(jìn)入鈞天。(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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