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辰給其他七個玉柱出了個難題,看到玉臺中央懸掛的鏡子,心中一動,對鏡子施了一禮:“諸位前輩還請見諒,弟子沒有直接毀了他們的玉柱,其實已經(jīng)很良心了。”
如果你毀了他們的玉柱,正好我們就有由頭找你麻煩了!幾位長老暗中腹議,看姜元辰已經(jīng)回去翻譯篆文,一個個恨得牙癢癢。
但是姜元辰不算狠了,當(dāng)赤霄劍派的赤影劍主過來后,看看玉盆中的二十一個玉塊,再看看姜元辰手頭的三塊玉塊,并沒有懷疑到姜元辰身上,只是認(rèn)為姜元辰事先拿了三塊靈文玉塊。而這位赤影劍主索性將里面的所有靈文玉塊都拿走,甚至準(zhǔn)備將玉盆都給收起來。
“鄭道友,你們家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啊!”魏宏眉毛一動,對身邊赤霄劍派的長老大笑道。
赤霄劍派的長老動動長壽眉,哼哼說:“怎么也比不上你家的那小子?!?
這時候,姜元辰在玉柱另一面準(zhǔn)備的譯文也已經(jīng)寫好。上空的鏡子一閃光,一枚紅色丹丸以及一件寶器落在他手中。
姜元辰收起丹藥和寶器,對后面的赤影劍主忽然提及一句:“如果什么都沒有了,或許反而讓人容易破解,假如有人用虛假的障眼法遮掩一下就好了?!?
赤影劍主忽然一愣:“也對,多謝道友了?!彪S后他拿出來一塊玉料催動劍氣一陣勾畫,十八個仿造的靈文玉塊落入玉盆中。
主看臺,幾位長老們徹底無語了,靜看這兩個小子的舉動。
姜元辰對赤影劍主施了一禮:“道兄,小弟先行一步,一會兒在前面等你!”說完,他跨上龍馬就跑向金索通道。
不管外面如何風(fēng)雨交加,只要在金索周圍飛行就受到了靈力的保護(hù)。姜元辰在向第三座玉臺趕路的時候,第一段的那些人卻打起來了。僅僅一條金索,就是四面都有人飛行也很難讓二十幾個人一起飛吧?
馮良讓兩位師弟拖住后面人,自己一個當(dāng)先追趕,而兩位赤霄劍派的弟子也不甘心被阻攔,連同宮玉兒等人一起對抗。
宮玉兒出手了,寒月宮的三位女修立馬找上來幫助自己的景陽道派師兄,然后弈王殿的兩人,青離觀的三人……
所有人在第一段路亂斗,林子軒看自己也不好過去,索性依著姜元辰的話將金索引爆,所有人再度陷入風(fēng)雨之中,只能憑借自己的神通前行。
這時候,就要考驗大家自己的水平了。
宮玉兒一咬牙:“大紅!”火鳥噴涌靈火直接燒向寒月宮的三位女修。同時,宮玉兒沒了立足之地直接掉落下去,而三位女修因為要防備風(fēng)雨和火鳥,也被弈王殿的兩位修士打下去。
看臺上面,寒月宮的女長老將三位門人救下,惡狠狠看著弈王殿的呂護(hù)法。
呂護(hù)法打了個哈欠:“某些人就應(yīng)該有些自知之明?!?
“你說什么!”
“咳咳!”龍門道人咳嗽一聲:“兩位注意場合?!?
實在是無奈,九大宗門中就有兩對世仇門派,加上因為利益牽扯,雖然說是九仙門同心,但看看浩明派當(dāng)初幾乎滅門就知道了。
“弈王殿出局一人,寒月宮出局三人!”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從七個玉臺同時響起。
寒月宮果然又跟弈王殿掐起來了,馮良這時候到了第二個玉臺。他喘著大氣,只看到赤影劍主已經(jīng)答完題目,從寶鏡中取了一枚丹藥離開。
接下來,在赤影劍主的預(yù)計中應(yīng)該是馮良拿著那些玉牌慢慢頭疼,卻不料這位三陽旗主也不傻,自己取了好幾塊玉塊不說,還把剩下的玉塊統(tǒng)統(tǒng)捏碎只留下三塊。
這是**裸要引起來后面人的爭斗??!
這時候姜元辰的做法可就無比順眼了,好歹人家僅僅是添加難度,比起馮良這種好太多了。
九仙門的第一門功課一定是學(xué)習(xí)玉恒靈篆,但是因為大家的修行方向不同,個人的靈文造詣也不一樣。姜元辰摳下來幾個靈文就很難了,后面一個重新偽造靈文,一個故意挑起接下來幾人的爭斗,簡直是一個比一個心黑。
“太虛、赤霄、景陽這可都是道門的三大領(lǐng)頭人物?。 饼堥T道人搖搖頭。
三派長老不約而同閉目養(yǎng)神,似乎不知道自家弟子們的做法一般。
不過然翁看其他幾個仙門的人一臉不渝連忙補(bǔ)救:“剩下四關(guān)斷不會給他們這種改變題目的機(jī)會?!?
第三個玉臺,當(dāng)姜元辰趕到之時楚朝云已經(jīng)開始破解這一關(guān)了。
這一關(guān)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石子小路。但是楚朝云在這一條小路上艱難行走,每走一步便有一道金光落到身上,加大了自己的重力。
姜元辰看看的七套盔甲,再看看楚朝云身上的那一套鎧甲,明白過來了。
這一套盔甲應(yīng)該是附著了加持重量的金剛咒法,每走一步便多一道金光,也會多一分重量。畢竟他們目前尚未結(jié)丹,都還是凡胎之體,可不見得能夠承受百倍的重量。
“師兄先過去吧,這一關(guān)我還受得?。 背谱吡巳种?,渾身冒汗,勉強(qiáng)督促姜元辰繼續(xù)前行。